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跟童童兩人一爭搶陳若初就開始沒完沒了了,打打鬧鬧,推來推去。

    陳若初這腳踝受傷,看著他們兩人打鬧個不停,自己也沒辦法上前阻止。

    “你們別跑來跑去,這要是摔倒了,待會我沒辦法去照顧你們。”

    她現在的腳踝疼得厲害,暫時還不能有任何別的動作。

    蕭靳御進來,像是抓著兩個小雞仔似的,把他們從原地給拎起來。

    “要是繼續在這邊打鬧,我只能讓人把你們給送回去了。”

    蕭靳御在這里兩個孩子的面前還是很有威嚴的。

    聲音不大,可是讓他們兩人瞬間安靜下來。

    童童抬起眸子看著蕭靳御那張俊美陰冷的臉,吞咽了一口唾沫。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大著膽子,對蕭靳御說:“我知道你喜歡我嬸嬸,當然我一點都覺得不奇怪,我嬸嬸長得漂亮又溫柔,是個人看到都會喜歡,你喜歡也不例外,但是我就坦白地告訴你,我嬸嬸已經是有我的叔叔了,他們兩人很恩愛,每天都待在一起,感情很好,你是沒有機會的!”

    童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被小寶給惹毛了,所以現在對蕭靳御說話的態度也是很尖銳。

    蕭靳御聽到童童說陳若初跟陸西洲的感情要好,原本就深邃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氤氳。

    他現在是能確認陳若初的真實身份就是桑年,所以在知道她現在跟其他人呆在一起,他自然是會吃醋的。

    只是在陳若初還不知道實情的情況下,任何的行為都不能做得太過于明目張膽。

    “童童,對待蕭叔叔不能這樣沒有禮貌,聽見了嗎?”

    蕭靳御這都還什么事情都沒有做,童童這樣說,倒是讓他們兩人的關系變得愈發尷尬。

    “我這不是對他沒有禮貌呀,我只是覺得,他對你是圖謀不軌。”

    “什么叫做圖謀不軌,你這個人是不是才剛學會這個成語呀?而且我爹地是做什么讓你這樣說啊,你這人怎么張口就來,胡說八道?”小寶在旁邊聽得生氣,他都覺得蕭靳御已經是很保守了,到目前為止還什么行為都沒有,怎么就被扣上這樣大的帽子了?胡攪蠻纏也不是這么個道理。

    “那他敢跟我保證,他對我嬸嬸沒有任何想法嗎?要是他敢發誓,哪里我就不會在說什么了,敢不敢?”

    “童童,不準再這樣子說話了,聽到了沒有,剛才嬸嬸跟你說過的話你都忘記了嗎?怎么現在這么胡鬧?”

    陳若初以為自己已經是跟童童說得很清楚了,能夠暫時安撫他的情緒。

    可沒想到剛才打鬧的這一會的功夫,他又氣又急,在蕭靳御面前口無遮攔了起來。

    在某種時刻,她已經是感覺到氣氛很微妙了,童童這樣沒輕沒重地說這些話,只會讓這種尷尬的氣氛蔓延。

    “你放心,我沒有對你的嬸嬸圖謀不軌。”蕭靳御的聲音很輕,簡單的一句話,安撫了所有人的情緒。

    對于蕭靳御來說,他也的確沒有要對童童嬸嬸圖謀不軌的意思,他要的,只是桑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