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旁邊,三年來對陸初不管不問的沈玉容,跟林晚晚挽著手,宛如一對母女般的親密無間。
陸初愣了愣,旋即,臉上的涼意更蔓延了起來。
“陸初,你個不要臉的破濫貨,之前你推倒了我,現在你還敢回來?當初你能嫁進來那是你高攀了靖霆予,現在晚晚回來了,人家家世好,學歷好,長的也比你好,我要是你,早就自慚形穢識趣的自己滾蛋了,你竟然還不要臉的倒貼上來不滾?”
沈玉容看著陸初便破口大罵起來。
那潑婦的樣子簡直可笑至極。
陸初唇角勾起,流光華轉的美眸,氤氳著一層譏諷的笑意。
“放心,你們霍家的東西,配她林晚晚綽綽有余,給我我還真看不上,包括霍靖予。”
沈玉容一下子以為自己聽錯了。
陸初一向膽小懦弱,任人宰割,今天怎么忽然會跟人頂嘴了?
“還看不上?你當你是什么玩意呢,比不了晚晚一根手指頭的東西,怎么有臉提晚晚!”沈玉容氣的指著陸初的鼻子大罵。
陸初一眼看到了一邊,那小鳥依人一樣,已經靠在了霍靖霆背后的林晚晚。
本來還懶得跟這家人再有糾葛,想要直接走人,可是,此時此刻,她忽然改變了注意。
“被你捧上天了的林晚晚,現在手里用的拿的,還不是我用過的二手貨,既然你這么說......這些東西,都是我用婚內財產買的私人物品,我走了,這些東西你們也別想拿。”
什么?
林晚晚一下看向了自己手里的愛馬仕。
這確實是她從陸初的衣柜里翻出來的,因為是限量版,外面賣都買不到,她一個沒忍住,就趕緊背了出去......
沈玉容臉色一變,卻當即大罵了起來,“好啊,說來說去原來是為了這個,我當你現在多厲害了呢,又當又立,這些還不是霍家給你買的,你是有多窮,離婚了連個包都不放過。”
沈玉容本來也不是霍靖霆的親媽,續弦進霍家之前,就是潑婦,什么難聽的話都能罵的出口。
這些話陸初早就聽習慣了。
“你放心,我又不是林晚晚,就喜歡別人用過的二手貨,只不過,我用過的東西,被別人用了,我也覺得膈應,所以......”
她的目光再次若有似無的看了一眼霍靖予。
“不止是這個包,我所有用過的東西,我都要拿出來,就是毀了燒了,我也不給你們留。”“你......”霍靖予俊臉肉眼可見的一黑,直接難看到了極點。
“陸初!你是在說靖予是二手貨嗎!”
林晚晚差點忍不住也直接罵人。
陸初卻只是露出了一個玩味的微笑,感嘆著搖頭,“怎么了,林小姐難道這么天真,以為我跟霍靖予結婚三年,一直在蓋棉被純睡覺?”
她忽然向前一步,貼近了林晚晚的耳畔,戲謔一笑,“我還沒感謝你呢,你回來的正好,正好我玩膩了,急需找個人接手,你這就自己送上門來了。”
林晚晚臉色扭曲,要不是霍靖予在這里,她真想上去撕爛了陸初這張嘴。
陸初上手直接一把拿過了林晚晚手上的愛馬仕。
“你,陸初,你竟然敢在我們霍家公然搶東西!來人啊。”
沈玉容不管不顧的直接上前來,抓住了陸初就想撕扯。
可惜——
她并不是陸初的對手,輕而易舉的就被陸初遏住了手,讓她瞬間動彈不得,只能瞪大了一雙憤恨的眼睛,死命的瞪向了陸初。
笑話,她在過去騎馬射箭,哪個不是京市的佼佼者,那些可都是靠體力支撐著的項目。
好吃懶做的沈玉容怎么跟她比。
“伯母。”林晚晚弱弱的驚叫出聲,“你干什么,你就是這么對待長輩的嗎。”
陸初不為所動,冷清的開口。
“霍靖予,看好你的姘頭,一個還沒進門的小三,也敢管別人家里的夫妻家事?”
“你......”
“靖予!”林晚晚咬著下唇,露出了快要哭出來的委屈表情。
“是啊,你別忘了,我還沒跟霍靖予離婚,你現在不是姘頭是什么?你再這么阻撓下去,別我一個不高興,這個婚我就不離了,那林小姐這輩子怕是都要當姘頭了呢。”
林晚晚渾身一僵,胸口因為氣憤都不斷的起伏了起來。
沈玉容更是氣的渾身發抖,“反了天了,你們都是死了嗎,還不趕緊把這個賤人給我拉開......”
傭人們哪里見過這種陣仗,早就已經嚇的呆住了。
聽了沈玉容的話,剛想來幫忙,卻不想,陸初忽然一聲令下,“你們都進來,把里面我的包包衣服收拾都給我拿出來,我看誰敢攔著。”
外面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幾個黑衣的保鏢,帶著一種勢不可擋的姿態,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直接攔開了沈玉容,就沖進了里面。
霍靖予心底微震。
林晚晚跟沈玉容更是震驚無比。
剛剛她們進來的時候還在奇怪,外面怎么停著一輛勞斯萊斯。
難道那是陸初的?
可是這怎么可能!當年陸初就是一個霍靖予在路邊撿回來的一個野丫頭,一無所有,要不是霍靖予當初急需一個名義上的妻子,她這輩子都沒機會踏進霍家大門!
陸初幾個人利索的將包包衣服一起扔了出來。
看著那些動輒百萬的包包,林晚晚的心都在滴血。
可是,就看到陸初直接拿出了打火機來,打火,扔出。
一氣呵成。
衣服當即被引燃。
所有的東西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