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錫策回復:奶奶,你和媽是不是太閑了?你們倆在跟蹤伍悅悅?
鐘嵐沉沉默了。
孫子答應和伍悅悅同住三個月,前提條件是不許再插手他的私事。
現在,她和兒媳婦跟蹤伍悅悅的事情暴露了。
鐘嵐裝傻不回答。
左錫策很頭疼,他親愛的奶奶和和老母親,在他婚前和婚后都不消停。
那他匆忙辦結婚證的意義何在?不知不覺中,他似乎從一個坑里跳進了另外一個坑里。
左錫策一開始一直忙于工作,并未在意伍悅悅的事情,本來就與他無關。
但后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開會的時候有點心不在焉了,腦海里一會兒閃現披頭散發的伍悅悅和胖男人在一起的畫面,一會兒又想到奶奶說伍悅悅被打了。那么如果這兩件事情聯系起來就是伍悅悅被那個肥豬一樣的男人給打了。
伍悅悅身材纖細的一個弱女子肯定不是那個肥頭大耳男人的對手,胖男人那種體格要揍伍悅悅,還不得跟餓狼撲食一樣兇殘嘛。
左錫策想到這里,心情有點煩躁。
他反問自己,伍悅悅對于他來說,只是一個暫時住在一起的陌生人而已,他何必上心呢。
他之所以有點在意,可能是因為伍悅悅是他結婚證上配偶的名字吧。他左錫策是身份尊貴的左家繼承人,敢動他身邊的人,那就是對他大不敬,在太歲頭上動土!
不要說伍悅悅是一個大活人,就算是他左錫策養的一只小狗狗,如果有人敢拔一根狗毛,那就是和他作對!
左錫策在心里默默分析到這里,心情豁然開朗了,似乎找到了不淡定的理由。
......
伍悅悅回到公司就被母親和弟弟的電話輪番轟炸。
她猜到母親找她肯定和張阿全有關。
她的手機一直在震動,逃避也不是辦法,她關上辦公室的門,耐著性子接聽:“媽,我在上班呢,有什么事嗎?”
伍悅悅能夠預料到母親的態度,果然宋燕在電話里暴跳如雷,“悅悅你這個死丫頭,你又發什么瘋?你干嘛打張阿全?他現在賴在我們家不肯走,一定要你回來賠禮道歉才肯罷休!你趕緊回來!”
“媽,你只知道我打了張阿全那頭死肥豬,你都不問我一下我為什么打他?”
伍悅悅委屈的想哭,那個胖男人一直騷擾她,不打他打誰?她真的很渴望得到溫暖的母愛,母親卻很少給她好臉色,從小她就很羨慕別人家的孩子有一個性格溫柔處處關愛孩子的母親。
她不管怎么努力,學習成績有多好,都不會得到一句期待已久的夸獎,總是遭到母親的打壓和貶低。原生家庭帶給她的傷害,是她一輩子的痛。所以她才想拼了命的逃離,努力工作自己買房自己一個人住。
宋燕很不耐煩的說道:“我不管因為什么,你必須回來解決這個爛攤子。事情發展到今天,還不都是因為你?”
“媽,你說什么呢?怎么是因為我呢?”
“你如果聽話乖乖和張阿全結婚,不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嗎?”
伍悅悅忍無可忍,在電話里怒道:“你是不是我的親媽?哪有親媽把女兒往火坑里送的?”
“好好,我不跟說了,你趕緊回來。”
伍悅悅懇求的語氣說道,“媽,求您了,拜托你把張家送給你的東西統統都還給人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