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看向蕭靳御,并沒有要解釋的打算。

    不管蕭洛雅要打官司還是要怎么樣都好,她沒有虛過。

    再者一人做事一人當,既然做了,就會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

    “你說清楚,她為了什么事情動手,不要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無緣無故的。”

    蕭洛雅的嘴巴都腫成那樣,說話都費勁,別說還要跟蕭靳御解釋前因后果。

    蕭夫人讓人拿來冰塊給蕭洛雅冰敷,順便為蕭洛雅說話,“我說過了,不管什么原因,桑年都不應該這么動手,打成這個樣子,暫且不說會不會毀容,雅兒她從小到大也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這對她會造成多么大的傷害?”

    “我現在只要一個回答,她為什么會動手打你?”

    蕭靳御不管蕭夫人怎么說,他都要讓蕭洛雅自己回答。

    蕭洛雅心虛,但有母親在這邊支撐,她便回答:“桑年她有暴力傾向。”

    “難道不是你處處咄咄逼人,逼得她動手?”

    蕭靳御不愧是蕭靳御,簡單一句話,弄得蕭洛雅現在所承受的痛苦變成活該。

    “靳御,你說這話恐怕不妥吧,哪怕雅兒任性一些,說的話難聽一些,她動手就應該嗎?”

    “那么,她到底為什么會打雅兒,你自己說。”蕭靳御眸光深沉,身上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令人感到壓迫感十足。

    在蕭靳御的面前,蕭洛雅就好像是被暴露在陽光之下無處可逃,她想撒謊,但一看到他那雙眼睛就害怕。

    “我……我就是,就是跟孩子說起了她以前做過的事情而已,她就氣急敗壞對我動手……”

    蕭洛雅忍著疼痛向蕭靳御解釋,但說完后發現蕭靳御的眼神像是要殺人一樣。

    蕭夫人皺眉,蕭洛雅怎么這么蠢笨。

    “在孩子面前造謠生事,挑撥是非,你挨打也是活該。”

    “二哥……”蕭洛雅的眼淚瞬間崩不住,攢了一肚子的委屈。

    “這話說的,什么叫做活該?洛雅也沒有說什么過分的話,就挨了這樣惡毒的打,就算是要維護,也不是這么不講道理!”

    孫雅在一旁聽了許久,聽到蕭靳御這樣明目張膽的袒護,實在是被氣笑了。

    在這個家里還有一點公道嗎?桑年就這么囂張嗎?打了人還能平安無事地離開?

    “你在現場?你知道她到底說了什么話?”

    “動手打人就是不對,事發到現在她連一句道歉都沒有,這種人,只會敗壞蕭家門風。”

    “她沒有做錯任何事情,為何要道歉?”蕭靳御微微擰起了鋒利的眉,一字一句,再是理直氣壯不過了。

    桑年就站在蕭靳御的身邊,她本來已經做好承擔一切的打算,可是等到蕭靳御出現,他就像是遮風擋雨的大樹,讓她可以什么都不管不顧。

    就跟之前一樣,他什么都不用問,從第一個字開始就在維護她,不管別人怎么說,他都沒有一絲絲動搖過。

    打人的是她,蕭洛雅這副模樣也夠慘,他為什么就一句指責她的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