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閃婚后,霍少寵妻成癮 > 第二千二百一十章 你越來越會給別人找借口了
  霍緋斜眼看著他們,“你們對姐弟戀有意見?”

  “沒有。”霍淼和禇行睿一臉淡定地答道。

  霍昀則習慣性不會對這種帶著明顯個人偏向的事發現意見,這完全是個人感受的事,哪怕是親人也不便發表太多意見。

  霍淼好奇道:“你沒談過比自己大的女朋友,怎么突然就想要娶個小姐姐了?”

  “沒有很突然啊,我覺得小姐姐不錯。畢竟我有哥哥弟弟和妹妹,就是沒有小姐姐。”霍緋一臉淡定地回答道。

  三人:“……”

  這個理由真是很充分啊,充分得讓人無從反駁。

  霍緋說道:“人生在世就是把能嘗試的都盡量嘗試。”

  “你真有見底。”霍淼說道。

  霍緋嘿嘿直樂,“目前也只是有這么個想法,具體怎么操作還不知道,也沒有個想要去靠近和努力的目標。”

  “說得這么信誓旦旦,我還以為你有想努力的對象了。”

  “還沒有。目前還處于看誰都比較迷的狀態里。”

  “別到時候看上個男人啊。”

  霍緋搖了搖頭,“這個可能性不大,也沒有想要跟人家走這種小眾路線的想法。”

  禇行睿說道:“萬一以后有了呢?”

  “以后有了再說,目前是沒有什么想法。”霍緋伸手勒住他的脖子,“你別自己有了女朋友就覺得我要找個男人啊。”

  幾人哈哈大笑起來。

  作為霍家人,他們必須結婚或生子的想法不大。

  因為有家人結婚、有孩子,他們就沒有了最直接的壓力。

  哪怕老了、病了,也會有小一輩的人照顧他們,不會像普通人家嫌棄或折磨他們。

  只是有時候看到家里的長輩,尤其是太公太奶奶他們,養老和妥當的安排好老年生活這個問題也讓他們不得不想。

  老了之后,身體變得羸弱不堪,處處需要依靠他人。

  久病床前無孝子,在他們家里沒有出現過。

  因為他們家人多,大家也沒有經濟方面的問題,照顧老人也是大家和家里的護工、保姆一起照顧。

  更重要的是他們的太公太奶奶并沒有失智失能,一直都擁有相對同齡人里比較好的精神狀態。

  如果他們都失智失能,那照顧起來就要麻煩很多。

  兩位老人的生活狀態、精神狀態也不會像現在這么好。

  家里的氣氛也不會這樣。

  說到底還是家里過于美好、幸福的氣氛讓他們忘了養老是一件多么棘手的事,面對養老問題也將更加痛苦與恐懼。

  年紀小的時候,只會覺得有很多兄弟姐妹是一件很熱鬧的事,可以時時有個伴兒。

  等足夠長大之后,才發現有關系融洽的兄弟姐妹與大家族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這樣一來,哪怕遇到再大的風險與痛苦都是大家一起去承擔的,再大的磨難也都能夠不像平常人那么害怕。

  說到底還是抗風險能力大,讓他們能夠不害怕。

  哪怕是遇到常人最恐慌的養老問題,也能夠稍微平靜的面對。

  總結下來就一句話,他們是集體太過幸運,擁有了這么一大幫家人。

  ……

  禇行睿上樓之后,見霍以安坐在小沙發上畫畫,走過去看了一眼,問道:“最近怎么這么經常畫畫了?跟男朋友分享自己的小心情嗎?”

  “練練手而已,看看能不能在畫畫的過程中有點靈感。”霍以安畫畫沒有明確的謀利,她也不從事專業的繪畫方向。

  雖然她的工作也需要畫設計圖,但衣服就算是做成花了,也有一定的規律作為依據,不會隨手捏造就出來。

  禇行睿認真看著她的畫筆在畫紙上快速移動,有些感慨。

  “看你的畫舒服。”

  霍以安笑道:“你什么時候也開始看畫了。”

  “掃一眼就看到了。”

  “不是被你女朋友影響的?”

  “大概也有吧。你的畫比她的舒服、灑脫。”

  霍以安好笑道:“不怕她哭暈在廁所嗎?”

  “她不會知道的。”禇行睿也笑道,“然然哥哥和lida的禮服都做好了?”

  “做好了。我也在試試有沒有更好的展現方式,畢竟是我們幾個中第一個結婚的,得多加重視,盡可能給他們最好的禮服。”

  “所以你最近都在做這件事,并沒有瞞著我們什么事?”

  霍以安狐疑的看著他,“瞞你們什么事了?”

  “周寒墨的事。”

  霍以安落在畫紙上的筆尖重重的劃下了一個劃痕。

  她收起了畫筆,平靜的看著他,“什么事都瞞不過你。”

  “他做了什么事?消失的這段時間是為了躲避我們的報復?”禇行睿的聲音冷的像是要凍出冰碴子一般。

  霍以安知道他知道了會生氣,說道:“他大概是去反思自己了,我也沒發生什么事,就沒有告訴你們。”

  “封長寧知道嗎?”

  “他在事情發生后的第二天就知道了。”

  “你們兩個可真能忍。”禇行睿不知道是在生誰的氣。

  他們心心念念保護著的人,還是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被傷害了。

  霍以安見他還想繼續聊下去,便把畫筆和畫架放了下來,說道:“我沒事。”

  “因為要是承認有事,說明你被周寒墨傷到了。”

  “確實傷到了。”霍以安沒打算瞞他,“事情已經結束了,朋友之間哪里分得這么清楚,哪有誰欠誰的說法。”

  禇行睿平靜地回視著她,“你越來越會給別人找借口了。”

  “算是吧,圣母病發作了。”霍以安說起那件事也很淡定,之前也有過傷心、心思大亂的時候,過了這么長時間她心里也越發的淡定。

  她與周寒墨相識這么長時間,真要說誰欠誰,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朋友與親人的情分本來也分峭清誰付出得多一些,誰又付出得少,通常只會根據結果判定彼此的關系與得失。

  從最后的結果來看,是周寒墨欠她的。

  彼此撕逼之后,老死不相往來。

  霍以安對別人是可以做到的,也能根據自己當時的怒氣值往嚴重的整。

  對周寒墨并非是這么簡單的非黑即白,不是愛就是恨。

  愛人家就表現,不愛就甩頭走人,沒有半點牽掛。

  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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