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星凌泛黃的枯葉在枝頭搖搖欲墜。
襄陽城頭那碩大的旗幟也在陣陣秋風中發出嘶吼。
城墻下,熟悉的一幕再次上演。
劉表引著眾人正迎接著自己新找來的棋子。
“玄德,我可算是把你給盼來了啊!”
一見到劉備幾人,劉表便一臉欣喜,迫不及待的上前拉著劉備的手。
“兄長親自相迎,真折煞備也!”
“你我乃同宗兄弟,今日賢弟不棄棄前來投奔,為兄又豈能不來相迎。
來來來快先隨我入城再敘!”
劉表說著便要將劉備拉住一同登上車帳。
張飛趙云二將,一看劉表居然要拉住劉備趕忙上去一步,卻被劉備一個眼神瞪退。
“兄長請!”
來到車帳前,劉備向著劉表伸出手。
待到劉表登上之后,劉備也趕忙跟上,二人并肩而立。
隨著車帳緩慢向著城中駛去,眾人也一同跟上。
關羽乘馬,護于車帳右側,昂首挺立斜視蒼穹。
而左側,張飛、趙云見城中的一片繁榮安寧景象,臉上也是欣喜不已,不斷打量著邊上的圍觀之人。
瞧著劉備帶來的左右三人,一個個都英武不凡,尤其是那長須昂首之人,氣勢仿若天下無敵的模樣。
劉表心下不禁有了底。
這三人看架勢比起當初呂布帶來的張遼、高順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找他們來對付呂布果然是明智的選擇。
“賢弟這三位手下,可真是猶如神兵天將下凡啊!”
見劉表如此夸贊,劉備也趕忙向著他介紹起來。
“他們都是與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這兩位更是與我有八拜之交。”
一聽這話,劉表不由看向一旁的關羽。
“如此說來,在白馬斬顏良誅文丑的莫非正是這位?”
“不錯這位正是我二弟,關羽,關云長!”
“果然是威武不凡!”
聽著劉表的贊揚,關羽的頭頓時揚的更高,一只手還不停的梳理著自己那修長的胡須。
“這這兩位,一個是我三弟張飛,一個乃是常山趙云!”
見著劉備劉表看向自己這邊,趙云當即抱拳獻禮。
劉表見狀也沖著二人點了點頭。
“有賢弟與這三位將軍,我荊州再無憂矣啊!”
“荊州安定繁榮四海升平,怎么聽兄長這話,似有煩心之事!”
“賢弟有所不知啊,這荊州看似平靜,其實卻也千瘡百孔暗流涌動。
南有山越為禍,北有曹操,西有張魯,劉璋,孫權更時刻惦記著我這點地方,可謂處境艱難啊!”
聽著這劉表一個勁的提起四周隱患。
劉備不禁想起了劉表早已召來了呂布,又怎么會還讓四周如此混亂。
一想起此人劉備這才察覺,方才似乎并未見著呂布。
“聽聞呂布早前便已投奔兄長,他一向曉勇善戰,為何還能讓兄長又這般憂慮!”
聽到劉備突然提起呂布,劉表不由臉色陰沉下來。
只是當初呂布和現在都劉備一樣,也都是自己找來的。
他也不好剛見到劉備就表露出后悔之意。
“他雖曉勇,但也分身乏術,加上前些時日又遭刺殺,險些丟了性命,如今起身尚可,披掛上陣……”
劉表說著不禁搖了搖。
劉備一聽呂布居然會被人行刺傷到連馬都騎不了,當即察覺不對。
他與呂布可是相處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哪家伙人雖然可恨,但不得不說武藝這一塊確實是厲害。
要說他呂布能被刺,重傷不起,這可信程度簡直就跟張飛拿刀剃了關羽的胡須一般不靠譜。
“還有這種事,哪他如今尚在何處?”
“為防他人在行加害,我讓他暫時留在襄陽養傷了。”
聽著劉表這說,劉備仔細梳理著其中的線索,對于其中真相也約模有了了解。
當初聽聞呂布來了荊州之后,很快便有了自己的安身之所。
而且不久又得了張繡的宛城,他還以為呂布已然東山再起,
可看樣子他來了這荊州之后,好像也沒過上什么安生日子。
劉表嘴里說是養傷留他襄陽,可又將他親信部將放職在外,顯然是在防備與他。
而且在荊州劉表的地盤,還能被人刺殺。
這讓劉備都不得不懷疑說不定還是劉表自己找人做的,只是沒能成功而已。
至于這呂布怎么變成窩在家里養傷,劉備卻是一點也不意外,更是懷疑這家伙是不是真向劉表說的一樣受了傷。
畢竟呂布這家伙還在許昌曹操哪里之時可就是老喜歡裝孫子這一套。
如今又用在劉表身上也不知未怪。
“呂布如此身手,居然還會被刺殺,不知是何方人馬竟然能這般狗急跳墻。”
“幾個毛賊而已都是已經過去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見著劉備一個勁的詢問呂布的事,劉表也開始有些不耐煩,連忙揮了揮手說道:
“而今重要的還是讓賢弟有個安身之處。”
隨著劉表話音落下,車帳也回到了自家府邸。
將劉備的手再次拉住,踏著梯子二人來的府門前,劉表忙邀眾人入府。
這邊劉表正招待著劉備,呂布卻是安坐府中等著劉表見過劉備之后的消息。
除了他,在劉表手下的大多數人卻是基本都前往了現場。
本來劉表也曾派人前來邀請呂布一同前往與劉備相見,可呂布卻是已有傷在身推辭了過去。
畢竟比起去見哪三人,他還不如在家閑著來的舒適。
同樣懶得去見劉備的還有另外一個人。
正是水軍都督,蔡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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