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走還是我抱你走?”
花辭,“……”
外面有很多人說話,她聽到了,想來是他們引起了圍觀。
下一秒。
司御把她騰空抱起,出去,臉頰冷硬,不在乎閑言碎語,更不在乎眾人的矚目。
花辭低頭,把臉藏了起來。
季飛,“……”咳,他發誓,大少真的是人生第一次干這種不上臺面的事。
他跟過去。
…………
到車上。
花辭喝止痛藥,又喝了半杯熱水,換了衣服,用了衛生棉,舒服不少。
“聰明了。”司御以自己強悍的氣勢把她控制在車窗處那一個狹窄的空間,“沒跑?”
“我不做這沒用的事,在你的地盤我跑不出三個小時。我若是要跑,我就不會讓你有找到我的機會。”
司御發現花辭無論有沒有病痛,她都是一樣的性子。
不知軟和柔是何物。
回到月半彎,季飛正式下班。
這兒只是司御的臨時落腳地,今晚在這一片工作,結束之后就過來休息,所以把花辭弄了過來,倒是沒想到……
有后來這么一出。
這棟別墅沒有客房,只有一個主臥。
回到家花辭也沒有那么疼了,畢竟吃了止痛藥。
她去洗澡。
洗完澡出來,司御從陽臺也進來,他接了一個長途電話。
花辭還是那身運動服,沒有換衣服,沒有洗頭,但是周圍有被打濕的痕跡,凌亂的貼在她雪白的肌膚。
“怎么不換衣服?”司御問。
“你這兒有女性衣服?”
“……”這是一個問題。
司御拉開衣柜,他的衣服滿目玲瑯,“就算是有女人衣服,我也不會要你穿別人的,豈不委屈你。”
“……”花辭沒有繼續和他探討這個問題,她站在床邊,“今晚你睡沙發。”
“……你再說一遍!”
“我來了例假,不舒服,不喜歡有人碰。”
“怎么,你不來例假你就喜歡讓人碰?”
花辭站起來,“那我睡沙發。”
司御把她往床上一摁,低頭,目光帶著居高臨下,“你已經讓我對女人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難道你以為我數次破例是想表現我自己?我說了,我不是在和你談戀愛!”
花辭沒吭聲。
剛剛洗完澡,她的肌膚通透水靈。
司御看進她的眼睛里,“躺著,等我,別矯情。抱都不讓抱,我不如去嫖。”
…………
花辭聽著水聲,在臥室里發了一會兒呆。
下樓倒水。
要上臥室時,她不經意間瞥到了沙發上有亮光在閃爍,她這才想起來是她的手機。
她去拿,手機卡到了沙發的縫隙。
里面有一個未接來電和很多條信息。
信息里多條都是垃圾短信,其中有一條是私人。
【到家了嗎?】晚上七點發的。
五分鐘后有這個號碼打來了電話,沒有存名,應該是夜慎之。
花辭沒有那種只要是短信就去回復的性子……只是,夜慎之這個人,她很少碰到一個能談她感興趣的話題的人。
這么多年沒有遇到過,很大的原因也是生活圈子太窄了吧,認識的人,十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
武館里許多人站在她面前,她都不知道那是誰。
于是那種相惜的心態,她回了一個一個信息,權當是禮貌。
【到了,之前在忙。】
摁滅屏幕,上樓。
走到樓梯間……她又打開手機,把短信和來電都刪除,這是給自己圖個清靜。
畢竟司御在。
她進臥室,司御剛好出來。
洗了頭,穿著浴袍,那股子矜貴倨傲越發的淋漓盡致。
頭發半滴水,他拿毛巾一擦,整張臉清晰的出現在瞳仁里,英俊,輪廓分明。
他開口,“手機拿來。”
果然。
花辭把手機遞過去,新的,還沒有密碼。
直接打開。
司御把自己的手機號碼輸進去,同時開口,“你怎么記得住我的號碼?”她今天用那個服務員的手機發給他的,看來記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