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初也的確沒有想到,她怎么會有這樣的反應還有力量。

    雖然陸西洲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但是好歹也是個男人,不至于一點力氣都沒有。

    來到了書房,陳若初從抽屜里面拿出了畫筆工具還有草稿紙,筆尖在畫紙上來回地摩擦著,雖然她現在腦子里面一片空白,但卻也不讓自己能夠閑下來。

    從安城到雍城的這一段時間以來,陳若初自我感覺除了跟童童之外,跟你其他人都很不對付,而他們待在一起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一家人的感覺。

    她也納悶了,就算是對以前的事情沒有多少記憶,但也不至于對于以前的那種感覺半點都沒有,尤其是在看陸西洲的時候,她真的生不出半點愛意。

    而且剛剛他在沒有得到同意的時候,竟然還想對她使用強制手段。

    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她喜歡的人?

    陳若初存在著很深的懷疑,覺得還是要弄清楚在她去到陸家之前的事。

    眼見著時間不早,陳若初開始打起了哈欠,可她還是沒有半點想要回去休息的打算。

    草稿紙上很快出現一枚梔子花形狀的胸針,陳若初想到了蕭靳御,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面竟然有了很多的靈感,筆尖在不自覺中也加快了許多。

    蕭靳御真是個很特別又讓人過目難忘的男人……

    陳若初想到這里,臉頰微微發燙,但是很快便將腦海里面的思緒給散去了。

    她這是在想什么?人家是有妻子的,而她現在也有家庭。

    怎么可以聯想到不該想的事?

    陳若初專心畫著,修改了好幾次的草稿圖之后,已經到了早上。

    童童去他們房間里找不到人,轉頭一來書房,立馬就逮住了陳若初。

    “嬸嬸昨晚又是沒有好好休息了,看看黑眼圈都耷拉到下面來了。”

    童童坐在陳若初的大腿上,指著陳若初的黑眼圈,臉上寫滿天真。

    “是嗎?”陳若初從抽屜里面拿出鏡子照一照,發現臉色的確不太好,“那嬸嬸收拾一下自己,待會送童童去上學好不好。”

    “嬸嬸要不然還是睡覺吧,嬸嬸要是休息不好的話,我也好心疼。”

    童童肉呼呼的小手撫摸著陳若初的臉頰,圓溜溜的大眼睛轉著。

    “沒關系,昨晚我在書房也有休息好,只是剛起床,還沒洗臉,所以臉色會差勁一些,嬸嬸做事有分寸,答應說每天送你去上學就會做到的,童童梳洗了沒有?”

    “還沒有。”童童也揉了揉眼睛,他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找陳若初。

    好像,只有找到了才感到安心。

    “那我們現在都去洗漱吧,洗漱完也差不多可以吃早餐了。”

    陳若初把童童從腿上抱了下去,發現自己的大腿都已經麻了。

    童童現在都上小學了,這體重倒是不輕……

    她還得緩一緩勁,才能勉強地從椅子上站出來。

    “嬸嬸,這是你昨晚上畫的嗎?好漂亮!”

    被童童提醒了一下,陳若初再看了一下案臺上的草稿紙。

    “嗯,不過還沒有完成。”陳若初邊說邊收進了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