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都用不著懷疑,白茗竟然會這么說,那就說明她來公司之前已經是把他們的事情調查清楚了,要不然語氣也不是這么篤定。
“正常了解情況而已,別說得那么難聽,而且我是你的母親,做這些事情不是很正常嗎?我有必要知道你跟誰來往。”
白茗絲毫不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問題,甚至她覺得這些事情是她應該去做的。
“我是跟他有來往,但是絕對不是您想的那一種,所以也希望您不要有讓我去利用他的想法,我不會去算計我的朋友。”
“你現在說話可是越來越難聽了,什么叫算計?朋友之間不就是平時只互惠互助的原則嗎?再者你想要在這邊站穩腳跟的話,你以為沒有別人的幫助是這么容易的嗎?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理所應當,我現在是在教你,你別不識好歹。”
“您您說的這些我自然是懂的,但是我不會將主意打到蕭靳御的身上,您現在先出去吧,公司這邊的事情由我在打理。”陳若初冷著一張臉,對白茗的態度不冷不熱。
“怎么了,現在翅膀硬了?我現在的意見你都可以不聽了是吧?我說了我不是在勉強你,我只是在幫助你,你要是覺得我煩的話,那我走就是了。”白茗看著陳若初這個樣子皺了皺眉。
“您總是愿意這樣曲解我的意思。”陳若初也不知道該跟她說些什么好了。
“不管怎么樣,我都是會選擇對公司最有利的做法,現在擺在你面前的蕭靳御就是你最好的選擇,我沒有你想象中那么封建保守,該怎么做你就怎么做,不需要管其他人,只要公司能夠發展得起來就夠了,話我都說完了,我也是差不多要離開這里。”
白茗說那么多的意思無非就是為了前途而已,其他的事情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甚至她都覺得,如果陳若初能夠攀上蕭靳御這顆大樹,就算是跟陸西洲離婚又有什么關系?
當然前提是,現在蕭靳御會喜歡陳若初,她可不想讓陳若初貿然做出決定。
陳若初沒有回答了,一直冷著臉,看著眼前的文件。
等到白茗走了之后,陳若初這才抬起頭看向了門邊。
恰好這個時候池妮打電話過來的,詢問著她身體的狀況,并且還要商量著一起合作的事情,畢竟上次的時候已經簡單地聊過了,該實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