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打了小的,就來了老的?”
趙青倒也不慫。
這人雖然氣勢很足,但是修為并不是很高!
最起碼,沒她高。
她都已經突破四階了。
“你這個小姑娘太沒有規矩了!”
趙青:“?”
“你確定你是在說我,而不是在說這個張口閉口就是小賤人的姑娘?”
“她是我的女兒!”
于修額上的青筋跳了跳。
“原來是父之過啊——”
于修:“······”
聽到趙青這般說,于修愈發惱怒,當即拔劍攻了過去。
趙青不慌不忙。
手腕上的鐲子化成一柄長劍,擋住了于修的攻擊。
這是她給自己煉制的武器。
里面加了精鐵。
而且她在煉制過程中,又加了一滴空間的汁液,讓這武器越發堅不可摧。
兩柄長劍相撞的時候,于修只聽見咔嚓一聲,他的長劍斷了。
這長劍乃是他的本命武器。長劍碎掉的那一瞬間,于修一口血直接噴了出來。
虧得趙青閃得快,要不然,就要被吐一身血了。
看到捂著斷劍吐血的于修,趙青眨了眨眼。
這也太弱了吧?
這樣就吐血了?
這人明明已經到了三階臨界了,對上她這個四階中期,不應該輸得這么快才是。
“爹——”
于玉兒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她爹輸了?
而且,還是一招就輸了。
她該不是在做夢吧?
耍詐,一定是她在耍詐?
“你對我爹下毒了?”
趙青:“?”
“我什么時候對你爹下毒了?你自己找個大夫看看吧,你爹——還真是中毒了?”
剛剛沒有細看,現在一看,這人雖然唇色正常,但是唇線卻有一抹淡淡的粉紅。
眼睛下方,還有些灰紫色。
“你還是盡快給你爹找個大夫吧,免得說我欺負人。”
這毒應該是一線香。
中了這毒的人,怎么說呢?
平日里面表現得和正常人沒有什么兩樣,也完全看不出中毒的跡象。
但是身體內部會慢慢地被腐蝕掉。
剛開始的時候,是他的五臟六腑。
這個時候,中毒者的嘴唇會出現一條粉色的唇線的。
很淡,不仔細看的話,完全看不出來。
接下來,就是腐蝕他的靈脈。
這個時候,眼睛下方就是出現灰紫色。
一旦到達這個地步,那就說明這毒已經沁入心肺。
最可怕的是這個毒,在腐蝕中毒者身體的時候,中毒者不會有任何的不適感。
哪怕五臟六腑都已經重創,卻依舊不會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除非暴怒。
情緒上涌,身體的不適才會顯露出來。
想到這里,趙青有些遺憾,早知道,她剛剛就不氣他了。
這樣子,他體內的毒素也不會被引發出來。
要是再晚一些的話,就真的藥石罔效了。
他現在這樣子,只要能夠有玄品以上的解毒丹,便可以治愈。
“你胡說八道,你到底對我爹做了什么?”
“你爹真的中毒了,你要是再耽擱下去,你爹可就徹底完蛋了。”
“肯定是她干的,你們一起上,將她給我殺了。”于玉兒大聲吼著,她爹本來好好的,就是跟她對決了一下就中毒了,肯定有問題。
于玉兒連忙摸出一顆解毒丹,喂給于修。
反正,今天一定要將這個女人受到教訓。
“要是她不肯束手就擒,你們就攻擊那個女人,攻擊村子。”
看到于玉兒身后的一群人沖著她攻擊過來,趙青搖了搖頭,笑了。
見過不知死活的人,但是今個兒特別多。
“你們別鬧了。”
看到這么多人圍攻趙青,甚至還有人去攻擊趙素素,賴寧連忙出來阻止。
“你們這么多人,欺負兩個女人,這傳出去,簡直丟人。”
“御劍門不僅恃強凌弱,甚至以多欺少。”
“賴寧,滾開,念在同門一場,我饒了你,你趕緊給我滾開。”段謹抬起長劍,指著賴寧。
“就算你爹娘是劍宗的,那又怎樣?你已經被放棄了。”
“段謹,我們修煉者的目的是為了降妖除魔,匡扶正道,可是你們這樣,欺負弱小,這完全違背了我們修煉的意義。”
賴寧也抬起長劍,“我不會讓開的,我知道我不是你們的對手,但是——我心意已決。”
“既然你想要找死,那么我就送你一程好了。”
段謹直接撲了過去。
趙青卻是冷笑一聲,手上一揮。
十顆爆裂珠驟然出現,排成了一列,懸浮在空中。
“你們大可以過來試試看。”
“這是爆裂珠,比烈焰珠威力更強。一旦在你們身上炸開,到時候,可不是被火燒一燒那樣,而是真的粉身碎骨了。”
“爆裂珠?”
聽到這三個字,御劍門眾人頓時停下了腳步。
他們也都是聽說過爆裂珠的。
威力巨大。
別說十顆,就是只要兩三顆就能夠將他們這些人炸得粉身碎骨。
尤其還有一顆飄到了段謹的頭上。
段謹眼神微變,握著劍的手都抖了兩下。
有兩顆是直接懸在了于玉兒和于修的身邊。
“我已經和你們說過了,我只是比較乖巧,不太喜歡打架,而不是打不過你們。”
趙青的手又抖了抖,那些爆裂珠又靠近了他們些許。
“這么多的爆裂珠,誰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一顆爆裂珠價值十金,這兩個人一看就是普通農女,哪里會有這么多錢?
“肯定是假的。”
“要不然,你試試看。”趙青冷笑著看向段謹。
“你——”他哪里敢試?
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是要命的事情。
“只是,你們這些人不講道理,小的打不過我,又來老的。老的打不贏,就開始群攻,群攻也就算了,還專門挑弱的打。”趙青攤開手,重重地嘆了口氣。
“要不然將你們這些人全都干掉好了,這樣,就不會再有人找過來了。”
趙青抬眸,看向瑟瑟發抖的于玉兒和軟綿無力的于修。
“你覺得我這個主意怎么樣?”
“你敢?”
段謹故作鎮定道,“我們是羊縣御劍門的人,在這地方,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們若是殺了我們——”
“誰會知道呢?只要你們這些人全都沒了,又有誰會知道兇手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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