沈安安無語,當背景墻也躺槍。
“不像你,有老婆有情人,生活多姿多彩,比不了。”尚延川薄唇噙著嘲意,每個字眼都傷害性極大。
尚衡秋能感覺到旁邊尚修光投來失望的目光,他臉色漲得發紫。
尚延川懶得尚衡秋嘰嘰歪歪,吩咐了徐伯幾句和沈安安便走了。
尚延川一走,尚衡秋腆著臉和尚修光道:“爸,你就在這里安心養病,醫藥費別擔心,我給您出。”
“這醫院一大半都是老子的,用得著你?”
“爸,我這不是想盡盡孝心么,您最近身體不好,別和我一般計較了,我知道在外面養二|奶不對,是我錯了。”
尚修光神情稍緩:“和白芳離婚了?”
“哪能啊,做了二十年的夫妻怎么能說離婚就離婚呢。”
尚衡秋表面念舊情,實際上他不是舍不得白芳,他是舍不得那么多資產都給白芳。
“和外面那邊斷了沒?”
“斷了斷了。”
“算你老小子沒有糊涂到底,好好向白芳道個歉,以后踏踏實實過日子。”
老大不小的人了,離婚除了兩敗俱傷,得不到任何好處。
“是是是,您說的對,”尚衡秋看著差不多了,訕笑著開口:“爸,要不把你名下的基金房產資產什么的交給我,我幫您打理,您就安心養病。”
尚修光呼吸一窒,險些嗝屁過去:“這才是你今天來的目的吧?”
尚衡秋不敢直視他的視線:“爸,你的病一天比一天重,與其最后當遺產,不如現在就給我,把它的利潤價值發揮到最大。”
“給老子滾,咳咳咳!”
尚修光氣得渾身哆嗦,劇烈咳嗽起來,五臟六腑都疼!
他還沒死呢,就這么光明正大的惦記著他的錢。
他這輩子造了什么孽,生了這么個混賬玩意兒!
“爸,你別生氣啊,我說句實在話,你年紀這么大了,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身上揣著那么多錢沒用,你就我這么一個兒子,遲早都得給我。”
“你放心,你現在早點把遺產給我,我一定好好孝順您。”
“什么遺產不遺產,老爺活著好好的,別說這些晦氣話!”徐伯聽不下去了,忍不住呵斥。
“徐伯你就別插手我們家里事,和你沒關系。”尚衡秋態度輕蔑,沒把他的話放在眼里:“我本來就是我爸的第一繼承人,也沒說錯啊。”
他走到如今,還不是因為他爸太過縱容尚延川,以至于在尚氏失去了話語權。
尚修光操起水杯砸過去,水漬和茶葉灑順著尚衡秋的頭頂滴滴答答流下來,他臉色猙獰,狼狽至極。
“我沒你這樣的兒子,快點滾,別讓老子打死你!”
“爸,你別后悔。”
這是他最后給尚家的機會。
“滾!”
尚衡秋幽幽的看了眼尚修光,憤怒的離開了。
夜深。
一抹身影偷偷從消防通道潛入尚氏集團。
總共三十層的大廈全靠走樓梯,到了儲藏機密文件的總經理辦公室,尚衡秋已經累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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