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姐,我好像從來沒有得罪過你吧?你三番五次的對我出手究竟是為了什么?”
楚影一面說著話一面觀察有沒有能夠逃走的機會。
可她仔細地看了看,對面的人太多,而且十分的有經驗,將這個地方的門全堵住了,她就是分散開他們的注意力想要從門口逃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此時,顧硯景已經注意到她的消失。
因為這些天她一直在家沒有出門上班,顧硯景最近都有早結束公司的事情回來,他說不清是為了什么,他想到了就這么做了。
今天回來沒有看到她身影他還詫異了一下,不過只以為她是出門玩去了或者是找工作去了。
可到了現在還沒回來也還沒有回自己的消息,顧硯景直覺告訴他肯定是出了什么問題。
他趕緊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但是這個時候楚影的手機早就被收起來了,擔心她聯系上外界,因此顧硯景自然是找不到人的。
“現在立刻給我找一個人。”
顧硯景沒再猶豫,趕緊找了自己的手下,讓對方查楚影到底去了哪里。
同時,顧硯景也進了她的房間尋找有沒有什么線索。
此時楚影不清楚顧硯景已經發現她不見要尋找她,她只知道自己現在只能拖延時間,單是靠她自己是沒辦法從這里逃出去的。
“就是那些窮兇惡極的罪犯在死之前也都知道他們的罪名是什么,陳小姐總該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吧?”
楚影說出這句質問的時候看上去毫不膽怯,可實際上她的手指甲已經快扎到她的掌心了。
“你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事情?你做了小三還好意思說這句話?”
陳韻詩早已將顧硯景視為自己的囊中之物,她完全不去思考楚影是不是在自己和顧硯景那個晚會見面之前就認識的。
進了顧氏公司之后對方一直對自己愛答不理的狀態已經讓她瘋魔,盡管沒和顧硯景說過幾句話,她早就在自己制造的輿論趨勢洗腦,真的認為自己就是顧硯景的正牌女友。
聽到理由的楚影覺得莫名其妙,不清楚自己究竟在什么時候做了陳韻詩和他男友之間的那個第三者。
難道說,是之前那個衣冠禽獸的陳先生?
這么想著,楚影自然就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裝傻?什么陳先生?你到這時候就還不承認你和硯景哥哥有一腿?”
陳韻詩這稱呼,終于讓楚影明白她究竟是做了陳韻詩和誰的第三者。
而聽到這話,楚影更覺得莫名。
自己和顧硯景之間不過合作的關系,她哪里做了他們之間的第三者,而且在簽上協議之前對方告訴自己的情況明明不是這樣的,若情況真是這陳韻詩說的,那顧硯景圖的應該是自己整個人才對,但對方從沒對自己下過手,所以這陳韻詩說的都是假的,楚影很快得出結論。
真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自己因為對方從將要被迫嫁給家暴男的苦海中逃離出來,卻又陷入另一個深淵。
“陳小姐恐怕是弄錯了吧,我已經和顧先生結婚了。”
楚影弄清情況后,面帶譏笑的看著對方,她面上笑著時自帶的梨渦讓陳韻詩更覺得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