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三個縮小版大佬帶百億資產上門 > 第507章 這個未出世的孩子,是個怪胎?!
  看賀厲存不說話,蔣千均陰沉著臉,再次出聲:“我再說一遍,他說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房間內的氣氛,已經劍拔弩張。

  謝斐冷笑著抱起手臂,抬頭又看向剛才說話的老二蔣千均:“你就是我小師妹的二哥蔣千均吧,你以為你又是什么好東西么?我小師妹身體虛弱,本就不該參與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破事,你要是關心她,也不用找等她昏迷才知道關心。”

  “你閉嘴!”

  蔣千均怒了,一把直接捏住了謝斐的脖子,恨不得將他的脖子捏斷。

  謝斐這會兒還在氣頭上,絲毫沒在怕的,冷笑嘲諷:“我為什么要閉嘴?怎么,我說的話,刺痛你了?我小師妹現在昏迷不醒,你這個做哥哥的除了在這里無理取鬧,還能做什么?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好了,看誰還能給我小師妹調理身子!”

  “千均。”蔣封行的目光朝著他看了一眼:“放開他。”

  蔣千均沉著臉,沒接話。

  謝斐倒是樂了:“怎么,你聾了,聽不見你大哥的話了么?”

  “你找死!”

  蔣千均這次是真的動了殺意了,就在他準備再次加大手上的力氣時。

  蔣行舟皺著眉,迅速握住了老二蔣千均的手臂:“二哥,沒必要在這里動手。”

  說話時。

  蔣行舟的目光,輕佻不屑地朝著謝斐身上瞥過來,補刀:“想弄死他還不簡單,但不是在這。”

  “千均,放開他吧,他說的,也不無道理。”蔣封行板著臉,上前,將老二的手,從謝斐的脖子上取了下來。

  目光落在被掐紅了脖子的謝斐身上,蔣封行的眼底浮現一抹欣賞,語氣也比之前更加尊敬:“謝醫生,家弟多有得罪,請你擔待。”

  “哼,用不著。”

  謝斐揉著脖子,翻了個白眼,他對蔣家的人,一向沒什么好感。

  懶得跟他們繼續在這里斗嘴。

  謝斐將剛才那張藥方放在桌上,就準備離開這間病房了。

  看到這一幕。

  剛剛壓下怒火的蔣千均,再次怒了,他剛要出手,蔣行舟咳嗽一聲,將他的手臂按住了:“二哥,他要走就走吧,沒了他,我們還能請其他醫生。”

  “誰說我要走了。”謝斐已經快走到門口的腳步停下了,他扭過頭,給了蔣行舟一記白眼:“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去抓藥啊!”

  蔣行舟抿著唇,難得沒有再次開口跟謝斐過不去。

  他拿著藥方,迅速離開病房。

  原地。

  蔣千均眉頭皺著,他有些不放心,快步跟了出去。

  病房之中。

  只剩下蔣封行與賀厲存,以及病床上還在昏迷的蔣翩枝。

  站在門口方向的謝斐,停頓了幾秒鐘,沒理他們,再次打算離開。

  賀留存眼神暗下去:“你去哪。”

  謝斐頭也不回地回答他:“廁所。”

  幾個小時后。

  吃了謝斐開的藥方,蔣翩枝虛弱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

  只是,她還在昏睡之中。

  期間,賀厲存去隔壁的休息室開視頻會議了。

  蔣家老大,蔣封行也臨時有事,離開了幾分鐘后。

  房間內,徹底變得安靜下來。

  在蔣翩枝徹底清醒過來之前,謝斐不敢離開,坐在病床跟前,他望著蔣翩枝的臉,不由得嘆息一聲,自言自語:“小師妹,你怎么一點都不為自己想想呢......那件事,就這么值得你消耗精力追溯么......”

  他自言自語的話剛說完。

  脖子上一涼。

  好像有什么東西從他身后飄走了。

  謝斐扭頭,下意識看向病房門口。

  敞開的門外,似乎有個身影閃過。

  謝斐打了個激靈,心里發毛,迅速起身,上前關門。

  等到走到門口的時候,他還特意朝著門外張望了一眼。

  并沒發現什么奇怪的東西出現。

  他迅速將門關掉了。

  咚咚咚。

  一聲敲門聲,讓謝斐不由得渾身膽寒。

  怎、怎么回事?

  這一瞬間,謝斐全身上下的寒毛都豎起來了,他僵硬扭頭,朝著身后的玻璃窗口看過去。

  一雙眼睛,正在門外盯著他。

  那是一雙,跟蔣翩枝一模一樣的眼睛。

  看到這雙眼睛的瞬間,謝斐的腿都軟了。

  他幾乎癱坐在地上。

  這、這人是誰?!

  他下意識看向還在病床上躺著的蔣翩枝。

  小師妹這不是還在病床上躺著么!

  鬧鬼了,真的鬧鬼了!

  謝斐幾乎魂不附體之時,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幾乎把他逼瘋。

  門,開了。

  一個不論是身材還是外形,都酷似蔣翩枝的年輕身影,出現在謝斐的視線之中。

  謝斐哆哆嗦嗦盯著她:“你、你是誰?”

  “我是她的母親。”年輕身影沒有理會謝斐的話,一雙清澈的眼睛帶著幾分擔憂,落在孩子啊昏睡的蔣翩枝身上。

  沒有任何問話,她腳步急促地走到蔣翩枝的身邊,然后給她脈診。

  看到這一幕。

  謝斐的眼睛都睜大了。

  剛才因為太過害怕,他都沒注意到,面前這個年輕女人,還穿著跟翩枝一樣的病號服。

  只不過,這個年輕女人伸出去的手腕上,還纏繞著紗布,有血色隱隱透出。

  謝斐愣了一下。

  各種亂七八糟的可能都已經浮現了出來。

  尤其是剛才,這名年輕女人剛才說的那句話,她的母親?

  這女人,是小師妹的母親?

  怎么可能!

  謝斐的瞳孔瞬間一縮,臉色都變得蒼白了許多。

  年輕女人似乎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冷冷扭過頭,打量著謝斐眼神的變化:“你是誰?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我是......”

  謝斐磕磕巴巴說不出話。

  年輕女人的眼神逐漸變得更加冰冷,她的手,從蔣翩枝手腕收回,然后直起身體,充滿警惕地盯著謝斐的五官跟面部輪廓:“謝斐?”

  “不、不,我不是。”謝斐臉色蒼白,磕磕巴巴否認:“我不是什么謝斐,你、你認錯了。”

  年輕女人沒說話,只是她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她一步一步,逼近謝斐的身影,她自然垂下來的雙手,有一枚竹子打磨出來的竹刀,從她袖中探了出來。

  謝斐已經退到墻角上了。

  他哆哆嗦嗦盯著面前這張酷似蔣翩枝的臉:“你、你不是已經死了么,你、你怎么還......”

  年輕女人的嘴角掀起一抹細弧度。

  就在她準備動手時。

  房間的門,再次開了。

  年輕女人收起手上的竹刀,表情也恢復了平靜。

  推門而入的人,是老三蔣行舟。

  看到房間內出現的身影,蔣行舟也跟著愣了一下。

  空氣顯得有些尷尬。

  年輕女人垂下眼皮:“我過來看看翩枝,她沒事,我就放心了。”

  蔣行舟僵住身體,悶悶嗯了一聲。

  并沒有開口稱呼對方一句母親的意思。

  年輕女人的身影頓了一下,不在停留,轉身走了。

  房間內,重新恢復了安靜。

  謝斐哆哆嗦嗦盯著門外消失的那道身影,他面色慘敗地抬頭,看向蔣行舟:“她、她到底是誰?”

  “怎么,看來,你的師傅沒跟你說過克隆人的事。”蔣行舟不緊不慢關上房間的門,目光打量著謝斐臉上的蒼白,他輕笑起來:“原來,我們謝少也有害怕的東西,還真是少見。”

  “她、她是幾號?”謝斐哆哆嗦嗦,似乎想到了極為恐怖的事情:“你,你們調查清楚,她是幾號克隆人了么。”

  蔣行舟眉頭一皺,抿著唇,沒出聲。

  謝斐的眼底,卻寫滿了恐怖,自言自語說下去:“不是已經全部銷毀了么,怎么,怎么還活著......”

  蔣行舟盯著他:“謝少,你最好,說清楚一點。”

  謝斐此刻雖然害怕,但他還是緘默不言,不肯繼續說下去了。

  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有些緊張起來。

  與此同時。

  一個消失,傳了過來。

  兩分鐘前。

  安靜躺在監護室中的顧向晚,出現了心肺衰竭的癥狀。

  如果癥狀繼續擴散蔓延。

  她很有可能連植物人的狀態都保持不下去了。

  得到消息,蔣行舟的臉色也瞬間沉了下去,顧不上詢問謝斐,蔣行舟快步離開病房,去顧向晚此刻所在監護室而去。

  原地。

  謝斐卻還沒從剛才的恐懼中脫離。

  他呼吸急促地喘息著,不斷自言自語重復:“她怎么還活著、怎么會.......”

  這一刻。

  謝斐是真的想離開這里了。

  他只覺得頭皮都有些發麻。

  可是,小師妹還在昏迷,他回過神,望著昏迷中的蔣翩枝,咬咬牙,決定暫時先繼續留在這里。

  醫院。

  監護室。

  醫護人員已經進入搶救了。

  還好,問題沒有特別嚴重。

  在醫護人員的急救下,植物人狀態的顧向晚,生命體征又逐漸恢復了平穩狀態。

  走廊。

  蔣行舟眼睛通紅地盯著玻璃窗內的身影,他的拳頭狠狠朝著墻壁一砸。

  緊接著。

  在監護室的醫護人員出來后,蔣行舟上前一步,攔住大家的去路,沉聲音開口:“你們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么?這么活生生一個人,為什么醒不過來!”

  “蔣先生,病人的情況確實特殊,能活下來,已是萬幸了。”為首的一名醫生,忍不住搖搖頭:“這還是在病人的大腦沒有繼續壞死的情況下,如果,她的大腦繼續壞死,恐怕,連保持現在的狀態,都無法做到了。”

  “如果,換一個大腦呢,她是不是就能醒過來了。”蔣行舟臉色更沉,目光陰沉沉地盯著剛才說話的那名醫生:“回答我。”

  “理論上來說,是可以醒來。”醫生眼神惋惜,說下去:“不過,目前,全球范圍內,都沒有換腦成功的案例,這項技術,以我們現在的醫學水平,還無法達到。”

  “而且,人類所有的記憶都儲存在大腦之中,一旦換腦,病人醒過來后,很大程度上來說,就不再是之前的病人了。”

  也就是說。

  這項手術,就算成功。

  人也不在是之前的人了。

  蔣行舟沉默下去,他還不至于蠢到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醫生再次嘆息一聲,然后,帶著自己的團隊離開了。

  走廊上,只剩下蔣行舟一人。

  他在原地站了很久,后面,大哥蔣封行跟二哥蔣千均,也陸續趕了過來。

  看到大哥跟二哥的身影,蔣千均再也堅持不住,蹲在地上,像是小朋友一樣,痛哭起來。

  在冰島上,挖出冰棺的時候,他沒哭。

  父親第二次下葬,他也沒哭。

  這次。

  聽到醫生宣布,除了看著自己的母親,像是植物人一般躺在這里,再也沒有其他辦法治療后,他哭了。

  走廊上。

  蔣封行跟蔣千均就這么守著,沒人再說一句話。

  歐洲。

  蔣氏莊園。

  眼看著天都快黑了。

  三小只坐不住了,時不時朝著落地窗外看一眼。

  老爺子沉著臉,遲遲不見醫院的消息匯報過來,他悶哼一聲,拐杖往地上一杵:“走,我們去醫院。”

  小年眼睛紅紅的,立馬點頭:“嗯!”

  一旁的小天跟小寒雖沒開口表態,他們立刻跟著起身的動作,足以說明,他們兩個也在擔心蔣翩枝。

  老爺子帶著三個孩子出現在醫院時。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

  在進入醫院病房。

  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蔣翩枝后,老爺子的眼眶立馬就紅了。

  翩枝已經睡了一周了。

  誰也不知道她到底什么時候才會醒過來。

  老爺子擦著眼角的淚光,陪著孩子們一起,坐在病床跟前。

  小寒眼睛也紅紅的,他板著小臉,摸了摸蔣翩枝的脈象。

  一旁的小年吸著鼻尖問話:“哥哥,媽咪好點了嘛?你知不知道媽咪到底什么時候才醒過來呀......”

  小寒搖搖頭。

  他也不知道媽咪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他只是知道,媽咪的脈象,非常虛弱。

  只是有一點。

  除了虛弱之外,媽咪的身體,暫時并沒有其他問題。

  他不由地皺眉,清澈的眼底閃過一抹疑惑。

  這個疑惑已經困擾他好幾天了。

  而且。

  短短一周的時間內。

  媽咪的虛弱,似乎還在加劇。

  就好像,有一個團強大的生命,在奪取媽咪的生命力一般。

  小寒的目光,沉了沉。

  移動到蔣翩枝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小寒板著小臉,小小的手掌,貼在了蔣翩枝的小腹上。

  不知道小腹里的生命是不是感受到了他的靠近。

  蔣翩枝的小腹,輕輕動了一下。

  里面的小生命,似乎,在跟他打招呼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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