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閃婚老公竟是千億財閥 > 第546章 穿還是脫
  傅余白抱肩,擰眉看著提著酒過來的陸沉淵。

  平時約不到,現在主動送上門。

  “被老婆趕出來了?”

  陸沉淵沒否認,“你女朋友呢?”

  陸沉淵叫不出傅余白女朋友的名字,太多了記不住。

  “最近有點累,騾子還有休息的時候,吵架了?”

  陸沉淵越不想提,傅余白的話就越往這邊帶。

  “沒吵架,意見不統一,出來冷靜會兒,兩個人在一起,雞毛蒜皮的事情不少,有爭執正常。”

  傅余白笑笑,聽陸沉淵的話,有點老夫老妻的味道。

  陸沉淵扔給傅余白一罐啤酒。

  傅余白接到手里,“什么時候改喝啤酒了?”

  陸沉淵說:“紅酒洋酒喝膩了,換個口味。”

  傅余白拉開拉環,仰頭喝了一口,“酒都喝膩了,更何況是人,你不行跟林婉芝試試,人漂亮會賺錢,說話聲音有嗲,表面嬌滴滴的小公主,會賺錢的鋼筋水泥心。”

  陸沉淵陰測測的眼神盯著傅余白。

  “我不是那樣的人。”

  傅余白一直很好奇,陸沉淵是怎么管好下面的。

  林婉芝那么貼著,他就一點心思不動,這些年光顧著看他跟林煙的愛恨情仇了。

  陸沉淵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點了支煙說:“你記得以前會所里,有個女孩從涼山來的嗎。”

  傅余白臉上的笑容消失,“好端端的,怎么想起來問這個,我不記得了,商務會所里那么多女孩,誰能記得清楚。”

  傅余白從跟那個白月光分手受重傷以后,就開始游戲人間,身邊的女人,走馬光花。

  他不記得,陸沉淵這兒也說的過去。

  陸沉淵說:“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

  傅余白長指緊攏,啤酒從易拉罐里冒出來,弄濕了襯衫。

  “我去換件衣服,今晚住我這里?”

  “不住,一會就回去,他們母子在家,身邊沒個男人不行。”

  傅余白吊兒郎當的拍手稱贊道:“好男人。”又調侃的說:“怎么也沒想到,我們陸總家庭觀念這么強。”

  說完,傅余白去臥室換衣服,回到房間,長呼一口氣。

  再出來的時候,陸沉淵又喝了大半罐的啤酒,拍拍傅余白的肩膀。

  “走了。”

  傅余白挽留說:“這才來了多久,不至于歸心似箭的,他們肯定都睡了。”

  陸沉淵每天晚上都有一個習慣,看小歐有沒有踢被子,這個時間正好。

  傅余白沒留住人,把陸沉淵送到門口。

  等回到家,傅余白馬上掏出手機打電話聯系陸洺洵。

  打了好多遍,陸洺洵才接起電話,帶著很重的鼻音,明顯是被傅余白給吵醒了。

  “白哥,火燒房子了?一遍遍的催命打,我好困啊。”

  “你還能睡得著?今晚你哥過來我這兒,他問我商務會所里有沒有一個涼山來的女孩,我問他為什么突然問起這個,他說沒什么隨便問問,你哥是隨便問問的人?”

  陸洺洵困意掃蕩空,傅余白說的沒錯,陸沉淵嘴里沒有無效溝通。

  為什么要突然問起這個。

  陸洺洵掀開被子下床,清冷的月光撲在臉上,臉色比那月光還要慘白。

  “我哥還說什么了?當年的事,他肯定不會知道吧。”

  傅余白單手叉腰,窩火的說:“你問我,我敢問他嗎?陸洺洵,你說說你當年做的叫什么事,我真后悔幫你擦屁股,就不該心軟。”

  傅余白現在還能想到。

  兩年前的一天,他還在公司加班,接到陸洺洵的電話。

  趕到酒店房間,眼前的一幕對傅余白來說都是噩夢。

  那個叫蘭馨的女孩衣不蔽體,躺在血泊中,七孔流血的樣子,她到死的樣子都沒有閉上眼睛,痛苦猙獰。

  除了陸洺洵以外,房間里還有兩個男人,慌不擇路。

  陸洺洵頭痛,討好傅余白說:“白哥,你千萬別給我賣了,如果我哥再問起你,你就說沒有。”

  傅余白語氣已經很差,“知道了。”他能理解的說:“難怪你哥一直不愛搭理你,管你!”

  陸洺洵抱委屈的說:“我當時意識不清楚,碰了那種東西,人失控了。”

  傅余白一句解釋也不想聽,“你祈禱你哥不會知道吧。”

  陸洺洵嘀咕說:“他知道應該也不會怎么樣吧,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就算翻案,他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出事,你說對吧。”

  傅余白惱火的說:“誰知道,我又不是你哥,你跟我說這個,我怎么回答你,早就告訴過你,在外面胡鬧也要有個度。”

  說完直接按了掛斷,手機扔到沙發上。

  傅余白手攥拳,長呼一口氣,就不應該幫這個小子。

  他怕事情暴露,本來就是什么好處也沒有,還惹一身腥。

  …

  林煙早上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習慣性的手往被子里探。

  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養成的癖好,每天早上都喜歡摸陸沉淵。

  隔著內褲,或者直接把手伸進內褲里。

  掌心覆蓋的灼熱微微動了一下,林煙一驚,才反應過來,陸沉淵不是昨晚被他趕出來了?

  陸沉淵啞著嗓子問:“哪天我不回來,你摸什么?”

  林煙立馬收回手,側著背對著陸沉淵躺下。

  陸沉淵貼過來,手搭著她的肩,溫柔的吻落在她的肩膀,“還生氣呢?”

  林煙甕聲甕氣的說:“我哪里敢惹你生氣,一言不合半夜離開出走。”

  被說成離家出走,陸沉淵覺得太冤枉了,“我不是回來了,離家出走有這么快的,行了!別生氣了,昨晚是我太兇了,不該那種語氣對你,下不為例。”

  林煙問:“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我想給你打電話了,又在想,會不會打擾你春宵一刻,半夜出門偷腥。”

  陸沉淵懲罰似的輕咬著林煙的耳垂,“我偷腥還用半夜嗎?想打電話就打給我,我又不是回不來。”

  林煙吃痛:“陸沉淵,你屬狗的?痛死了。”

  陸沉淵放開林煙,身體后仰靠坐在床頭,“咬的還是太輕了。”

  林煙掀開被子要下床洗漱,陸沉淵看她說:“內褲都脫了一半了,你要么給我穿上,要么全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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