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陳若初心亂如麻,心臟就像是通了電一樣不受控制地瘋狂跳動。

    吹過臉頰的風都像是被火給點燃,滾燙得讓她的臉頰也迅速緋紅。

    就這一天的時間,陳若初跟蕭靳御肢體接觸的次數也不斷地增長。

    雖然每一次都是意外,但也能讓陳若初感到很不自在了。

    當然這種不自在,并不是像跟陸西洲在一起的那種。

    而是那種明知道這樣不行,卻還是意外地觸碰。

    不合適。

    “要不然我還是自己回去吧。”

    陳若初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她心跳過快的頻率太多了。

    而且也是越發地不受自己的控制。

    她不想被這種觸動支配自己的理智,更不想做錯什么事。

    “你是在擔憂嗎?”蕭靳御看見她泛紅的臉頰,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到別處去了。

    也不怪她現在會這么抗拒,因為在她的眼中,他還是別人的丈夫,而她自己是別人的妻子。

    “不是……沒什么。”有些話,陳若初竟然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開口解釋了。

    只覺得不管怎么說,都好像是有些說不上來的奇怪。

    “既然沒什么,那你為什么這樣抗拒我,可能也是我太過唐突了,剛才也是情急之下才會去摟著你,希望你別太介意,我只是不希望你摔倒,畢竟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倘若在受傷,我身上承擔的責任就更重了。”蕭靳御用著輕松的語氣說道,緩解了一下此時的氣氛。

    “不是,蕭先生,你別誤會,我知道你沒有別的意思,是我自己不習慣別人的觸碰而已,可能是我生來就是如此,別說是你,就連我的丈夫我也有種說不上來的抗拒,所以和你沒有關系,你別多想。”陳若初意識到是不是自己的反應太過強烈,想法實在太多。

    或許別人也只是出于好心,是她自己胡思亂想,把事情復雜化了。

    然而蕭靳御卻在這段話里面捕捉到一個很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陳若初連自己的“丈夫”都很抗拒。

    意思是,她跟陸西洲待在一起的時候,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這對于蕭靳御來說,不外乎是個好消息。

    因為之前他的想法是,只要是她能夠在那場意外平安無事,那么其他的事他都可以不在乎。

    畢竟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事情都不算是什么了。

    現在收到這樣的消息,可能算得上是意外驚喜吧。

    “不礙事。”蕭靳御的語氣里面抑制不住地開心,但表情上還是表現出很鎮定。

    風很輕柔,陳若初將身子大半的力氣都傾注在他的手臂上面。

    盡管這樣,蕭靳御h的手臂還是很穩,看不出半分吃力的樣子。

    就這么一步步地走,蕭靳御送陳若初到了房間里面,兩人就坐在外面的小客廳里。

    蕭靳御讓人拿來了藥,隨后涂抹到自己的手上,輕微地揉搓了一下,滾燙的掌心慢慢地按在了她的腳踝上。

    陳若初覺得一陣溫暖,低頭看著蕭靳御,發現他異常的專注和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