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小姐妹也覺得尷尬了，本來這火是她拱起來的，現在正抓個現行，反而開始勸慰宋念了。
“算了，你說的也對，也可能是認識的……”
“不可能！”宋念聲音冰冷，“方書謚認識的人我都認識，這個女人我從來沒見過！”
隨手拿過一杯酒，宋念走過去，身后的兩個小姐妹面面相覷，也跟著過去。
有好戲，不看白不看。
“書謚！”宋念喊了聲，上前挽住了方書謚的胳膊，柔柔靠在他的肩膀，“這位是……”
她的視線落在方可兒的臉上，不露痕跡的打量。
長得倒是不錯，身材也很完美，看來是做足了準備。
視線一寸寸變冷，帶著刺人的狠意。
“方氏的新人，怎么突然過來了？”
方書謚淡笑，手自然放在宋念的腰上，捏了下，眉眼含笑，“覺得無聊了，可以和你朋友去里面聊聊天。”
“你呢？”
“我在和劉總監談一些公事。”
關于公司的事情，方書謚一個字都不會跟宋念說，她也沒興趣知道，反正也有人養著。
“你們兩個男人聊天，干嘛非要帶著個小女人啊？”
“不如讓她跟我們去里面玩，也方便你們說話。”
“怎么樣？”
宋念的意味太明顯，方書謚心中了然。
他看見方可兒求救的眼神，“她也是公司員工。”
原本宋念還只是隨口說說，她才不想跟這個女人多說話，可方書謚的態度讓她瞬間變了想法。
這個女人，不簡單。
身后的姐妹也跟著附和，“哎呀，我們姐妹之間也有好多八卦要分享呢，剛才就看她孤零零一個人，多可憐啊。”
說著，兩人站在方可兒身側，勾住她的胳膊就往后走，“念念，快走吧。”
“好。”對小姐妹的行為，宋念非常滿意。
暗自給她們點贊。
她沒有立馬走人，而是在觀察方書謚的表情，想知道他的想法。
奈何方書謚只是點點頭，沒有多說。
宋念在他臉上親了有一口，“聊完過來找我。”
“好。”
姐妹幾個穿過內廳到了偏門的小包廂里。
她們把方可兒團團圍住，幾個姐妹發出詭異的笑聲，打量著方可兒的一身行頭。
“這衣服什么牌子啊？”
“不是大牌。”方可兒縮如鵪鶉。
“講話聲兒也太小了，沒吃飽飯？能不能大聲點？”姐妹嗤笑，“我們又吃人，你害怕什么？”
“還是說，你怕被我們看出來，你在勾-引方書謚？”
聽到這話，方可兒嚇得抬起頭連連辯解，“我沒有，我是方氏的新人，今天是劉總監帶我來的……”
“至于方總，我對他只有尊敬，完全沒想過什么勾-引啊！”
方可兒哭得聲嘶力竭。
“吵死了！”宋念進來后就坐在沙發上，眉眼沁著冰，“你是方氏的員工？”
“是的宋小姐，今天來，也只是見見世面，我就是個普通人，沒什么壞心思的！”
宋念被方可兒的話給逗笑了，“壞人會把心思寫在臉上？”
“你這個妝容是下過功夫的吧，男人看不出來，我還看不出來嗎？”
“又是偽素顏，又是露胸露屁股的，你想干嘛？”
“我的訂婚典禮，怎么會讓你這種野女人進來？”
姐妹也跟著捂住鼻子，一臉嫌惡。
“我……”方可兒茫然無措，她被迫跪坐在地上，幾個女人圍著她，不斷釋放惡意。
方可兒甚至不明白，她到底做錯了什么，就因為和方書謚說了幾句話嗎？
“宋小姐，我沒有要勾-引方總的意思，我和他今天是第一次見面。”方可兒再次替自己辯解，“而且我的穿著我覺得很正常，請你不要對我進行人身攻擊。”
就算她沒錢，那也是爸媽懷里的小寶貝，為什么要受宋念的氣？
“你說什么？”宋念冷笑一聲，沒想到這個小白花還會反抗。
“人身攻擊？你看你穿的，是我說錯了嗎？”
有姐妹已經不耐煩了，“念念別跟她廢話了，這女人擺明了是想勾搭方書謚，幻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呢，給她點錢，讓她離開芒城。”
“就是啊，我都想走了，感覺這里的空氣都有一股味兒。”
一句句話把方可兒貶低到塵埃里。
宋念站到方可兒跟前，腳尖勾住她的下巴，質問，“你老實說，對方書謚有沒有什么想法？”
一雙眸自不怒自威，方可兒也被嚇唬住了。
“我……我真的只是很仰慕方總，他年輕有為，才華橫溢，待人溫柔……”
此刻，門突然被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