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三個縮小版大佬帶百億資產上門 > 第500章 他臟了
  隨著辦公室門關閉,兩個腳步聲,越來越近。

  其中一個明顯年輕許多的聲音,用流利的外文開口:“老師,今天上午出現在謝宅的年輕人,到底是什么來歷,他幾針下去,竟然讓謝先生起死回生了,這太不可思議了!”

  “他應該就是謝家失蹤多年的二少爺,謝斐。”

  這次說話的,是一個中年人的聲音。

  中年人嘆息了一聲,明明他的聲音帶著惋惜,可有讓人覺得,仿佛帶了幾分幸災樂禍:“謝少的這套針法,是夏國傳承千年歷史的針灸之術,這針灸之術,卻是神奇,只是可惜,再神奇,也無法逆轉謝先生已經瀕臨死亡的生命力。”

  聽到這句話。

  剛才說話的年輕人,倒是不以為意:“老師,我們該像謝夫人匯報這個好消息了,我想,謝夫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科洛!”中年院長的語氣變得嚴肅了幾分,他抬頭,朝著辦公室內環視了一眼,然后才壓低聲音:“你記著,這件事,從來就沒有謝夫人的事,希望你能記住。”

  年輕人笑起來:“老師,這是您的辦公室,我們有必要這么嚴肅么?”

  感受到中年人的表情沒有變化,年輕人這才嚴肅下來:“知道了老師,我記住了。”

  這次,中年人的語氣才略好了一點:“好了,你去檔案室給我取幾份檔案,一會,通知下去,讓各科主任來一趟會議室,開會。”

  “好的老師,我這就去。”

  隨著青年離開。

  辦公室內,安靜了不少。

  藏在桌下的謝斐,始終沒有看到對方的模樣,他皺著眉,原本平放在地上的手,已經緊握成了拳頭。

  觀察著辦公室內唯一的身影,進入辦公室內的獨立衛生間洗手后,謝斐沉著臉,迅速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準備離開。

  辦公室門口。

  他前腳剛剛離開辦公室。

  后腳。

  一道棕發青年的身影,就已經抱著手臂,面帶微笑靠在墻角等他了。

  這名棕發青年模樣說不上帥氣,消瘦蒼白的面孔上,長滿了麻子,一雙棕紅色的瞳孔跟他的頭發很搭:“謝二少,我們又見面了,你這是要去哪啊?”

  謝斐心臟一沉。

  盯著對方敞開的白大褂里面穿的藍色襯衫。

  他立刻斷定。

  面前的青年,就是剛才,在辦公室說話的那名年輕人!

  緊接著。

  他身后的辦公室內,前不久進入洗手間的中年院長,也已經走出來的。

  中年院長的聲音,在他的背后響起:“既然謝二少來了,就請跟我走一趟吧,謝夫人,早就想見您了。”

  謝斐扭頭。

  對上的面孔,是一張蒼老又慈祥的中年白人的面孔。

  而這張面孔,正是今天一早,在謝宅的私人急救室內,見到的那位主刀醫生。

  “我要是不跟你們走呢?”謝斐的心臟急速下沉,全身也在這一刻緊繃了起來:“你們打算,怎么樣。”

  同一時間。

  歐洲。

  蔣氏莊園。

  一輛黑色商務車已經離開了。

  車廂內。

  長發青年瞇了瞇眼睛,盯著手機內最新收到的信息,眼底閃過一抹殘忍的笑意:“謝家的事,還真是,越來越有趣了。”

  關掉手機。

  蔣行舟抬頭,盯著正前方的擋風玻璃外還飛雪,嘴角上揚:“讓人繼續跟著,只要對方不弄死謝斐,不用出手。”

  副駕駛的位置,卡爾回答:“好的,大人。”

  黑色商務車,繼續行駛,并沒有因為剛才得到的消息,臨時轉頭。

  ......

  歐洲。

  謝家名下的一套私人別墅內。

  謝斐已經被人丟進一個單獨的房間了。

  房間內,擁有一切正常生活的家居用品,他可以在豪華的浴室里舒舒服服泡個澡,還可以在臥室的超大定制床墊上吹著暖風,安心休息。

  唯一的一點。

  這個房間通向外界的門,是鎖起來的,無法打開。

  好不容易解開身上繩索的謝斐,沉著臉,用力踹了幾下門。

  門很結實,幾腳下去,絲毫損壞的意思都沒有。

  謝斐的臉色更沉了,用力拍著門:“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少爺,您就被白費力氣了,夫人說了,一個月之后,自然會放您離開。”門外,傭人冷漠的聲音傳進來:“我們夫人還說了,在這期間,您需要什么,都可以滿足您。”

  謝斐不掙扎了,可他的胸口還在劇烈起伏。

  用腳趾都能猜到對方的目的,不過是將他囚禁到謝無患下葬后,到時候,謝家的所有財產都已經安置妥當了,當然,他也就可以用普通人的身份,離開了。

  到時,謝家的財產,跟他沒有一分錢的關系。

  謝斐紅著眼眶冷笑:“好啊,我要吃最極品的牛排跟鵝肝,現在就要!”

  門外的傭人,語氣很不屑:“少爺,那就請您等著吧。”

  傭人離開了。

  著一等,就是三個小時之后了。

  歐洲的天色,已經逐漸黑了下來。

  房間的門,下方開的狗洞小門打開了,傭人將冷掉的牛排跟鵝肝推了進來。

  然后。

  傭人繼續用嘲諷的話,說下去:“少爺,請您用餐吧,這牛排跟鵝肝,都是最頂級的,這可是我們夫人專門給您剩下來的,能吃上這么好的東西,您就偷著樂吧。”

  房間內。

  謝斐盯著對方伸進來的手,沉著臉,故意踩了下去。

  一聲尖叫,女傭吃痛,迅速將手收了回去。

  謝斐冷笑了一下,盤腿,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端過餐盤放在盤起來的雙膝上,低頭聞了聞。

  卻是是中午剩下的東西,至少沒變質。

  謝斐也懶得用刀叉切成小塊,直接用叉子叉起一整塊牛排開始啃,一邊啃一邊對外面的傭人說話:“回去告訴你們夫人,就說,牛排很好吃,下次讓她多剩一點,這一塊半塊的,塞牙縫頭不夠。”

  門外。

  傭人冷哼了一聲,沒回話。

  樓下大廳。

  一名美艷少婦,穿著一件無比華麗的白色斑點狐裘大衣,聽著傭人的匯報。

  她的年紀,看上去不過二三十歲的模樣,一點看不出來,她就是謝斐的后母,謝家家主謝無患的續弦。

  美艷少婦隨性地靠在貴妃椅上小憩。

  在聽到傭人,提到謝斐已經將她讓人送去羞辱他的晚餐全部吃凈后,美艷少婦似乎很滿意,她輕笑著睜開眼睛,然后坐起身:“走吧,樓上,去看看我們謝少。”

  “這么多年不見,我們謝少,也該長大了。”

  傭人恭敬上前攙扶住美艷少婦的手臂:“是,夫人。”

  樓上房間。

  吃完冷掉的牛排跟鵝肝的謝斐,忽然覺得渾身發燙起來。

  他皺著眉。

  身為醫生,他怎么會不知道這種感覺是怎么回事。

  該死。

  那個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謝斐下意識伸手,抓了抓領子,他現在只覺得,全身燥熱難耐,好像又一股熱流,在體內橫沖直撞。

  他現在,特別想找到一個宣泄口,然后將這股熱流發泄出去。

  解開領口的紐扣。

  這些好像還不夠。

  謝斐思維混亂中,伸手想要解開腰帶。

  就在他的意識已經逐漸模糊的時候,臥室的門,打開了。

  一道嫵媚動人的聲音,不高不低開口:“好了,你們都下去吧,讓我跟少爺單獨待一會。”

  跟在這道身影后方的傭人,不敢反駁,低頭回答:“是。”

  隨著房間的門關閉。

  房間內,只剩下謝斐跟這名美艷少婦。

  氣氛瞬間變得曖昧旖旎。

  這座宅子之外。

  一輛黑色轎車上,幾名黑衣人皺著眉,威脅地瞪了一眼被抓上來的傭人:“你再說一遍,你們用了什么藥!”

  “催、催晴藥......”傭人全身顫抖著,恐懼地盯著面前的黑衣人:“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你們問我什么都行,我全部都告訴你們,不要殺我!”

  黑衣人有些頭疼了。

  不敢遲疑。

  迅速將最新得到的信息,匯報到了自己的頂頭上司那里。

  醫院。

  停尸間。

  剛剛出來的蔣行舟,臉色難看得嚇人。

  在這冒著冷氣的走廊上。

  一道信息的提醒聲,顯得有些突兀。

  蔣行舟沉著臉,將手機打開了。

  看到上面的信息后,他的眼神,瞬間一沉,想都沒想,立刻就給自己的下屬撥了電話。

  電話還沒撥通。

  安靜的走廊內。

  大哥蔣封行的身影,也出現在了這一層之中。

  蔣封行看著他:“不用急,那個謝斐,不會有事。”

  蔣行舟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下意識否認:“我沒急,我只是怕他耽誤我們的進程。”

  大哥蔣封行笑了一下,沒有拆穿,轉移話題:“諾,你看,這是什么。”

  蔣行舟眼底閃過一抹狐疑,接過大哥的手機。

  上面。

  是一份聊天記錄。

  是謝斐跟他們的小妹的聊天記錄。

  謝斐,在跟他們的小妹,打聽心臟匹配的事情。

  蔣行舟抬眼,看向大哥。

  兄弟兩個交換了一個眼神,一瞬間,蔣行舟也瞬間就明白了,大哥先前為什么要放謝斐回家。

  因為。

  他想救謝家家主,就只能通過克隆實驗,克隆一只完美心臟。

  否則,在沒有心源匹配的情況下。

  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父親離世。

  只要謝斐動用了開啟克隆實驗的心思,到時候,有關109具克隆體的案子,也會有新的線索,浮出水面了。

  反應過來大哥的想法后,蔣行舟的眼底掀起一抹光亮。

  可是很快。

  他的表情又變得不安起來。

  連他都能猜到大哥的心思,這藏在幕后的神秘推手,難道就不知道么?

  如果,對方要殺了謝斐。

  他們的線索,豈不是再次中斷了。

  大哥蔣封行的手掌,落在他的肩上:“小舟,時間到了,你該去接謝斐了,我想,他現在,很需要你。”

  蔣行舟的臉色略有些不自然:“大哥說什么,我聽不懂。”

  蔣封行笑了笑,手掌在他的肩上拍了兩下,沒再多說什么。

  蔣行舟抬頭,望著大哥進入停尸間的背影,他眼神閃動,沒有多留,快步離開了這里。

  而在他離開后。

  蔣封行則是親自押將109具尸體,轉移去了位于歐洲的一座私人實驗室。

  與蔣封行說的話非常一致,謝斐壓根沒事。

  沒人知道臥室里發生了什么,謝斐慌張地從宅子里逃了出來,全程,一路無阻。

  只是,在離開宅子后。

  謝斐的謹慎狀態就越來越糟糕了。

  寒冬臘月的天氣里,他就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衫,光著腳往前狂奔。

  他并沒注意到。

  在他不遠處。

  一輛黑色的私家車,一致都在悄無聲息地跟在他的后方。

  不知道他跑了多久。

  他的腿幾乎已經軟了,卻依舊沒敢停下來,他還在狂奔。

  嗓子口火辣辣的,身體里像是有一萬只螞蟻正在啃噬,讓他痛苦萬分。

  終于。

  在他跑進已經逐漸繁華起來的商業區時,他的腳步才放慢了許多。

  他搖搖慌慌,直接倒進了雪地里。

  他的倒下,并沒有引起周圍人的注意。

  在歐洲的鬧市街頭,這種事,年輕人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

  薄薄的雪已經在他的背上落了一層。

  一輛黑色商務車停在了謝斐身邊。

  一道長發身影從這輛車上走了下來,青年抬腳,踢了踢謝斐的小腿:“喂?”

  沒有任何反應。

  謝斐像是已經死了,他的身體都凍硬了。

  長發青年皺著眉,蹲下身,一把將謝斐抱了起來。

  醫院。

  身體已經從僵硬逐漸恢復柔軟的謝斐,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謝斐掙扎著睜開眼睛。

  模糊中,他看到一張他最不想看到的面孔,近在咫尺。

  以為做了噩夢,謝斐搖搖頭,重新睜開了眼睛。

  這次。

  他確定了。

  他不是在做噩夢。

  睡意瞬間消散,謝斐掙扎著坐起身,靠在墻邊:“蔣行舟,怎么又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看到人醒了。

  蔣行舟給自己的下屬使了一個眼神,讓人退下,然后,他似笑非笑盯著謝斐,故意逗他:“你昏迷前,吃了不該吃的東西。”

  “你猜猜,我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會想起自己之前不正常的狀態,謝斐的臉色都白了:“你、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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