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爪緩緩收緊。
冰冷的觸感和空氣的漸漸窒息,令酣睡中的白鹿攸驚醒。
猛地睜開雙眼,當她看到上方掐著她脖子的‘怪物’時,白鹿攸的心中不禁猛地一跳。
換了任何人,一睜眼看到一個猙獰的怪物掐著自己的脖子,恐怕都要嚇傻。
可是白鹿攸還是一眼就分辨出來,這個‘怪物’就是明庭宴。
原因無他,明庭宴身上的氣息很特別,很好聞。
那氣息像雪,像草,像花,像一年四季,又像星辰和海。
像真的存在,又像只是她的虛幻遐想。
比世上任何一種氣味都好聞。
不管是白天的時候,還是現在,他的氣息都是特別的,她瞬間就能分辨。
只是,她太信任明庭宴了。
倒也不是她有多了解明庭宴。
而是她確信,作為舊土聯盟的領袖,又是明家的家主,這個人的身份地位決定了他的驕傲與尊嚴。
他必然不會對她做出任何失禮的事情。
所以,她才如此沒有防備,睡的如此香甜。
可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人他不正常啊!
誰又能想到,這位舊土聯盟的領袖,世界首富,他居然不是單純的人類,而是一個畸變體呢!
人類一向視畸變體為異類,清除畸變體,一直都是人類的首要重任。
而畸變體,同樣也無比的仇視人類。
人類和畸變體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白鹿攸壓下心頭濃濃的震驚,她心想,她知道了明庭宴這樣要命的秘密,明天會不會被滅口?
心念急轉,她已經萌生了逃跑的念頭。
而同時的,見她醒來,掐著她的‘怪物’似乎更加兇狠起來。
他不僅快速收緊掐她的力道,喉嚨里還發出了低低的威脅。
“可惡的人類,誰叫你擅闖我的地盤?”
若不是此刻被掐著脖子,白鹿攸肯定被氣笑了。
是誰抓她來當假老婆的?還要和她睡一個屋?
她已經完全不能呼吸,為了防止真的被掐斷脖子,白鹿攸不得不自救。
于是,她手腕一翻,一把漆黑無光的匕首出現在手,飛快朝著‘怪獸’的脖子刺去。
‘叮’的一聲脆響,匕首和黑色鱗片撞擊在一起,擦出一道閃亮的火星子。
靠!
白鹿攸見自己的寶貝匕首居然傷不到他,不禁懵了一下。
情急之下,她手一抖,丟了匕首,直接上手摸他脖子上的鱗片。
不是說龍有逆鱗嗎?
她就找到那枚逆鱗,然后給他狠狠揪下來!
此刻她因為窒息,憋的臉色發紫,所以下手也極狠。
細白指尖劃過漆黑堅硬的鱗片,指尖觸到鱗片的根部,帶來陣陣酥麻的癢意。
“嗯……”
一聲仿佛很是舒服的低吟從這‘怪獸’的口中發出,‘怪獸’的雙眼瞬間享受地瞇了起來。
那只掐著她脖子的爪子,居然猛地一抖,然后松開了。
白鹿攸得到了空氣,立即大口大口的喘息。
她尋找逆鱗的手也不知不覺滑下。
此刻‘怪獸’的兩只爪子改為撐在她身體兩側,那雙可怕的眼睛,死死盯著身下的人類。
“再摸。”
久久感覺不到脖子被觸摸的感覺,他發出不滿的命令。
白鹿攸這回是真的傻了,她沒明白這家伙是個什么意思。
直到,一只爪子將她的手抓起來,放在他自己的脖子上。
白鹿攸足足過了兩秒鐘才反應過來,好家伙,他居然讓她摸他的脖子!
這這這!!!
白鹿攸的臉都綠的發青了!
敢情我費了半天勁兒,你還挺享受是吧?
先是掐她的脖子,差點兒掐死她,然后又要求她給他摸脖子,這簡直了真是!
白鹿攸臉色難看,自然不會隨他的心意,這會兒她呼吸還沒均勻呢。
龍爪拽著她的手,努力往他脖子上放,隨著呼吸,喉嚨發出低低的鳴音,那雙可怕的雙眼,直勾勾盯著她無聲催促。
換個人肯定得被嚇死了。
白鹿攸卻氣的不行。
若說一開始掐她脖子的這家伙可怕如同怪物,那么此刻,那就是妥妥一個不要臉的憨批。
“快點摸,饒過你擅闖我領地的事!”
聽聽,這話多像耍流氓!
白鹿攸不禁惡意地想,不知道我現在錄個視頻,等明天給你看,你會不會挖個坑把你自己個兒給埋了!
不過,視頻她是不敢錄的。
這家伙很危險,隨時都有可能發狂。
她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的怒火,認命地像是給貓擼下巴一樣,給他的脖子也撓起了癢癢。
果然,很快的,他就舒服地瞇起了那雙可怕的眼睛,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舒服的鳴音
若不是此刻她正在被一只怪物‘床咚’著,她忍著發酸的手臂給他撓鱗片,白鹿攸幾乎要以為自己是在擼貓了。
呵!
手實在是太酸了,她索性放下了。
她得歇一歇。
正舒服的不得了的某只怪獸突然被中斷了舒服的撓鱗片行為,頓時發出不滿的聲音。
“不要停!”
他又伸出爪子拉她的手。
白鹿攸氣的發抖。
太過分了!
欺人太甚!
她氣憤地推了他一把。
沒想到,他沒有設防,也沒有反抗,居然被她推到一邊去了。
趁機,白鹿攸立即翻身而起。
她剛坐穩,一抬頭,那家伙竟也迅速地湊了過來,那雙幽幽的眼睛里,繼續散發催促的光。
像只求摸摸的大金毛!
模樣可怕,但姿態憨極了。
呵!
白鹿攸氣的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這也太欺負人了,她發誓,明天一定要找個機會逃走!
再繼續留著,她就是缺心眼兒。
且忍一忍。
于是她試探地指了指枕頭,命令道:“躺好,我就給你撓!”
那雙眼睛一邊不錯眼地望著她,一邊乖乖躺好了。
還真聽話!
于是,白鹿攸就坐在旁邊給他撓脖子。
算了,就當是擼貓了。
白鹿攸一邊打著瞌睡,一邊擼龍。
不知過了多久,冰冷的龍爪突然抓住了白鹿攸的手,白鹿攸猛地一個激靈,清醒了。
只見他拽著她的手,往脖子以下的部位放。
因為有布料隔著,下一秒,龍爪毫不猶豫,動作非常狂放地將那薄薄的布料撕碎了。
露出了胸前大片的黑鱗。
白鹿攸:…………
這也太開放了些!
“這里,撓!”
龍爪將她的手放在胸前。
白鹿攸咬了咬牙,繼續撓。
這家伙倒是舒服了,瞇起眼睛,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
白鹿攸一臉悲憤地忍著困意和酸累的手腕,不停給他擼鱗片。
而他睡的無比香甜。
畫面太過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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