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陳若初倒是不想要懷疑陸西洲的,但是在他沒來之前她并沒有覺得任何的不適應,甚至覺得身體也舒服得很,可是喝了燉盅里面的湯水之后,她明顯感覺到五臟六腑像是在灼燒一樣,并且這個時間點的陸西洲應該回去房間睡覺了,怎么還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有種是在專門等著她的感覺。

    “你不要誤會我我沒有給你喝什么東西,那些就只是補品而已。”陸西洲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無辜,而且扶著陳若初的手的時候也稍微的用力一些,仿佛是要將陳若初給摟到自己的懷抱里一樣。

    陳若初現在也沒有任何的證據說明,是陸西洲在里面放了什么了不該放的東西,所以也不能篤定地說就是陸西洲的問題,但是現在這一時半會的,她實在是不想聽到陸西洲說的話,更不想看到他的人。

    “知道了,不管是不是這燉盅有沒有問題,現在我很不舒服,我先去洗手間,你回去房間休息吧,我現在不需要麻煩到你。”陳若初甩開了陸西洲的手,那副樣子顯然是不想跟陸西洲有更多的接觸,但是她發現了,現在的陸西洲變得跟之前有些不同,盡管她都說出這種話了,他也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現在你都這么不舒服了,我還離開你的身邊,這樣我還配當一個丈夫嘛,就現在這樣的時候,你就讓我照顧你,好不好,不要再抗拒我了。”陸西洲邊說,身子越是往陳若初的身邊靠近,整個人好像是要貼到她的身上去一樣。

    “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我說我現在自己可以,不需要別人的照顧,你回去休息,不要在這里待著。”陳若初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對勁得很,從五臟六腑,到四肢的觸感,都好像滾燙得在冒著熱氣,最重要的是,她的心底還升騰著一種莫名的……念想,讓她的腦子里面瘋狂地想要男人。

    以前陳若初根本就不會有這樣的感覺,可是現在待著,她覺得渾身上下哪里都很不對勁,有種特別需要別人的擁抱,需要別人的觸碰……

    而且現在看陸西洲的時候,她竟然都覺得沒有那么討厭了。

    “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一直都這樣抗拒我,你應該嘗試著打開你自己的心扉,嘗試著去接受我在你身邊的事情,我是你的丈夫,我們在結婚的時候可是說過誓詞的,不管生老病死,不管貧窮富貴,都是沒辦法將我們兩人給分開的,現在我們結婚還沒有多久,當初說過的那些話就要被遺忘嗎?讓我照顧你,好嗎?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的。”陸西洲的聲音很輕,像是靡靡之音一樣在對意識渙散的陳若初循循善誘。

    陳若初搖了搖頭,覺得自己腦子里面好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忽然間重得有些想要往后倒下的感覺,以前她對陸西洲的聲音,樣子都非常的抗拒,甚至一直都覺得礙眼自己,但是現在卻完全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