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閃婚后禁欲醫生每天吻我99次姜寧顧言深 > 第28章 我從頭到尾都是冤大頭?

江怡璐想給姜寧不痛快,結果把自己給繞進去了。

再看著姜寧現在楚楚可憐的委屈樣子,江怡璐連殺了姜寧的心都有。

一旁的臺長嚇的汗涔涔,這下臺長看向了江怡璐:“怡璐,姜寧是新人,總有成長空間,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到完美,所以今天這件事,到此為止。”

臺長給了江怡璐臺階,江怡璐不可能順著往下走。

江怡璐黑著臉,轉身離開了。

明眼人都看的出,姜寧有靠山,臺長也是幫著姜寧。

所以姜寧離開的時候,大家很自覺的靠邊站,給她讓了一條道出來。

葉栗碰了碰姜寧,比了一個大拇指,用唇語說著:“厲害了。”

姜寧從來就是軟柿子,一點都不好捏。

明知道對方對你不客氣,姜寧就會徹底的讓對方知道,自己并不好惹。

所以被江怡璐刁難的時候,姜寧就提前發消息讓葉栗來幫忙。

有些話,姜寧說出口不合適,但是第三者就合適的多。

最起碼短期內,在工作上江怡璐不敢對自己動什么手腳了,畢竟這些人都在等著八卦了。還是江怡璐的八卦。

那可不是勁爆。

看熱鬧的人也自然對姜寧客氣了不少。畢竟背靠大山,他們得罪不起。

只是閑言碎語也不少,姜寧聽習慣了,根本就是不痛不癢。

葉栗這才把姜寧扶起來。

“你還去上課嗎?”葉栗問著姜寧。

“合情合理不去。”姜寧應聲。

葉栗倒是干脆:“那吃火鍋去。”

姜寧沒拒絕:“去吃火鍋之前,我先辦件事。”

“成,你先忙,等下我先去占位。”葉栗應聲。

姜寧點點頭,她卸了妝,低調的離開臺里。

姜寧要把錢匯款到流浪小屋的公賬,所以要去一趟銀行。

結果姜寧到銀行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身份證沒帶,沒辦法匯款。

公寓距離這里倒是不遠,姜寧回去拿身份證。

在去的路上,姜寧接到了流浪小屋工作人員的電話。

“姜小姐,您真的太厲害了,顧氏那邊同意這塊地無條件給我們一年的過渡期,方便我們找地方,顧氏還給我們推薦了另外邊地皮,我等下就去看看,現在我們最起碼不用火燒火燎的搬家了。”工作人員把情況和姜寧說了一下。

姜寧捏著手機的手安靜了片刻。

她第一時間想到了顧言深。

顧言深明明讓自己去找顧展銘,結果這人反手就把這件事給處理了。

想到這里,姜寧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好似一種被人寵著疼著的感覺。

這下,姜寧的腳步都跟著不由自主的變快了起來,她尋思著,要怎么好好謝謝顧言深。

很快,姜寧回到公寓。她記得身份證是被放在自己的隨身行李箱里。

她開了門,低頭就朝著主臥室的方向走去,然后姜寧的腳步就停住了。

因為姜寧看見顧言深安靜的坐在客廳,眸光冷淡的看向自己。

要命的是,顧言深的面前還放著一個盒子。

姜寧一眼就認出來了,是許母給自己的那個盒子。

姜寧的眉頭擰著:“顧醫生,你不知道隨便動別人的東西很不禮貌嗎?”

這話說出口的時候,換來的是顧言深的冷笑。

姜寧還沒來得及反應,顧言深直接把面前的紙盒重重的砸到了墻壁上。

里面的相框玻璃破裂,那一張流浪小屋成立的紙張飄落了下來。

公寓內發出一聲巨響,墻壁的油漆都因為這過大的力道開裂了。

“姜寧。”顧言深走到姜寧面前。

姜寧擰眉,還沒來及開口,顧言深捏住了姜寧的下巴。

“許巖川就只是你的學長?”顧言深冷笑一聲,“一個學長可以為了你的生日專程趕回豐城,出了意外?一個學長可以為了你喜歡,付出這么多?一個學長可以叫你寧寧?一個學長值得讓你不遠千里飛到首都參加他的百日忌?”

顧言深字字句句都在咄咄逼人。

姜寧在顧言深的咄咄逼人,節節敗退。

她整個人已經抵靠在墻壁上,甚至有瞬間的錯覺。

姜寧覺得自己也不會比面前摔碎的證書來的好,顧言深真的能弄死自己。

而面對顧言深的質問,姜寧有些百口莫辯。

“問你話,平日不是能言善道?”顧言深眼底的陰沉越發的明顯。

“這件事……”姜寧被動開口。

“夠了。”顧言深打斷姜寧的話,“所以你問我要顧氏的那塊地,是為了延續你和許巖川的事業嗎?”

事業兩個字,被顧言深咬的極重,傻子都能聽得出是諷刺。

姜寧的唇瓣動了動,她反駁不上來。確確實實是為了延續許巖川做的這件事。

大抵是為了償還這種愧疚和被道德綁架的感覺。

“所以你問我要錢,也不是因為你媽媽,也是因為你這個學長?”顧言深繼續逼問。

在顧言深的話里,姜寧明白,顧言深什么都知道了。

姜寧撒謊是一回事,但是顧言深要查的話,姜寧無處遁形。

“嗯?”顧言深陰沉的看著姜寧。

姜寧在顧言深的眼神里,倒是多了破罐子破摔的想法。

“是。”姜寧開口,“但是這件事是因為……”

起因還是因為自己,是自己喜歡這些小動物,才有這樣的想法。

顧言深的手忽然松開姜寧,姜寧還沒來得及喘氣,就被顧言深掐住了脖子。

“所以我從頭到尾都是冤大頭?”顧言深質問姜寧。

姜寧搖頭,她覺得自己快被顧言深掐到窒息了。

她的面色漲的通紅,臉色蒼白的很。但任憑姜寧掙扎,顧言深都沒松開手。

“所以你為了許巖川,是可以不顧一切?”顧言深腮幫子繃緊,一字一句的問著。

“唔……”

“姜寧,你到底還有多少個曖昧不清的男人。程燁一個,許巖川一個,宋灃一個,還有呢?”顧言深低吼一聲。

對于顧言深而言,這是從來不曾有過的羞辱。

姜寧是毫不避諱的在自己的腦袋上種上青青草原,但她還可以坦蕩蕩。

再看著姜寧這張委屈,又著急給自己辯解的臉。

顧言深的神色越發的冷峻,下一瞬,顧言深低頭,直接咬住姜寧的唇瓣。

“不要——”姜寧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