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閃婚老公竟是財閥繼承人 > 第225章 激化
  王嫣打電話過來,說汪軟軟被人接出了看守所,顧念去了看守所一趟,那邊給她的理由是,汪軟軟是涉嫌犯罪,釋放理由,提交證據不足,顧念還要問,那邊已拒絕回答,而顧念也問不出,汪軟軟是被誰接走的。

  顧念讓王嫣去調查汪軟軟的下落,一周后,毫無進展,與汪軟軟一起消失的,還有李媛,王嫣查不到汪軟軟的下落,才想起去查李媛,帝億萬豪的清潔工,李媛早已辭去,至少,帝億萬豪是這樣給出的信息,具體怎么樣沒人知道。

  秋香含走了后,厲騰對顧念的照顧,可以說是無微不至,下班回來,總能享受到熱汽騰騰的飯菜,顧念身子漸顯了,這天,她下班回來,與厲騰吃罷晚飯,坐在花廳里,欣賞著一屋子老太太種下的茶花。

  “前段時間,與兩個朋友,合伙開了一間公司,明天,我要出差一趟。”

  “去多久?”

  顧念躺在男人懷里,聲音軟軟的。

  男人長指抓住她的手,把玩著她的指尖:

  “一個月吧。”

  顧念沒有動,只是,厲騰明顯感覺到她身體的緊繃。

  “不想我去?”

  男人問。

  顧念咬唇:

  “就是覺得有點久,這屋子……”

  目光掃了眼花架上擺放的花盆,又調向外面:

  “有點大。”

  “只要你開口,我可以不去的?”

  顧念扯了扯唇角:

  “不用,還是正事要緊。”

  厲騰眸底那抹期待光芒殞落,出口的聲音帶了微不可察的不悅,但顧念沒有聽出來。

  “行,我不在,你要自己照顧自己。”

  厲騰出差,顧念每天回家,面對冰冷的墻壁與空氣,寂寥慢慢纏上她心尖。

  厲明珠病得厲害,顧念每天都要去醫院,厲明珠化療后,頭發脫光了,精氣神也不好,眼窩有些深陷,顧念親手給她織了頂帽子,款式新穎,厲明珠喜歡得不得了,天天戴在頭上,顧念這兩天在為假發操心,她去發廊,給設計師好幾個設計發型,與設計師一番交涉,終于達成共識,顧念將做好的發套給厲明珠帶去,厲明珠更歡喜了,抓著顧念的手不放。

  她戴上頭套,顧念為她拿來鏡子,厲明珠左看右看,都很滿意,最近,她正在為母親壽誕的事情傷神,幾個哥哥與侄子們回來不了,母親又不愿意大辦,但是,畢竟是七十大壽,她不愿意委屈母親,所以,她打算在酒店小范圍聚一下。

  邀請的自然是最親的人,她正在為出席宴會的形象傷神,沒想到,顧念就替她解決了。

  她抓住顧念的手,感動的流淚,顧念安慰:

  “厲姨,沒有什么的。”

  厲明珠嘴角翹起來:

  “又喊姨,我是你媽。”

  顧念扯唇笑,眼睛里滿是晶亮神彩:

  “好的,媽。”

  一聲媽喊得厲明珠心花怒放。

  她又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滿意地點點頭,抓住顧念的手:

  “我不管你與厲騰怎么相處,反正,在我這兒,你永遠是我兒媳,就算離婚,厲騰也休想娶其他的女人。”

  顧念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謝謝媽。”

  厲明珠又笑了:

  “我喜歡聽你叫我媽。”

  顧念順她的意:

  “那就叫一百聲,媽媽媽媽……”

  哈哈哈,厲明珠笑聲不絕于耳,顧念還真是取悅了她。

  可見,兩人感情非同一般,怕是比親生母女感情更深。

  下午,王嫣聯系顧念,說那枚躅子找到了,是從警方手里找回來的。

  王嫣立即把躅子送了回來。

  顧念看著失而復的躅子,雖然是顧念塞給她的那枚,她心里還是感到興慰。

  王嫣說:

  “拍賣會上拍下的那枚,雖然還沒找回來,但是,警方說,他們會盡全力。”

  王嫣望著空蕩蕩的屋子,自從秋香含去世后,這屋子,似乎再難恢復到以前的熱鬧,現在回想起來,就連與汪軟軟爭斗似乎都成了快樂的事。

  “聽說厲哥與幾個朋友合伙開了家公司,公司總部設在了鄰市。他走了這么久,給你來電話了嗎?”

  王嫣假裝漫不經心一問。

  提到厲騰,顧念臉上笑容消失:

  “誰知道他呢,開什么破公司,不開在海城,偏生要去海東。”

  王嫣聽出來了,這話,多多少少有埋怨的意思。

  王嫣笑:

  “你呀,人家都問你了,可以不出差,你說,沒事,可以的,死要面子,活受罪。”

  顧念覺得吃驚:

  “你怎么知道?”

  王嫣自知失口,趕緊解釋:

  “昨天,我打你電話打不通,你不是關機嘛,我就給厲哥打電話,他說他在海東出差,我多問了兩句,就知道內情了唄。”

  王嫣的解釋,顧念暫且相信了。

  怕王嫣誤會,顧念連忙道:

  “他去哪兒,是他的自由,愛去多久就多久。”

  王嫣看著她不自然的臉,撲嗤一聲笑了:

  “得了吧,瞧你,臉拉得那么長,沒給你打電話,生氣了吧?”

  顧念面色一紅:

  “才沒有,別亂講。”

  王嫣不再說話,一副我明白的樣子。

  王嫣要走,顧念挽留。

  顧念提議:

  “反正,一個人在家,要不,你搬過來與我一起住?”

  王嫣:

  “行,我呆會兒就過去拿行李,厲哥不在這段時間,我陪著你。”

  晚上,王嫣就把行李拿了過來,開始照顧顧念的飲食起居,以及負責伊水源的正常運作。

  洗了澡,顧念躺在床上,手機視頻打了進來,她要接,把接受鍵點成了拒絕鍵。

  下一秒,語音鍵又發了過來。

  顧念抬指點下。

  沉默了片刻后,那頭響起厲騰性感醇厚的聲音:

  “睡了?”

  顧念攏了攏額上的發:

  “躺在床上了,在干嘛?”

  “做資料,王嫣搬過來了?”

  顧念:

  “嗯,她說想陪陪我,我讓她過來了,你不會意見吧?”

  厲騰:

  “不會,她陪著你,我放心。”

  又是一陣冗長沉默,如果不是話筒里輕淺的聲音,顧念都要以為男人掛斷電話了。

  “想我嗎?”

  顧念正要掛斷電話時,那邊沒頭沒尾一句。

  顧念臉色一怔:

  “不想。”

  那頭沒說話了,再一次沉默后,厲騰磁性的聲音傳來:

  “不想,你會后悔的。”

  “后悔什么?”

  顧念擰眉。

  厲騰:

  “呆會兒,你就知道了。”

  嘟的聲音顯示通話中通。

  滅了燈,顧念躺上床,腦子放空,正要入睡,叮的一聲響,提醒她有消息進,她拿起手機,滑開,落入眼睛的不是信息,而是某人發的朋友圈。

  千年不發朋友圈的人,竟然破天荒地發了一條,自然引起不小的震動。

  下面留言很多,估計,人家一條都沒回。

  顧念看著那行字:

  寂寞的夜晚,總是孤獨,點個餐。

  餐字加了引號。

  所有人都明白發朋友圈人的意思,秀色可餐。

  顧念抿了抿唇,將手機放下,思緒卻再難從‘點個餐’幾字分散,翻來覆去,怎么也無法入睡。

  她爬起來,去洗手間放水。

  今晚,已經是好幾次去洗手間了,目光掃向窗外,黏稠的夜,靜得能聽到稀微的蟲鳴,昏黃的燈光,落到窗臺,給夜增添一抹魅色。

  重新躺回床,腦子里總是縈繞著一個畫面,厲騰與女人……

  好不容易入睡,顧念被惡夢驚醒。

  夢里,厲騰攬著一個女人柔軟的腰,把女人帶回了家,她看清女人的臉,可是,能聽到女人的聲音,很柔媚:

  “厲騰總沒愛過你,他喜歡的女人是我。”

  顧念心口一滯,轉身,去拉厲騰的手,沒想厲騰將她的手剝開:

  “與你在一起,不過一紙協議,協議到期,咱們就沒關系了,你沒權利管我。”

  顧念眼睜睜著看男人擁著女人離開。

  那絕情的背影,似把鋒利的刀,在她胸口上不斷地剜,不斷地剜。

  直到剜出個巨大的血口,血紅從窟窿里流出。

  想起那個場景,顧念心臟都在抽搐。

  她拿起手機,點開,頁面就停在‘點個餐’上。

  她又點回微信界面,界面上,顯示已是凌晨兩點,消息內容還停留在語音通話記錄上。

  本來是要退出界面的。

  也不知道怎么的,聊天內容就迅速顯示一條:

  你拍了拍薄。

  厲騰的微信名是一個字,薄。

  顧念渾身線條緊繃,正不知所措時,對方立刻彈了條信息,是個問號。

  顧念緩了緩,才打了條消息:

  “按錯了,不好意思。”

  然后,薄不再有消息發來。

  沒過一會,叮的聲音入耳,顧念本不想再看手機,可是,她控制不住,又將手機拿起。

  薄的朋友圈再次發生地震。

  感覺還不錯,有點銷魂。

  文字配上女人纖細的手腕。

  這意思,再明顯不過,剛剛完。

  顧念閉了閉眼,再也無法克制自己心里的憤怒,她點開微信,直接發過一句:

  “厲騰,幾天不見,囂張成這樣了?”

  消息幾乎秒回:

  “什么意思?”

  顧念把本想漠視的朋友圈截圖丟了過去:

  “看看,其實,我不想說你,但是,你這樣發到朋友圈,讓我顏面何存?”

  厲騰:

  “我又沒說什么。”

  男人的辯解,挑起了顧念心中的怒火:

  “誰都知道你在外面玩女人,人家怎么看我,說我是顆軟蛋?”

  沒默半晌后,厲騰發了條語音:

  “鬧著玩的,我朋友圈就幾個人,沒人看的。”

  顧念知道他說了謊,有朋友已經開始轉發,并且,轉到她朋友的朋友圈了。

  這一刻的顧念,由于心里有火氣,并沒去探究厲騰的微信號召力這么強。

  厲騰的謊言讓顧念心中火氣更熾。

  她連拿手機的手都在抖,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擔心,總之,陌生的情緒包裹著她。

  讓她無法壓抑:

  “你什么時候能回來?”

  厲騰:

  “怎么了?”

  “離婚。”

  兩字丟過去,問題有點大了。

  厲騰:

  “你生氣了?我沒去找女人,放心,我就是隨便發一條朋友圈,誰知道,你這么不經逗。”

  顧念不再說話。

  厲騰到是說了許多。

  顧念一個字沒看,見她不再回信息,電話打過來了:

  “生氣了?”

  顧念:

  “沒有。”

  厲騰:

  “生氣就明說,想我回來,我立刻買機票。”

  顧念:

  “厲騰,誰給你的臉,你找十個八個又有什么關系,就是,你碰了別人,以后休想碰我,我不想染病。”

  聽了這話,厲騰有恃無恐:

  “行,那我以后不碰你,我碰了別人,沒辦法再碰你了。”

  顧念氣得冒煙,牙齒都差點咬斷了,忍不住怒吼出聲:

  “厲騰,你找死是不是?”

  厲騰皮真的緊了,他不但不松口,反而火上澆油:

  “真的,這么久,很難的,你也不說給我一個電話,讓我慰慰相思。”

  話峰忽然就轉了。

  但顧念認為是厲騰想蒙哄過關。

  她不想饒過他:

  “我與你之間,沒有感情,不用相思,相思累,我說的話,你可記好了。”

  問題又繞回到那句‘你*了別人,以后,休息*我’上。

  怕把事情整黃了,厲騰聲音軟下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如果你說一句想我,我會立刻出現在你面前。”

  話峰的轉變,顧念還沒適應。

  “我又不想你,為什么要說?”

  “真的不想?”

  厲騰的聲音,聲色本就迷人,如今又是開啟低音炮撩錄模式。

  想不讓人動心,很難。

  只是,先撩者輸,堂堂薄氏繼承人,在感情這條路上,可難會輸得一敗涂地。

  “不想。”

  啪。

  電話掛了。

  聽著電話里的忙音,厲騰眸子里勾過狡獪一笑。

  睡下不久,朦朧中,顧念好想聽到了門鎖轉動的聲音,后來是房開打開的聲音,她以為自己聽錯了,繼續睡。

  房門輕輕打開,男人的臉露了出來,光線太晚,看清楚男人臉上的神情。

  他輕輕走到床邊,伸手將床上的人狠狠摟住。

  后背貼了個火熱的胸膛,顧念身體輕輕一抖。

  她想回頭,但是,男人不給她機會,大掌在她臉頰上磨娑。

  顧念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手……

  顧念拿開他的手,回頭,抬眸,映入眼簾的是,厲騰熟悉的容顏。

  “你……怎么回來了?”

  突然又震驚。

  電話里,遠在十個小時車程外的男人,像是從天而降,轉瞬,已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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