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亞琴的算盤打的倒是挺清楚的。

    不但是要讓陳若初凈身出戶,同時還要她把彩禮給一并拿回來。

    這樣的行徑,聽起來還真是讓人忍不住發笑。

    陳若初雖然想著快點跟陸西洲離婚,但是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

    而且現在陳若初的名下還有房產和公司,這凈身出戶無疑是將所有的東西都白白送給別人。

    這絕對是不可能存在的事情,尤其是還莫名地給她扣上出軌的帽子。

    這本來就是荒誕可笑的。

    “你現在還在狡辯?那天晚上他闖進來把你帶走,我可都聽傭人說了,可不是你想要賴賬就能夠賴得掉的,你們兩人要是沒關系的話,他怎么抱著你,而且你還跟人家走了,你要走,走去哪里?這里才是你的家,離開自己的家,跟別人曖昧不清的,現在你還有什么話好說的?”

    高亞琴話里話外都是在懷疑和指責陳若初,反正在她看來,陳若初一直以來都不是什么正經女人,水性楊花,到處招惹男人,自己的丈夫卻不好好看著,也不生個孩子,討人嫌棄。

    “所以就這樣能確定我就是出軌了?當然,這隨便你怎么說,但是想讓我凈身出戶,這是不可能的事,我也絕對不會答應,我現在上去,你讓開別擋在我的面前。”陳若初對著眼前的女人實在是無感,尤其是每次地方都會找各種理由和借口來找她麻煩。

    剛開始陳若初倒是想要跟她好好說話,但是他們兩人之間并沒有什么溝通的必要。

    始終都是各說各話,互不理解。

    高亞琴見陳若初這樣的態度顯然不樂意了。

    之前怎么樣,都過去了。

    但現在事關于財產劃分的事,可不能打馬虎眼。

    “慢著,我說過你想要離婚完全沒問題,反正你在這邊的所有東西都不能帶走,你們的東西都屬于夫妻共同財產,現在還沒有劃分清楚,你現在帶走就是在偷偷轉移,不合規矩,還有,包括你創作的東西賺的錢,也是要分一半,別怪我沒有提醒你。”

    高亞琴可不是沒有多舍不得陳若初,而是在說這些話之前,都是從利益出發。

    陳若初在心里默默地翻了個白眼,陸西洲什么事情都沒有付出,就想從她這邊分走大半的東西,這怎么可能,尤其是這些事情也不是高亞琴說了算,她現在在這邊胡攪蠻纏又有什么用?無非就是給人添堵,惡心上一把而已,其實一點作用都沒有。

    “該怎么做,這些事情會有我的律師來做判定,不需要你來安排。”

    “你別這樣囂張,只要你們一天沒有離婚,我就一天是你的婆婆!”

    高亞琴拿出做婆婆的姿態,對著陳若初頤指氣使。

    “還有事?”陳若初也的確是沒有把這婆婆當成一回事看待。

    高亞琴在陳若初面前使不上力氣,更拿不出作婆婆的威嚴,每次一說話就是懟了回去,她也是覺得郁悶得很,今天看陳若初還這么囂張,高亞琴這一瞬間很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