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遇刺之后,命人廣布流言,呂布本人卻是以養傷為由深居府中。
聽聞新野、宛城出現士兵嘩變,呂布也是詫異萬分。
怎么自己才離開幾個月,就發生了這種事!
自己身處襄陽脫不開身,后方根基又突然不穩。
一想到這些,呂布原本正焦慮著。
此時卻聽聞劉表再次前來。
二城暴動,自己身為主管之人,劉表此時前來怕是有問罪之意。
心下一琢磨,呂布趕忙躺在病床之上裝出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隨后叫人將劉表請入。
進入房間的劉表也不知怎么,瞧著呂布躺在床上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心中就來氣。
要死就早點死算了!吊著口氣惹得自己心煩意亂。
“劉…劉公…”
見劉表來到,呂布假意艱難支撐起身體坐好向著他問候著。
心中雖煩呂布,但自己此來是想讓他給自己辦事的,劉表也露出微笑上前。
“奉先有傷在身無需多禮!”
呂布見狀則是趕忙命人看座上茶。
坐下身來,劉表仔細打量了一番呂布,見其閉口無言,于是便開口道:
“奉先有傷需要靜養,其實本不該來打攪,但此事又與奉先息息相關,我也不得不來啊!”
一聽劉表說起與自己有關,呂布暗叫不妙。
都擺出這副模樣了,你難道還不信新野宛城暴亂一事與我無關嗎!
“布近日傷勢未有好轉,一直在家臥養,不聞外事,不知劉公所說的與我有關之事是……”
“正是奉先遇刺一事,前日我命人嚴加追查,終于查清了幕后來龍去脈!”
聽到劉表這話,呂布不由一愣。
查出幕后之人?
幕后之人不是蔡瑁嗎,你這是準備大義滅親?
“說來也是我處事不周,才叫奉先遭了此害,若非當初我將奉先派往新野,奉先也不至于與張繡結怨!”
“張繡?此事與他有何關聯?”
見劉表突然提到張繡,呂布不禁疑問道。
劉表則是嘆息一聲隨即繼續說道:
“奉先有所不知,自你被行刺之后,我便派人暗中保護。
昨日蒯良在城中抓住幾名形跡可疑之人。
一經盤問才知原來他們都是張繡的余黨,當初行刺你一事也是他們所為!”
聽著劉表這話,呂布心里頓時有些不爽。
派沒派人暗中保護,自己不敢肯定。
但你說行刺的事是張繡余黨,這不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拿我當傻子嗎?
“張繡在襄陽竟然還有如此厲害的余黨!”
“奉先也無需憂慮,此次查獲此人順藤摸瓜,我已派人將其連根拔起,想來他們再無機會對奉先出手了!”
本是質疑之話,可劉表卻如此回復,呂布也知他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自己也不便拆穿。
“這樣說的話,哪得多謝劉公了!”
“你我情同手足何須言謝!”
聽著呂布的話,劉表也是毫不客氣的說道。
呂布一聽這話也是沒好氣。
想想自己有時也算是不要臉的人了,你這家伙居然比我還不要臉!
這邊呂布心中正罵著,而那邊劉表卻是突然嘆息一聲。
“唉,最近忙于追查刺客一事,怠于軍務政事,以至于邊境暴動啊!”
劉表突然提起邊境暴動,呂布當然明白他是在說新野宛城,頓時眉頭一皺。
“暴動?不知是何處,嚴重與否!”
“乃是新野、宛城二地!”
被問何處,劉表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呂布的神色。
“什么!這怎么可能!張遼、高順怎會如此大膽!”
“非是此二人,而是手下一些士兵。
不過說起來還多虧的他二人得力,及時處理才沒讓事態變的更加嚴重。”
瞧著呂布難以置信的模樣劉表緩緩說道。
“原來如此!哪劉公此來可是在下有何能效勞之處!”
“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奉先,其實我今日前來還確實有事想請奉先幫忙!”
“劉公請講,力所能及,布絕不推辭!”
見呂布如此說,劉表喜出望外,不由站起身來。
“如今暴動雖暫平,但士卒心中怨氣未必真消,恐早晚再生事端。
奉先領此二城,多有心腹,我想請奉先書信一封安撫軍心,不知奉先可否相助!”
瞧著劉表這么說,呂布倒是有些意外。
原來這劉表來找自己不是興師問罪,而是求自己幫忙來了!
如此看來這暴亂之事,反倒叫劉表重新重視上自己了。
得理不饒人這種事呂布可太喜歡了。
既然找自己幫忙,自己不坐地起價的話,怎么對得起被困在襄陽這些日子。
“書信一封倒是小事,不過布雖然領此二城,可士卒大多是新招收的。
尤其是宛城還有許多降卒,只怕單憑書信,也未必管用啊!”
“哪以奉先之見,該當如何?”
“不如由我親往二城,到時定不敢再有人造次。”
一聽呂布居然想要借機讓自己放他回去,劉表哪能答應。
“奉先前往本是最為合適,只是如今奉先有傷在身,我又如何忍心讓你在受奔波勞累。
要不還是先書信一封以觀后效吧!”
“劉公待布情恩意重,布無以為報,又豈敢因這小小勞苦而棲身!”
見呂布一副全然是為自己著想的模樣,劉表搖了搖頭。
“奉先為我已遭暗害,死里逃生,若是在往二城,途中又遇上什么心存不良之人加害,讓你再有個閃失如何了得。
你乃我肱骨摯友,我豈可讓你如此冒險。”
“一起皆為劉公,布生死無懼!”
“行了!不用再說,與其讓奉先你以身犯險,我寧可眼看著二城再亂,大不了實在不行再以兵鎮壓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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