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緊張兮兮地在旁邊幫蕭靳御說話,一副怕桑年會誤會的樣子。

    桑年聞言忍不住笑了笑,“倒也不必做到這種地步,正常的往來都是能接受的范圍,還是說我以前是那種,胡攪蠻纏,胡亂吃醋的女人?嚴格到連工作人員都不允許是女性的地步?那要是這樣的話,其實也是我的不是。”

    “你別誤會,此事跟你無關,你向來都不是胡攪蠻纏,胡亂吃醋的女人。”

    蕭靳御聽見她這么形容,在心里也是暗暗地笑著。

    要是桑年會吃醋倒是好事,他也巴不得桑年吃醋生氣。

    因為這樣一來,也恰好證明,她的占有欲,她對他的在乎。

    可是桑年向來表現的都很大方。

    “這都是我自己想做的,只是希望別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我覺得夫妻之間最重要的還是信任二字,有些工作需要在所難免,也分場合輕重,清者自清,你說是不是?”

    桑年自認為是個理性的人,身居高位,逢場作戲,特殊場合要接待特殊的人,有些情況是在所難免。

    只要對方給足足夠的安全感,那這信任自然是有的,也不需要刻意去避諱什么。

    蕭靳御唇角微微上揚,看著桑年的眼神愈發溫柔,現在桑年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看著她的眼神,也能多一分大膽。

    “以前你也是這么說的,現在再次聽到,一時間竟感覺有些恍惚,好像這近一年的時間被偷走了一樣,你說的是,夫妻兩人最重要的是信任。”蕭靳御聲音磁性,每個字都像是優雅的音符。

    桑年本來只是說一件很平常普通的事,可被蕭靳御重復了一遍,就像是突然變了味道,變得有些曖昧起來,親熱起來,讓她的臉頰不自覺地感覺到滾燙發熱,剎那間,她回過神,發現小寶和池妮都在旁邊看著。

    這讓她感覺到有些許不好意思了。

    “嗯。”桑年也不知在燥熱著什么,翻著菜單的手微微顫抖,“要不然還是你們來點吧,我隨意。”

    蕭靳御瞧出了她的不自在,熟練地接過菜單,按照桑年喜歡的口味下單,連食物要幾成熟,什么調味,都說的很仔細清楚,完全就是桑年的嘴替,不需要桑年自己去補充。

    小寶跟池妮兩人在旁邊也看得出來,桑年對他們,其實跟以前也大差不差了。

    但是跟蕭靳御的關系,卻還是表現出兩個字——不熟。

    可這種事情誰都知道,勉強不來。

    他們再著急,也總不能把他們強行按到一起吧?

    不過往好的想,現在桑年也沒跟陸西洲待在一塊,也的確是不用太擔心了。

    吃完飯,小寶纏著桑年,用軟糯的聲音說道:“媽咪,你看,現在我們一家人都團聚到一起了,你要不就搬到一起住,這樣你也不用麻煩到別人了,而且我也能隨時隨地看到你。”小寶這樣說,也是為了蕭靳御著想。

    現在桑年是不排斥跟他待在一塊,可對于蕭靳御,還沒有那么快就接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