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結果無疑是突然給他們注入了一針雞血,游戲突然變得有趣了起來。
然而桑年是第一次猜錯,按照規則,她只需要喝一杯。
趙藝已經是等不及了,拿來了一杯酒遞到桑年面前。
“現在可該你喝了,愿賭服輸,你不會賴賬吧!”
趙藝拿的這杯酒離她手邊最近,要是想動什么手腳,旁人也無法察覺。
“我當然不會賴賬,不過我不喝你手里面的那杯。”
桑年就近拿了手邊的酒,趙藝眼睛一熱,著急忙慌地伸手去搶。
“既然是你輸了,那我有權利決定你喝什么酒。”
這么好的機會,趙藝當然不可能這么輕易地放過桑年。
桑年看到她眼底閃過的狡黠,唇角上揚,“為什么我一定要喝你手里拿的那杯酒,難道是酒里面被你下了什么東西?我非喝不可?”
她隨口一說,趙藝的臉色立馬就變了,完全一副被人戳穿了心事的樣子。
“我怎么可能在酒里下東西,讓你喝就喝,廢話那么多干什么!”
趙藝眉頭緊鎖,擔心桑年不喝,準備讓人動手給她灌下去。
不料桑年卻突然改口,接過趙藝手里的酒杯,巧笑嫣然道:“我沒說不喝。”
眾人被她搞得云里霧里,見她剛將酒杯遞到唇邊,趙藝本能地松了口氣。
可下一秒,趙藝的臉頰突然被桑年擒住,強勁的力道逼迫得她不得不張開了嘴巴。
那杯從趙藝手中接過來的酒強行倒入她的口中,盡管因為掙扎而灑出來不少,但喝下去也有大半杯了。
桑年的手一松,趙藝立馬用手指摳喉嚨,著急要把剛才喝下去的酒都吐出來。
譚夢琪被嚇壞了,指著桑年破口大罵,“你什么意思,是不是有病啊!”
“這種小把戲還是別拿出來丟人現眼了,總有一天自食惡果。”
桑年拿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擦手,看著趙藝的眼神陡然蒙上一層深色,讓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一股殺氣,不由自主開始正視起了桑年。
趙藝吐得胃里一陣翻騰,不敢相信桑年竟然這么狠,而且……她是怎么知道酒里面有東西的?
“你也太過分了,輸了喝酒這是你答應的,現在你要反悔,其他人可不答應!”趙藝瞪了身邊的人,不停打眼色。
這些人都是豬嗎?她都被欺負了,還站在原地無動于衷?
桑年看到趙藝身邊的人走到自己旁邊,話不多說,直接將一個想動手的男人反手按在了桌面上。
譚夢琪和趙藝都被這種陣仗嚇到,桑年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動作怎么這么敏捷?力氣還這么大!
“如果你們想用強硬的手段,我不介意奉陪,可以多點人上,免得回頭說我欺負人。”
如此囂張狂妄的口氣令趙藝也心生畏懼,她不敢再用之前的目光看待桑年了。
記得讀書那會,她跟譚夢琪曾把她堵在廁所里,桑年就算是知道誰做的,也不敢反抗。
現在她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而且還輕而易舉識破她的目的進行反擊。
可……這一切,倒是憑什么?她不就是個被人趕出家門的孤女嗎?哪來的自信和底氣?
“我承認你跟以前不一樣了,但現在不是蠻荒時代,靠武力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你得罪了我們,就別想在雍城待得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