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德聽到下人來報,外面有位自稱楊松的前來求見。
他臉上露出了疑惑,仔細去想楊松是誰?
前陣子聽說,漢中楊氏的楊松,做生意甚是狠辣,專找人的軟肋下手。
弄得整個蜀地各個家族,都是欲仙欲死。
男人逛青樓,女人去剁手,不把你家錢糧掏空他誓不罷手。
自己當初也是好奇,去那青樓逛了幾次,回家之后發現自家女人的衣服甚是華麗。
一向節儉的夫人,也舍得給自己備上了幾身新衣。
看著羊毛布、香皂,又看著家里干癟的積蓄,費德欲哭無淚。
自從跟著這位姑父,舉家搬遷到巴蜀,衣著是華麗了,可吃食卻只能用慘淡來評價。
那小子不是被姑父給弄了嗎?
這又來找自己,是準備讓自己疏通一下姑父嗎?
費德不由的沉思起來,摸了摸沒有油水的肚子,他揮手讓下人把楊松喊來。
楊松進入費德的客房,也沒行禮,隨手拿出一份禮物明細遞了上去。
費德不由的皺眉,從管家手里接過明細,隨意的一看。
他眼睛帶著驚喜,臉色也有些漲紅,他想快點把興奮壓下去,那張帥臉變的更加的糾結。
等過了好久,費德這才輕松的說道。
“那個楊公直,你的禮物我很滿意,可讓我去疏通姑父,還是有點難度!”
“你也知道,你上次那事做的太過了,各家的精血都快被你吸干!”
他臉色又糾結了很久,這才咬牙說道。
“你把禮物拿走吧,恕本人無能為力!”
楊松驚愕的看向費德,他趕忙笑著說道。
“伯仁賢弟說的什么話,這東西不是送給你,是準備和你一起經營。”
“我先將貨給兄弟送來,等貨物賣出之后,我倆五五分賬!”
費德一聽楊松這話,他瞬間來了精神。
自己姑父和段攸有怨,可自己只是做個生意,又不泄露機密。
況且,自己賺了錢,幫姑父補貼一下也不錯啊!
他看向楊松也親近起來,熱絡的和他攀談起來。
聽著楊松訴說經商的手段,費德茅塞大開,越聽越歡喜。
怪不得人家楊松能賺錢,就這些策略,那真是抓住眾人的軟肋啊!
尤其對女人的研究,他只想送給楊松兩個字,懂王!
整個益州各家,被賈詡和楊松分別出擊之下,在金錢的攻勢之下,慢慢的瓦解。
一直抵死不投降的龐曦,當接到家里給送上的勸降信,還有家里的一些情況,他也只能向段攸投降。
劉焉每日忙著雙修,閑暇之余關注一下鍵為郡、牂牁郡。
他看了劉巴給他的情報,知道這姜囧和蔡邕的手段,拿出錢糧安撫,帶著他們一起修路。
他不由的發出冷笑,我已把道路鎖住,就是賈龍他們陽奉陰違,也不會明目張膽的讓段攸大規模的錢糧過境。
我倒要看看,你們還能撐的幾時?
劉焉哪里知道,賈龍他們幾個膽子大的很。
他更不知道,自己的妻侄都開始和段攸聯手做生意了!
這種潤物細無聲的腐蝕更是嚴重,已經不知不覺間將劉焉的實力瓦解。
段攸聽著楊松和賈詡的匯報,也是滿意的點點頭。
益州世家,只有張、趙兩家沒有合作。
張家是被段攸打垮,只有張魯依靠他母親的關系,在劉焉手里求活。
還有一個就是趙家,這個也是一塊硬骨頭。
段攸將蠻人都拉到治下,給他們提供了生活,蠻人對段攸甚是友善。
這也導致了,蠻人更愿意將山貨與官府交易,直接掐斷了趙家的生存空間。
本來一個倒爺,現在被段攸砍斷了他的渠道,搶了他的生意。
現在趙家成了劉焉鐵桿支持派,對段攸更是恨之入骨。
段攸正在聽兩人梳理益州的形勢,下人匆匆進來,給段攸送上他兄長段波的回信!
段攸取來一看,那臉色瞬間變的鐵青。
“哈哈哈哈!你也是女孩!報仇自己想辦法!”
就這幾個字,讓段攸差點破了防!
你寫的是人話嗎?
我可是你嫡親弟弟,你就弄點這?
你的關注點在哪?
我有個女孩你是開心,還是嘲諷?
段攸把信直接丟到賈詡腳下,賈詡慌忙的撿起,他拿出來一看,也愣住了。
賈詡嘴角不由的抽抽,他又小心的看向段攸,他現在很懷疑,這哥倆鬧矛盾了?
段攸冷冷的看向這賈詡,這就是毒士給我出的主意,糊弄我是嗎?
“文和,我交給你辦的事,就這樣?”
賈詡看出段攸的怒火,摸了摸頭上的冷汗,再獻一計。
“主公只需將赤兔馬送給董卓,讓他將張濟叔侄的人頭送予主公。”
段攸一聽賈詡這話,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這赤兔寶馬,那可是戰略物資,歷史上就為了這馬,呂布就弄死了他第一位義父。
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賈詡,這位獻出的這計策,不是讓自己當冤大頭。
賈詡一看段攸懷疑的看向自己,趕忙解釋道。
“主公可先書信給張濟叔侄,讓他倆來漢中向您效力,以前的事情將既往不咎。”
“我料想張濟叔侄必然拒絕,那咱們收拾他就師出有名了。”
“你張家已經對武威段家馬首是瞻,可現在你不聽話。”
“主公再書信給董卓,用赤兔馬換兩人人頭。”
“主公,董卓是愛馬之人,看見這寶馬,他很可能痛下狠手。”
賈詡這一番謀劃,段攸看出他算是用點心了。
他又看向賈詡,疑惑的問道。
“我觀董卓此人,必定會將寶馬留下,人頭也不給我。”
賈詡一聽這話,不由嘿嘿的陰笑。
“我前幾日去馬場看赤兔馬,見它直愣愣的看向一群母馬。那群母馬的鬃毛有黑長直,有大波浪的。”
賈詡一看段攸的臉色有些發黑,心里有些埋怨段攸,做事都這么焦急,不需要鋪墊嗎?
他沒有顧忌段攸的心情,繼續講解。
“赤兔馬發出激烈的嘶吼,它立馬沖到那群母馬跟前,可當它來到母馬跟前,您猜怎么了?”
段攸臉色已經變冷了,可一旁的楊松卻是很感興趣。
這種奇事,他聽的特別帶勁,忙問賈詡。
“怎么了?”
賈詡對這位的配合很滿意,又是嘿嘿的低笑,這才說道。
“赤兔馬來到那群母馬跟前,身子不由的抽搐,接著搖了搖頭離開那群母馬了。”
楊松一聽賈詡這描述,有些意興闌珊。
可段攸卻懂賈詡的意思,他發現這位不是毒士,是陰貨。
赤兔馬這些年出力很大,眼看他的子嗣都超過一萬,它活出了自身的價值。
可就是這樣,賈詡都不肯放過這匹馬。
當一匹腎虛的戰馬來到戰場,它必然耐力不足。
更有可能,在與敵軍交戰時,這戰馬敢趴在地上不動。
人家操勞一生,哪還能經歷這樣的大戰。
董卓只看見這匹神駿的戰馬,卻不知道,它早就被掏空了。
段攸沉思了一會,隨即輕聲說道。
“回頭跟阿多說下,讓赤兔再辛苦一下,等把它送給董卓之后,我也不好再去要回!”
賈詡一聽段攸這回答,他嘴角也不由的抽抽。
他很想提醒段攸一下,不能做的太過分,萬一董卓看出來了,咱們的計策就會失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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