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蕭然搖了搖頭:“我跟她相處了一段時間,也把她的性子摸頭了,她這種女人向來愛慕虛榮,而且非常惜命,除非發生了讓她無法接受的事情。”
“你懷疑唐云山從中動了手腳?”
“恐怕只有她跟唐云山知曉答案了。”
“哎,這女人也是個傻的,怎么就一門心思的陪著唐云山去尋死呢?”
封蕭然皺了皺眉:“還有一件事情我至今想不清楚。”
“什么事情?”
“我總覺得唐云山手里還有一張王牌,所以他毫無顧忌的前往F國。”
“難道不是我兄弟?”
封蕭然白了他一眼:“也只有你把你兄弟看得比千斤重。”
白窮瞬間有些慌了:“喂,老九,你該不會想要出爾反爾吧。”
“我的意思是,至少在唐云山的眼里,你兄弟沒有這么重要,我太了解唐云山這個人了,他從來不做無把握的事情,除非這張王牌可以牽一發而動全身,所以才讓他如此的肆無忌憚。”
“到底是什么呢?難道他已經知道了咱們銀行金庫的地址?”
封蕭然搖了搖頭:“如果真是這樣,他也不會派秋曦前去討好那些男人。”
“這老家伙的心思還真是令人捉摸不透。”
“唐云山的心思太過深沉,雖然我暫時猜不透他手中的王牌到底是什么,但是我會做好萬全的準備。”
“老九,也就是你能夠跟這老家伙斗一斗,要是我,恐怕在他手底下都過不了三招。”
“這是你一直縮在美洲的原因?”
白窮咳嗽了幾聲:“咳咳咳……我那是趨利避害,再說了,爺在美洲的名號也是響當當,否則當時你去找老婆的時候怎么找上我的?”
“喔,你不提這事我差點忘了,好像就是因為你的誤導,我才錯失了跟若若見面的機會。”
“九,我那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走了,先走了……”
看著白窮落荒而逃的模樣,屋內的人忍俊不止。
“白爺這是對白二爺憂慮過度。”
“真羨慕他們兄弟倆的感情,嘖,我要是有這樣的大兄弟護著,死也值了。”
“嗯?老大哪次不是拼命護著咱們?”
“就是,我看你找打了!”
他們幾人摁著尾巴打了起來,一時間鬧哄哄的。
封蕭然開口道:“小武那邊的情況怎么樣了?”
尾巴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老大,小武說唐云山最近一直在船上,沒有直接跟那些貴客見面,而是派秋曦跟他們周旋,白晝也被關押在船上,只不過那小子是一心尋死,就連食物都是別人強行扒開他的嘴巴灌進去的。”
封蕭然冷哼道:“還有臉絕食,也不看看自己看上的是什么東西。”
“白二爺現在就是霜打的茄子,一點斗志都沒有,就算小武想救他走,他也得乖乖的配合啊。”
“讓他暫且這樣,自己反省反省,有些事情如果自己都想不明白,別人就算為他做再多也是徒勞。”
F國海域。
白晝依舊被關在船艙小黑屋內,他不肯主動吃一點東西,每次都是被保鏢強行灌,結果弄得衣服上臟兮兮的,幾乎都包漿了,空氣中散發著惡臭味,他像是渾然不知,只是像木偶一樣躺在地上。
門外響起了秋曦的聲音:“給他喂下了?”
“喂下了,不過這小子倔得很,我們用鐵鉗子才把他的嘴巴撬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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