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生的辦公室聽著醫生說的話,顧硯景正沉思著,忽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他抬眼望去,來的人是自己找來的保鏢中的一員。
“謝謝醫生。”
看到保鏢臉上的神情,顧硯景就明白這是遇到了比較棘手的事情,禮貌的和醫生道謝后,他起身,有些著急的往外走去。
“總裁,有一個中年男人來了病房的門口,他說您是他的兒子,我們怎么勸他都不走,還讓我們過來問問您的意思。”
保鏢一遍遍匯報的時候一邊小心翼翼地關注著顧硯景的面色。
顧硯景聽到保鏢說的話之后,面色十分的陰沉。
那件事本來就是顧章一直縱容姜柔才惹出來的,之前也發生過有些類似的事情,只不過因為那個時候他時常陪伴在自己的母親身邊這才沒有什么嚴重的后果,但是那個時候他的證據算不上十分的充足,沒有辦法提供出姜柔是帶著惡意來找自己的母親的,最后顧章也就敷衍了事,象征性的斥責了姜柔幾句之后對他們來說這件事情就這么的過去了。
也是因此他才會對他們有如此嚴重的戒備心理,只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姜柔竟然還是找到了這里,而且自己剛巧不在她們兩個的身邊。
“你來這里做什么?”
顧章似乎看不到說這話的顧硯景面上帶著的厭惡的表情,而是一臉輕松的過來同他說:“兒子,你快點讓你的這些保鏢放我進去,我又不是來做什么壞事的,何必這么嚴防死守?”
那些保鏢一邊盡責地幾乎護著病房的房門,一邊注意著這邊的動靜,發現自己的雇主真的沒有反駁那個中年男人的話之后都有些面面相覷。
不過他們還是十分清楚他們現在聽的是顧硯景的話,既然雇主不打算將這人放進去,哪怕這人是雇主的曾爺爺他們也不會就因為這一層血緣關系就把人放進去的。
但他們這些心理活動并不影響他們在這里繼續看戲。
“你再不回去我就讓保鏢將你丟出去,更何況,你在這里再糾纏下去,你確定你不會在別人的眼中更加的丟人?”
說完,顧硯景不再搭理顧章,自顧自的走進了病房去看自己的母親的情況怎么樣,他去找醫生,醫生說他母親的情況已經穩定了,但是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顧章想要跟著進去,但是剛靠近他就被盡職盡責的保鏢攔下來了。
“先生不好意思,這里不讓雇主之外的人進入,還請您配合。”
看著堵在自己面前的人墻,顧章哪怕再怎么自負也清楚就他這體格想要硬闖進去,恐怕是做不到的,而且想著顧硯景剛剛的話,原先還想著再怎么樣都要進去見溫晴一面的顧章也就放棄了。
他已經因為姜柔被那些人看了笑話,要是再闖進去,估計又要出另一個笑話了。
想清楚這些厲害關系,顧章有些無奈,離開之后稍微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西裝,并且將自己帶來的禮品放下之后,他才裝作一副已經看望過溫晴的樣子離開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