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御能看到桑年有這樣的反應也已經足夠了,而桑年剛說完看到蕭靳御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向別的地方,不跟蕭靳御對視。

    桑年的同事招呼著她過去,她清了清嗓子,這才對蕭靳御說:“跟我一起過去吧,對了,路鳴也差不多到了。”

    像路鳴這樣大的咖位能來參加慶功宴,多半也是看在蕭靳御的面子才過來的,要是蕭靳御走了,那路鳴也不會來。

    整個慶功宴的現場里外都是有保鏢守著,一方面是有蕭靳御的緣故,另一方面則是要保護路鳴的安全,有任何的照片流露出去都是要追究責任。

    換好衣服,卸好妝的路鳴以素顏出席,在娛樂圈混,他的氣質跟常年在商界廝混的蕭靳御不同,多了幾分漫不經心的慵懶,看起來更加勾人。

    蕭靳御不同,蕭靳御雖然長得無可挑剔,清冷俊逸,但是身上還是有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嚴,就算是長得再好看,一般人也不會將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太久。

    有蕭靳御在旁邊陪著,桑年也發現其他同事的表情變得有些緊張,說話也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互相開玩笑。

    一場聚會,變得像是在開會一樣,客客氣氣。

    “你們這是怎么了,奮戰了這么長時間,現在該是放松和娛樂的時候了,剛才的興奮勁去哪了,李松,剛才你不是玩的最開心的嗎?怎么現在萎靡不振了?”

    池妮目光看向氣氛組,挑起眉毛暗示。

    李松舉著酒杯,神色不自然地干笑,“沒有沒有,我,我挺興奮的,我先干了這杯酒,您隨意,隨意哈。”

    “看來我待在這里你們放不開,要不然我先到一旁,也不打擾你們了。”蕭靳御瞧著一個兩個噤若寒蟬的樣子,倒也不陌生,畢竟每次他在公司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底下的人都是小心謹慎,深怕被他罵。

    “用不著,這是慶功宴,又不是開會檢討,你們一個個的,高興點,也不用緊張,他又不是你們領導,用不著擔心被他責怪。”池妮就納悶了,好像她才是他們這些人的老板,怎么不見他們這樣拘謹?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在心里叫苦不迭。

    蕭靳御的確不是他們的領導,可卻也是他們平常根本沒機會見面的大人物,雖然沒有直接的利益掛鉤,用不著這樣謹小慎微,但這上位者的氣場就擺在那,能不害怕嘛?

    “好了好了,不為難你們了,你們各自去玩吧。”

    池妮見狀,連忙朝著他們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眾人如釋重負,連忙離開。

    彼時桑年也喝了點酒,加上沒有杰西卡在旁邊,她的情緒比較放松,托著腮,打著趣地問道:“你說你也不兇,他們怎么就哪么怕你?”

    蕭靳御的確什么都沒有做,什么都沒有說,光坐在那里,就足以讓他們那些人大氣都不敢喘了。

    “可能是我長得比較嚇人?”蕭靳御挑起一側的眉,眸光流轉,將桑年那張嬌艷的面容盡收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