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
程博航目光一沉，七品巔峰的霸道靈力從他體內迸發而出。
但......
“蓬！”
“蓬！”
“蓬！”
一連五聲清脆的炸響在包間內回蕩，五位青年在五道投影目眥欲裂的眼神中，腦袋如熟透了的西瓜“嘭”的一下爆開，紅白之物灑得滿地都是。
“豎子，爾敢！”
五道投影明顯慌了神，不再保持淡然模樣，又突然變得模糊，隨后消失。
信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電磁波干擾。
“好！好得很！”
程博航大怒，心念一動，被釘，在墻上的服務員身上，枝條扭動，瞬間將他四肢全部扭碎。
這五個廢物死了也就死了，但他們的身份，可都是各大家族長老或者大人物的兒子！
正是因為怕自己親自和他們見面會惹出某些不必要的麻煩，他才使用這種見面方法。
沒有想到......如今不提合作，他會不會被他們隨之怨恨上，還不好說！
“禮物么......呵呵，我親愛的弟弟可真是給了我一份好禮物！”
程博航吐出一個接著一個充滿殺意的字，眼中暴虐之色盡顯。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計劃的？
才剛剛回到京城，這也是他出來后才臨時起意的打算，前后不過幾個小時。
他的手下...有內奸！
“咳咳，少爺說...他準備給您的第二份禮物，要您回程家親自簽收。”
服務員五官扭曲，相當痛苦，可他似乎不知道畏懼，繼續說道。
“你不怕死么？”
程博航沒有直接回答，七品巔峰的靈壓狠狠砸在對方身上，令他皮膚破碎，整個人化作血人。
“為...為少爺而死...是我的榮耀...”
瘦小服務員口中溢血，瞳孔緩緩變得呆滯。
程博航眼神一凜，這樣的狂熱情緒，他只在一種人身上見過——死士。
但他這弟弟是什么時候培養出來的？
他哪來的時間、資源以及培養的方法？
程家亦是有一批死士部隊，可人數一直沒有超過四位數，最強者不過八品，實力還沒有程博航自己強。
這就是死士的限制，必須要從小培養，慘無人道，還必須承擔他們執行任務時，接觸社會上的一切后會不會產生其他念頭的后果，每隔一段時間施加的精神控制等等。
有一名死士效力，就說明會存在更多。
如果程博文真有一批死士部隊，這背后的意義令程博航心驚。
不是什么勢力都有資格培養死士部隊的。
“你叫什么名字？”包間內暗淡的光亮映著他墨色的眸光，程博航眼神犀利了起來。
“謝謝大人...我叫瘦猴。”
瘦猴擠出一絲病態的笑容，似乎很榮幸。
程博航拿出手機，對著瘦猴拍了幾個照片發到了某個郵箱，隨后撥打了一通電話。
“嘟嘟嘟~”
電話僅僅響了兩聲就被接起，那頭的人像是很早就在等待這通電話一般。
奇怪的是，打通后電話兩頭的兩人都沒有開口。
“......”
終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輕挑的聲音，“怎么，大哥...給別人打電話卻不說話，這可不是一個有禮貌的行為。”
“你，做得很好。”
程博航語氣平靜，聽不出他的喜怒哀樂。
“謝謝。”電話那頭很有禮貌。
“大哥你啥時候回來啊？我給你準備了一份不錯的禮物。”
“獨此一份喔~”
他吊兒郎當的語氣仿佛是在開玩笑，細聽末尾幾個字又帶著冰冷的殺機。
“呵呵，能做到這一步，你想必付出了很多吧...”
程博航唇角勾起了一絲殘忍的笑，微瞇的瞳眸，有野獸捕食的光芒，手中捏著瘦猴的胳膊，一寸寸將其內部骨骼進一步按得粉碎。
“無論你做了多少，無論你天賦多強...程家沒有你看到的這么簡單，老老實實做個紈绔子弟不好么？”
“當一頭羔羊認為自己能憑借短暫的速度便戲弄惡狼之時...它的生命也就即將進入倒計時了。”
“說得好。”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鼓掌聲。
“大哥的教導我收下了，還請別多折磨我那便宜下屬，給他一個痛快吧。”
他的話說完，程博航手機屏幕重新亮起，電話被掛斷。
“咔嚓！咔嚓！”
程博航心念微動，藤蔓蠕動，骨頭爆裂聲再次響起，瘦猴的身體徹底被捅成刺猬...刺朝內的刺猬。
他渾身血肉被盡數攪碎，可依舊沒有死亡，程博航特地留了他一命。
暫時的一命。
當血液流盡后，他依舊會死亡，只不過是死得早還是死得晚的區別，有時候死亡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
死前還要受折磨才是。
“嘭！”
包間大門被程博航轟開，旁邊沈執事正帶著標準職業笑容站在一旁。
“我希望在我處理完我那弟弟前，黃陽雄滾過來謝罪，一只手，否則我會親自上門。”
程博航看了她一眼，聲音極其低沉，頓時從他周身散發出一股針刺般的強烈靈壓，毫不掩飾的殺意。
沈執事跪倒在地，束縛的長發披落在肩。
半晌后，程博航走了。
可他沒有看到的地方，沈執事身體顫抖，眼中閃爍著一抹熾熱的紅芒。
......
“嗝~~”
“吃爽了這一波。”
林浩嵐揉揉肚子，“走吧！下次吃多幾次說不定實力嘎嘎往上漲！”
“是該提升一下實力了。”楊天點點頭，他早就吃完了，現在也就林浩嵐一個人在掃蕩剩下的飯菜，哪怕他的肚子已經高高隆起，還是在不斷往嘴里塞。
用他的話講，這一次他差點死了，必須要將以后的吃回本，彌補他受驚的心，不然他血虧。
在場人除了林浩嵐和楚夢雨外，其他人都在六品初級和六品中級，柯英睿目光灼灼，他同樣借著楚夢雨能力到達六品，總算是知道王宸等人為何境界漲得這么快。
有楚夢雨在，能把隊伍發展的時間大大縮短。
“靠，如果我現在是七品，鐵把那什么程家大少頭打掉！”
林浩嵐聽到這就有些后悔，王宸當初能在同階跨越兩個小境界打贏秦俊彥，讓他震驚好久，現在自己也想嘗試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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