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增加的少許力量,殷郊又是一陣興奮。
“天道珠果然沒有騙我,只要有人被殺死,就能撿到增加氣血的光球,而氣血增加,我的力量也就會增加,看來,以后得多殺一些惡人才行。”
“就是不知道,殺那些猛獸,又能增加多少氣血?”
殷郊企圖與天道珠溝通一下。
可惜,天道珠并沒有理會他。
對此,殷郊也不在意。
丟掉手中長劍,他就快速返回了壽仙宮之內。
此時,比干依舊在審問費仲。
費仲則是一口咬定,自己真的不知道那姜環要刺王殺駕。
甚至狡辯姜環是故意潛入自己的府中,好陷害自己,正如他要陷害皇后和黃娘娘一樣。
如此一來,就等于他和姜皇后、黃娘娘的命運給綁在了一起。
這時。
蘇妲己開口道:“陛下,那姜環真的好壞,使得臣妾差一點誤會了皇后姐姐,我看他肯定是不安好心,企圖在臨死之前,再陷害費大人、黃娘娘和武成王,不過,這費大人雖然沒有大過,但也著實有欺君之罪,理應承擔責任,臣妾建議,不如先將他禁足在自己家里,三個月不得外出。”
紂王聽罷,點了點頭:“愛妃此言大贊,費仲,不知道這樣的處罰,你可服氣?”
費仲心中大喜,急忙磕頭:“多謝陛下、多謝蘇娘娘。”
殷郊聽罷,嘴角抽了抽。
欺君之罪,豈能兒戲?
若是其他人犯了如此大的錯誤,絕對又是金瓜擊頂。
寵臣就是寵臣,在他紂王的眼里,怕是比皇后和兒子都親。
“皇叔,兩位兄長,你們覺得呢?”紂王又看向了比干三人。
比干也知道,此事不能再糾纏下去。
畢竟,那姜環死前,還在一直咬著皇后和東伯侯,只要皇后和其他人脫罪,他們的目的就已經達到了。
至于費仲,以后再慢慢對付也不遲。
三人同時躬身:“陛下圣明。”
“呵呵呵……好!”
紂王站起身來,來到姜皇后的身邊,握住了她的手:“梓童,朕冤枉了你,還希望梓童可以原諒朕的這一次過錯。”
若是之前,姜皇后肯定會原諒對方。
可如今,她差一點被剜了眼,炮烙了雙手,豈能輕易放下?
能保得性命,就已經是萬幸。
此時,心已冷。
所以,便很是敷衍道:“臣妾并無怨恨陛下,只求陛下以后可以兼聽則明,臣妾累了,先行告退。”
“呵呵……好,太子,你速速送你母親回宮好好休息,改日,我再去看皇后。”
“是,父王!”
殷郊立即就攙扶著姜皇后的手臂,與她一起離開了壽仙宮。
“陛下,臣等也告退了。”
比干三人也躬身道。
紂王點頭:“我與你們一起出去吧,到九間殿,再見見大家。”
隨后,眾人相繼離開。
壽仙宮之中,也就僅剩下蘇妲己一人。
大家都仿佛將那個被殷郊殺死的鯀捐給忘記了。
就連蘇妲己之前提議讓殷郊禁足的事情,紂王都沒有再提。
或許,死一個奴婢,在他們看來,根本就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蘇妲己卻忘不了。
氣得暗自咬牙切齒,心中暗道:“好你一個殷郊,原本還不想弄死你,可你卻壞我好事,還有你比干,也給我等著瞧。”
……
殷郊陪著姜皇后,一起返回了中宮。
二皇子殷洪,也被馨慶宮的楊妃派人送了回來。
當母子三人團聚,姜皇后也隨之落淚。
回想剛才,可以說是萬分兇險。
若非兒子殷郊,今天定是難逃一死。
姜皇后今年也不大,三十多歲,身為皇后,保養得自然也很好。
容貌雖然比不上更加年輕漂亮的蘇妲己,卻也是風韻猶存。
她抬手撫摸著殷郊的臉頰:“兒啊,這一次多虧有你,你是怎么知道,那姜環是費仲所養的武士?”
殷郊自然不可能說自己看過封神演義。
只能胡亂編了個借口:“母親,兒臣之前在宮外玩耍的時候,路過費仲的府門口,看到過姜環進入了費仲的府中。”
“原來如此,看來,天不該絕我們母子。”
“母親,這一次,我們雖然渡過了難關,但是,只要那蘇妲己一日不死,我們母子三人就一日不得安寧,兒子有個建議,不知道母親愿不愿意聽從。”
“我兒有什么話,盡管說。”
姜皇后也發現,自己這大兒子似乎突然長大了。
不像之前那邊懵懂調皮。
這也讓她內心里踏實了很多。
殷郊道:“母親,你不如以回家省親,看望外公為借口,回東魯吧?那樣一來,也能免得再遭蘇妲己的迫害。”
姜皇后聽罷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兒啊,若是我走了,你和弟弟當該如何?這內廷豈不是更要落入那蘇妲己之手?若是任由她繼續迫害其她娘娘,以及那些忠臣,我又有何臉面當這一國之母?”
殷郊皺了皺眉。
看來,想要勸走母親,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不可能將自己所知的一切,都告訴對方。
整部封神演義,其實就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的故事。
特別是闡教的那一幫人,無時無刻不在算計著天下之人。
朝廷中,那些對殷商忠心耿耿的老臣,幾乎全部死于非命。
不過,如今的殷郊不但擁有了上帝視角,還有了一個不錯的金手指。
只要給自己時間,想要保全身邊之人,應該也沒有多大問題。
殷郊的內心,也隨之堅定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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