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飯的時候，聊天的過程中，洞察力很強的林葉琛，有感覺舒然情緒有些低落，與秦嬌嬌無關，她似乎有別的心事。
“然然，工作還適應嗎？”他關心地詢問。
舒然抬眸，微笑道，“挺好的，小斌很細心，為我制定了詳細的學習計劃。”她不想讓他擔心，他真的太忙了。
“有不懂的可以找他，也可以找我。”
“嗯嗯。”
“你喜歡吃這個紅燒魚嗎？”林葉琛對她說，“這是我們食堂的特色菜。”
“很好吃。”她給出了評價。
“我們食堂沒有等級之分，就一個食堂，所有人一視同仁。”他說，“我也基本在食堂吃飯。”
還是一個很接地氣的總裁。
林葉琛只以為她是第一天上班，給自己太大壓力，所以她有點累，有點疲倦。
他并不知道，其實在公司里，已經流傳著關于舒然的不良言論了。
而有時候，這種網爆，真的可以壓垮一個人。
時間過得很快，佟明耀明天就要參加高考了，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日子。
“姐，我穿姐夫的舊衣服，合身不？”佟明耀得意洋洋，埋頭將自己欣賞一番。
是的，他問陸煜川要了他高三那年，穿得最多的一套衣服，套在身上衣服明顯大了些，因為他沒有姐夫高啊。
“不合身，這么長你自己看不到呀？”佟樺扳過他肩膀，讓他對著鏡子，“瞅瞅。”
佟明耀原本很欣喜，可認真將自己一打量，又有些沮喪了，同學看到還不得笑死啊？
皮鞋大了，褲腿長了，衣服也大很多。
整個就很滑稽！
一旁的陸煜川實在不想掃了他的興，于是拍拍他肩膀，面帶笑容，“沒關系啊，讓你姐幫你改一下嘛，她是設計師，分分鐘搞定的事。”
經姐夫這么一提醒，佟明耀兩眼立馬放光，然后討好地抓住佟樺手臂，“姐！可以嗎？幫我改改？”
“你姐夫都發話了，能不可以嗎？”佟樺也很寵他，“脫了吧，我幫你改。”
“謝謝姐姐！”他飛快地沖進了臥室。
佟樺和陸煜川相視一笑，他伸手摟了摟她肩膀，“我說給他買一套，他非得穿我穿過的。”
“考神附體嘛，理解他的想法。”佟樺覺得青春真好，回想自己高考那一年，仿佛近在眼前，又仿佛遠在天邊。
佟明耀將衣服裝到袋子里，拿出來給了姐姐，佟樺和煜川跟高老師告別。
“媽，我晚點送過來。”
“好的，辛苦你了。”
煜川帶著樺樺離開，在家改好以后，將衣服送過來的時候，在這邊吃了晚餐。
“樺樺，你來幫媽媽看看。”高青蓉拿了三件旗袍出來，好心情也是寫在臉上，“看看媽媽明天穿哪件去送考比較合適啊？”
三件都是新中式改良風格，顏色不同，款式也略有不同，旗袍的寓意很好，高考那天，很多媽媽都會穿旗袍。
寓意是旗開得勝。
佟樺從母親手里接過，含笑細細欣賞，關于旗袍，她最深的記憶是民國那些搖曳多姿的女子。
簡約的花色，溫婉的包袖，復古的手工盤扣，每一件都很漂亮。
“媽媽，那就穿這件斜襟設計的吧？”佟樺挑了一件，“竹子的花色寓意也很好，胸有成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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