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洲那邊懊惱不已,他哪里知道在自己的家里都可以被人截胡,而且對方還是他不敢輕易得罪的人,所以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陳若初被他帶走,而不敢吭聲。

    然后就在他準備去公司的時候,他卻發現蕭靳御竟然派人來聯絡上了他,兩人約定了在一個私人會所見面。

    兩個人還是第一次單獨在私底下見面,從第一次看到這個男人,他就覺得心里面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畏懼,到現在這么久了,見到面還是會覺得氣勢逼人,盡管對方什么話都沒有說。

    自從昨晚發生的那些事情之后,蕭靳御對他也不再客氣,進來之后也是開門見山的將一張支票遞到他的面前。

    “蕭先生這么做是什么意思?”陸西洲的確不太明白,這話都還沒說呢,就直接將一張支票送到他面前,而且看到上面的數額好像還不小。

    果然是財大氣粗,他有這么多錢也并不覺得奇怪,只是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

    “我沒有什么耐心,從今天開始你跟她永遠保持距離當然這不是在跟你商量,也不是在請求你的意見。”蕭靳御是斯文人,這樣也算是先禮后兵,也算是先給了面子。

    “我跟她保持距離?她指的是我的妻子嗎?蕭先生說這些話不覺得很奇怪嗎?該保持距離的人難道不是你嗎?”陸西洲雖然對蕭靳御有所畏懼,但是也不至于在別人提出這種要求的時候,一句話都不敢說,一個意見都不敢提吧。

    “你能確定他就是你的妻子嗎?我看未必吧,之前我其實失蹤的那段時間恰好尊夫人也的確是出了點意外,所以你們找到的人并不是你們認識的那個陳若初,而是我的夫人,桑年。”

    在陸西洲的面前,蕭靳御直接說出的陳若初真實的身份,這話聽得陸西洲自己一愣愣的。

    “我也相信這段時間你跟我夫人相處起來,肯定會有許多跟你之前所認識的人有出入,因為他們兩個人雖然長得一模一樣,但性格和生活方式截然不同,真正了解的人其實一相處就會感覺出差別。”蕭靳御跟陳若初第一次接觸就知道,陳若初是他要找的人。

    但至于真正的陳若初在哪里,他并不關心,當然他也奇怪,真正陳若初的家人們,不會覺得現在的這個陳若初處處都透著不一樣嗎?

    唯一能夠解釋的是他們需要的,只是有這么個人的存在,至于她到底是不是原來的樣子并不重要,可是對于蕭靳御來說意義卻是不同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你說的這些無非就是想要跟我搶人而已,她是我的老婆,沒有我的允許,但是離不開我的身邊的人,你也沒有資格跟我搶!??”陸西洲語氣強硬,一副非陳若初不可的樣子。

    “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讓你離開他的身邊,絕對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在下達命令,你不答應,在雍城的一天,我都有千百種方式對付你,只是欺負弱者這種事情我向來不屑,也不覺得有趣,但你要執意跟我作對…”

    蕭靳御冷冷地說著,讓陸西洲感覺自己的后背直冒冷汗,不由自主地發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