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女人離開的背影,謝瑤笙若有所思的聳肩,然后垂眸將目光落在了面前江靳言的身上。
“她說不會輕易饒了我們,看來你要有麻煩了。”
雖然話是這么說,但謝瑤笙的語氣卻帶著調侃,可見根本就沒有害怕。
男人聞言轉身也輕笑的對上了她的目光。
“是嗎?那你豈不是要和我一起了。”
說話間,他握緊了女人的手:“畢竟,咱們是一家人。”
“就你會說話。”
抿嘴輕笑,謝瑤笙并沒有因為這吵鬧劇影響心情,就直接跟著江靳言一起上樓離開了。
高級定制的房間內,謝瑤笙坐在了椅子上。
她的眼前就是諾達的窗子,放眼望去可以完全將樓下的場景一覽無遺。
兩個人來的時間還算是早的,所以還有些人沒到。
謝瑤笙喝了口茶,想著去洗個手便起身打算離開。
“干什么去?”
“洗個手而已,不然一會兒怎么接受你送的禮物呢?”謝瑤笙略帶調侃的笑著開口。
然后直接離開了。
江靳言無奈嘆氣,但是也沒有再說什么,這里的安保很好,所以應該不會出什么事。
謝瑤笙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誰知道剛走幾步就忽然被身邊路過的男人狠狠地撞了一下肩膀。
吃痛的蹙眉謝瑤笙正打算說什么。
男人卻抬眸對上了謝瑤笙的目光。
“你!”
剛開口,不等說完話,男人就直接伸手握住了謝瑤笙的嘴,隨后打開了身側房間的門。
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拉了進去。
謝瑤笙感覺到了危險的瞬間,直接抬手就要掙扎逃離。
但下一刻手腕上被人鉗制的力道卻陡然消失。
隨即身后就傳來了悶哼聲。
狐疑的轉身看去,剛剛撞到了自己的男人此時已經倒在了墻邊。
他的臉色慘白嘴角滲出了鮮血,明顯是中毒了。
雖然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么身份,但不管怎么說是遇到了,也不能真的看人死在眼前。
好在謝瑤笙有隨身攜帶銀針的習慣。
隨手將銀針取出,謝瑤笙來到男人的身邊伸手把脈。
“夠狠的,還是劇毒。”
呢喃開口,她將銀針穩準的刺入到了男人身體當中,封住了穴脈可以阻止毒素蔓延。
“剛下毒不久,所以應該是身邊的人對你動的手吧?你……”
剛打算讓男人在這里等自己,自己去叫人把他送到醫院去。
畢竟這里沒有可以治療的東西,男人的穴脈被封住也只是可以拖延毒素蔓延的時間而已。
至少可以保證,他到了醫院前都不會毒發身亡。
男人卻蹙眉強撐著力氣開口:“我上衣口袋里有藥,麻煩你幫我……”
謝瑤笙沒有多說什么,照做的伸手將他上衣口袋中的瓷瓶拿出來,然后給男人吃了下去。
吃了藥后沒多久,男人的臉色就好了幾分,他的痛苦也逐漸消失了。
深深地舒了口氣,他這才算是有精力可以將目光落在面前女人的身上。
不過現在他更加好奇。
自己剛剛的樣子,換做是一般的人早就嚇壞了。
可是,看看自己身上的銀針。
這個女人居然可以在那么短的時間里面做出反應,并且直接幫自己,可見膽識非凡。
注意到男人的臉色緩和,謝瑤笙想到自己出來的時間已經夠長了,于是起身。
“你應該沒什么大礙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你,叫什么?”
沙啞的聲音響起,阻止了謝瑤笙打算離開的腳步。
“姚榭。”
薄唇輕啟,謝瑤笙留下簡單的兩個字后就直接開門走了。
她并不打算和萍水相逢的人成為朋友,所以也沒有留下真名。
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見面了。
只是謝瑤笙并不知道,以后這個男人會糾纏她的后半生。
也險些害得她失去了這輩子最愛的人。
回到包廂門前,謝瑤笙剛打算伸手開門,面前的門卻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抬眸她正好對上了江靳言滿帶擔憂的眸子。
伸手緊緊的抱住了面前的女人,江靳言放心的舒了口氣。
“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
謝瑤笙擔心將剛剛的事情告訴江靳言,他會擔心,直接笑著解釋:“沒什么,我想著還沒開始就隨便逛逛,沒想到讓你擔心了。”
“沒事就好,也快開始了,咱們進去吧。”
跟著江靳言進了包廂后,謝瑤笙隨意的翻看著手中的拍賣品的介紹單。
原本也只是隨便看看的,但是在最后看到了壓軸的玉鐲后,謝瑤笙的動作微微怔了怔。
晶瑩剔透的玉鐲即使是在照片上看到都會讓人感到驚艷。
江靳言也將她的反應盡收眼底,盡管嘴上沒有說出來,但心里已經有了想法。
很快,拍賣正式開始。
身著紅裙的主持人將第一間展品端著上了拍賣臺。
她的臉上帶著標準的微笑,聲音溫柔的開了口:“大家好,我是這次拍賣的主持人,現在我們拍賣第一間展品,由m國的頂尖設計師親自打造的鉆石項鏈。”
說話間,主持人伸手掀開了拍賣桌子上的紅布,露出了精致的鉆石項鏈。
項鏈上的每一顆鉆石都是經過加工打造而成,完美無瑕又十分的漂亮。
引得在場不少的女人的目光。
“起拍價五百萬,叫價一次二十萬,現在開始。”
謝瑤笙薄唇微抿淡淡的看著下面已經在不斷加價的眾人,眸底沒有絲毫神色的起伏。
可見其實是不喜歡的。
就在鉆石項鏈的價格已經被叫到八百萬的時候。
“一千萬!”
略帶高傲的女聲響起,會場內還在競拍的眾人不自覺的將目光看向了二樓的聲音來源處。
但說話的人并不是謝瑤笙。
而是謝瑤笙對面房間的女人。
女人手里拿著牌子,臉上帶著得意的神色,她目光緊緊的盯著主持人手邊的鉆石項鏈。
眸底帶著勢在必得。
謝瑤笙在看清楚了女人的樣貌后,卻勾唇笑了。
她怎么說這個聲音那么耳熟呢?
原來是剛剛在樓下的女人,還真是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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