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之前出了車禍,消失不見了嘛,怎么現在又好端端地出現在這晚會了,還待在你哥哥身邊?”

    說話的女人言語之中不免多些厭惡,看著桑年的眼神就像是看陰魂不散的障礙物一樣。

    蕭洛雅本來還挺高興的,可一看見桑年,她這心里面就開始莫名的煩躁。

    她現在也有些弄不清楚,這人到底是陳若初還是真正的桑年,但是只要她待在蕭靳御的身邊,那就還是跟以前沒什么差別,記得上一次,蕭靳御還特意警告過她,不要去找麻煩,不要去作對,否則讓她后果自負,搞得她憋屈了許久,只能忍下不滿。

    沒想到現在來這種場合還能這么湊巧地碰見,心里面只有兩個字——晦氣。

    “誰知道呢,或許就是命硬。”蕭洛雅隨手拿起旁邊的紅酒,輕輕抿了一口。

    “那也太命硬了……圈內的人都在說她肯定是死了的,我還以為我又有機會了……”

    “你就別想了,我二哥那樣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跟正常人不一樣,好好的女孩子不要,偏偏就喜歡這樣子的,我一直都在懷疑他是不是有扶貧的愛好,看見越慘的人就越是心軟?”蕭洛雅盯著桑年,又將目光看向了蕭靳御,語氣嘲諷到了極點。

    “那我不夠慘還是我的錯了,哎,這有什么辦法,總不能叫我爸媽現在把那些資產全部都變賣了吧?這樣才有資格去競爭?想想我才不要,我哪里能過的上那種苦日子。”

    “你想這些干什么,就算是你什么都不要了,你也做不到人家那種。”

    蕭洛雅懶得說什么,邁著步子朝著蕭靳御的方向走去。

    雖然對桑年厭惡得很,她也還是很客氣地勾起了笑臉。

    “二哥,尋常你很少參加這種晚會的,今天怎么你這么有時間和興致,還帶上這位……陳小姐。”

    蕭洛雅現在都不知道要怎么稱呼這個人了,這身份變來變去的。

    “她不是陳若初。”蕭靳御簡單地幾個字,表明了桑年的身份。

    蕭洛雅聞言愣了一下,這又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還信誓旦旦說她是陳若初嗎?

    這么搞來搞去,她都不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誰了。

    桑年看著蕭洛雅的眼神逐漸冷漠,她仍然記得,上次在玉石市場的時候,蕭洛雅處處跟她作對,專門用高價格買走她挑中的東西,當然后來她知道對方的身份,也沒有再計較什么。

    恍惚了一下了,已經是過去了許久再次見面了。

    “我知道了,但是我現在也不好叫一聲嫂子吧,畢竟你們之前不是已經離婚了嘛,應該是還沒有復婚吧,這樣的話,我們之間也還是算沒有什么關系的。”蕭洛雅可不想叫桑年嫂子,從以前就不想,現在更不想,關鍵是,老爺子去世之前,也算是把他們的關系拆開了。

    桑年聽了下意識地看了一下蕭靳御,他們之前,為什么要離婚?

    “你要是很清閑的話,我可以安排點事情給你做。”

    “二哥,別這樣嘛,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要敘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