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爪,每一次落在身上,都感覺像是還是普通人時,被狠狠的拉的一刀。
沒多久,我身上就布滿兇獸的爪痕。
為了得到煉神陣,為了成功,即便疼得全身都在戰栗,我依舊不敢放松和放棄。
打得實在沒力氣了,我只能轉身逃竄,然后找個地方休養生息。
當我休息得差不多,兇獸就會再次找來。
如此往復,不知過去了多長時間,也不知到底是斬殺了多少兇獸,一直到出現在眼前的兇獸只剩下十頭時,我知道只要將這十頭兇獸斬殺,第三次試煉考驗就相當于完成。
十頭兇獸,斬殺起來不難。
難的是此刻的我,全身早已布滿密密麻麻的爪痕,別說身體大幅度活動,就算是朝前走出一步,都會扯動到全身抓痕。
剛恢復的傷口,鮮血立馬就會因疤瘌撕裂而流出來。
看著圍攏在四周,虎視眈眈盯著我的十頭兇獸,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后放開聲嘶吼,義無反顧地沖向兇獸。
這一刻,為了成功,我仿佛忘記了什么叫做疼,內心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將出現在眼前的兇獸所斬殺。
身上的傷口,全被撕裂,我完全成了血人,每一拳轟出,都會帶起大片的鮮血。
當最后一頭兇獸倒在面前,我跪在地上,意識慢慢陷入黑暗。
此刻,我只希望剛剛所斬殺的兇獸就是最后一頭,否則一切努力都將白費。
“陳老弟,你丫的快醒醒,強盜來了……”
黃仲焦急的嘀咕聲忽然鉆進腦海。
強盜兩個字像是刺激到我的神經,讓我驟然就清醒過來,緊跟著立馬睜開眼。
睜眼的第一瞬間,我低頭看向身上,當發現身體上并未有任何傷痕后,懸著的心才一松。
搞半天,原來是我想多了。
剛開始被兇獸利爪傷到,那種鉆心的痛讓我以為傷勢同樣也會出現在身上,現在看來終究還是環境過于真實。
“臥槽!”
黃忠顯然沒想到隨意埋怨,還真將我給叫醒,嚇得一個蹦跶就彈出去三丈。
嘈雜的聲音傳來。
我轉頭看去,只見十多個匪徒,正快速朝我們所在的位置圍攏而來。
深吸一口氣后,我準備起身好好收拾前來的匪徒,頭卻無比沉重,就好似暈車了一般,要不是黃仲眼疾手快沖上來將我攙扶住,我將直接摔倒在地上。
“陳老弟,你…你沒事吧?”黃仲關心且焦急地朝我問道。
我微笑著搖搖頭,說:“不礙事!”
我知道,身體雖沒受到真正的傷害,但精神傷害卻真實存在。
說得簡單點,幻境內斬殺兇獸的我,其實就是意志以及精神所凝聚出來的意識體。
意識體所受的傷害,并未因為試煉結束而徹底消失。
因此,不用想也知道這難受的感覺,必將持續好一段時間,唯有慢慢休養才能恢復。
“當真沒事?”黃仲對我的話顯然有些不信。
我無奈地笑了笑,說:“那這些匪徒全都交給你?”
黃仲掃視著十多個匪徒,神色為難地說:“其中一半我倒是能收拾,但剩下一半就有些難了。”
深吸一口氣,強行將虛弱感給壓下去后,我看向走上來的匪徒老大,朝黃仲說:“既然你能對付一半,那就對付一半,剩下的交給我。”
接連試煉,只感覺自己變強了,卻不知具體是變得有多強。
與黃仲,因是同行伙伴的情況,即便讓他全力出擊,內心終究還是不想敵人一樣,能真正釋放殺招。
主動來找死的匪徒,正好用來檢驗試煉提升。
“小子,在這秘境,應該得到不少好東西吧?”匪徒老大身邊的小弟盯著我和黃仲問道。
黃仲嗤笑一聲,說:“我倒是希望這里有不少好東西,但事實是這里什么好東西也沒有。”
偌大一個秘境,什么東西都沒得到,要不是親自參與,即便是換成我自己我也不信。
“哼!”
匪徒小弟冷哼一聲,瞇眼說:“我勸你們不要負隅頑抗,得到什么就乖乖地交出來,只要將得到的東西交出來,我們黑虎幫可以饒你們一命!”
“否則,我們不介意將你們解決了,然后自己找!”
與這些整日刀口舔血,絲毫不講道理的匪徒而言,實在沒什么多的話可說。
我上前一步,說:“其實,我們確實得到了不少好東西!”
此話一出,十多個匪徒雙眼發亮,匪徒老大也極為好奇地盯著我。
“只是,我就算是給你們,你們有本事帶走嗎?”
下一秒,我突然撲向匪徒老大,率先發動偷襲。
本就沒得到什么東西,就算是說破嘴皮子對方也不會相信,因此戰斗難以避免。
如此,不如直接開戰。
匪徒老大顯然沒料到我敢主動攻擊,更沒想到我實力遠比想象的要強,竟出現失神狀態。
一拳,匪徒老大就被我轟飛出去,擦著地面滑行十多丈才停下。
其余匪徒,同樣也沒料到只有兩人的我會敢動手,一個個呆愣在原地。
殺!
不需要我提醒,黃仲也猛然朝最靠近他的匪徒動手。
“找死!”
“敢傷我們老大,弄死你們!”
“兄弟們,不要留手,干死這兩個找死的小子!”
混戰一觸即發。
面對圍攏而來的九個匪徒,為了驗證自身淬煉后的身體強度,我直接放棄防御,準備承受眾人合擊。
拳腳,全落在我身上。
對此,我可以說完全沒感覺,因為他們的力量在落在我身上的瞬間,就好似被傳導到了地上,讓地面出現皸裂。
“臥槽!”
幾個匪徒見攻擊沒能給我帶來任何傷害,臉色瞬間就變了。
其中一個匪徒,毫不遲疑抽出腰間削鐵如泥的匕首朝我刺來。
對此,我還是什么防御也沒有,只是下意識繃緊全身收縮肌肉。
爭斗時,不是每個人都只會使用拳腳。
不少人,都會手持武器。
只有真正搞清楚身體的強度,面對不同的攻擊時才能去衡量是否要浪費時間和機會進行防御。
自身身體就像是穿了盔甲,完全不需要防御,那面對攻擊時就可以趁對方攻擊時進行反殺。
匕首,閃爍著寒光刺在我身上。
刺痛傳來。
低頭看著刺在身上的匕首,我朝面對臉色驟變的匪徒嘿嘿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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