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涉及到蕭氏集團,王總面色鐵青,如喪考妣。
“我不知道桑小姐原來是蕭氏集團的人……剛才不過是誤會一場,是我不小心摔傷,跟任何人無關,誤會誤會哈哈……”
王總話鋒突變,立馬將全部的責任都攬到自己頭上。
算他自認倒霉吃了這個硬虧,犯不著因為個女人開罪雍城的財神爺。
聽到蕭氏集團幾個字,桑年臉上的笑意冷了下去,看了一眼唐征轉身就走,冷冷地留下四個字。
“多管閑事。”
唐征愣了,這小祖宗幫了非但沒得到一句感謝,還成了他的不是了?
“唐助理,蕭董……他也在這嗎?”
潘莉心里有怨氣卻不敢再發作,還好剛才沒出什么事兒,否則蕭靳御那邊沒法交代。
“潘女士就是這么照顧桑小姐的?”唐征不答反問,把潘莉嚇出一身汗。
“這……這都是誤會,我也沒想到王總是這種人,我就是想托關系幫年年安排個工作而已,并不是那個意思……”
潘莉急忙解釋,試圖圓回來。
唐征沒有回應,帶著人離開了。
桑標和潘莉松了口氣,這些年他們借著桑年的名頭,在蕭靳御那要了不少的錢,但一分錢都沒有落到桑年的手里。
要是這件事被唐征知道了,他們的皮不得被扒下來不可!
“媽,那現在王總那邊怎么交代啊?桑年把人家打成那樣,不得把氣出在我們身上?”桑枝又氣又怕,她就想看桑年倒霉,可誰想到蕭靳御的人來的這么快,就跟在她身上裝了雷達一樣!
潘莉抬手示意桑枝鎮定,“放心,王總那邊有蕭氏集團頂著,他不會對我們怎么樣,倒是現在要先穩定桑年的情緒,處理好關系,你對她也最好客氣一些,裝也要給我裝得像一點!”
現在唐征看到桑年回來,潘莉最擔心的就是桑年跟蕭靳御又走到一塊。
所以他們現在要拉攏桑年,繼續讓桑年恨著蕭靳御,這些事才不會被拆穿。
桑枝就算不滿,但也不敢有異議。
從餐廳離開后桑年直接回了池家。
今天的事就算沒有蕭靳御的人介入,她也能解決。
讓她警覺的是,蕭靳御的人在盯著她。
否則,不會在她被關在包廂不久后就出現。
如果她的設想沒錯的話,那蕭靳御的目的是什么?
……
隔天一早,桑年接到蕭老先生的管家電話,說是老爺子準備動手術。
桑年掛斷電話第一時間來到了醫院,一到病房門外就被管家請了進去。
這回見到的老爺子,情況比上次見時還要嚴重。
戴著呼吸機,已經是說不了話的狀態。
“為什么還不做手術,蕭爺爺的身體如今拖不得。”
桑年眉頭一緊,心亂如麻,可見管家還一臉為難,猶豫不決。
“桑小姐,此次手術對老爺來說有很大風險,而老爺又對您和二少爺的事放心不下,這些天輾轉反側的睡不著,就想在手術之前完成心愿,到時就算手術失敗,他老人家也不再有遺憾了。”
桑年想起上次來醫院時,老人家話里表達了要她當蕭家孫媳的意愿。
那時她只覺得荒唐,沒想到他是當真的……
桑年壓低了動人的雙眸沉思片刻,纖細的手指不自覺收緊。
“那依蕭爺爺的意思,他要怎樣才肯動手術?”
管家將目光望向身后坐著的蕭靳御,最后落在桑年的臉上,說道:“老爺希望……桑小姐能和二少爺先領證結婚,看到結婚證老爺才會同意。”
桑年心里一緊,這不是擺明要用他的性命來逼迫她答應嗎?
跟蕭靳御結婚,哪怕是假的,桑年渾身上下也寫滿了抗拒!
她這輩子都不想跟這個男人扯上半點關系,更何況還要印在同一個小本本上。
可如果老爺子因此耽誤了最佳手術時間而有閃失,那她這輩子都會深陷愧疚當中,無法原諒自己。
目光轉向昏迷著的老人,心里仿佛有一萬個小人在吵架。
半響——
“我有話要先跟你談談。”桑年看了眼蕭靳御冷峻的側影,率先出了病房。
病房外的休息室只有他們二人,桑年開門見山,坦言道:“我并不希望蕭爺爺有事,但領證結婚也確實荒唐,所以有個主意——”
“病人為大,可以先辦張假證應付過去,等手術完畢再賠禮道歉。”
“你覺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