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為什么這么沖動?”
女服務員走后,溫婉忍不住質問道。
“我看你好像很想揍她的樣子,怎么我揍了她,你卻反過來問我為什么打她?”
張束皺了皺眉頭,反問道。
溫婉白了張束一眼,沒好氣道:“我們是武者,如果對方也是武者,一言不合就動手,也無可厚非。”
“可對方是個普通人,罵兩句可以,你先動手的話,萬一不小心把人打傷了,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很多武者就是因為沖動,而被送去吃牢飯!”
張束輕笑兩聲,刮目相看道:“我原以為你是個喊打喊殺的莽婦。”
“沒想到你做事還挺有原則的。”
“你說誰是莽婦!”溫婉氣得咬牙切齒。
張束做了一個投降的手勢,笑道:“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你們只管吃好喝好,其它事不用操心。”
“可剛剛是你先動手打了她一巴掌!”溫婉還是不放心。
打架糾紛中,誰先動手,誰的責任最大。
張束撇撇嘴,一攤手道:“誰看見了?”
“樓下的人都看見了!”溫婉理所當然道。
“哦?”
張束嘴角勾起了一抹壞笑,一邊給自己倒茶,一邊隨意問道:“那你說說看,我是用左手打的,還是用右手打的?”
“你......”
溫婉忽然啞口無言。
她細細一回想便發現,她只聽到了扇巴掌的聲音,的確沒有看到張束出手。
“伶月,你看到了嗎?”溫婉轉頭看向歐陽伶月問道。
歐陽伶月搖了搖頭。
溫婉心中吃驚不已,她猶自不相信地問道:“可樓下有攝像頭,我們雖然沒看到,可攝像頭會拍到!”
張束抿了一口茶,語氣淡定道:“攝像頭也拍不到!”
張束之前在申城用過這一招,結果攝像頭什么都沒拍到。
今天,他也算是故技重施。
溫婉目瞪口呆地看向張束,她知道張束實力深不可測。
可沒想到他的實力這么恐怖,出手速度快到連攝像頭都拍不到!
就在溫婉恍惚間,包廂門開了,服務員將菜一道道端了進來。
“快吃吧,待會兒我還得應付警員呢。”
張束笑著招呼道。
歐陽伶月和溫婉見張束鎮定自若的模樣,也放下了心中的擔心,開始動筷子了。
過了大概七八分鐘,女服務員敲門進來了:“不好意思,警員來了,想要見你。”
張束放下了筷子,站起身,對著歐陽伶月和溫婉道:“你們管自己吃,我去處理一下,馬上回來。”
“我們跟你一起去吧。”歐陽伶月抿了抿嘴唇道。
“不用,你們安心吃飯吧。”張束回了一個和煦的笑容,便離開了包廂。
“要不要我下去看看?”溫婉看向歐陽伶月。
歐陽伶月沉吟了片刻后,回道:“十分鐘他如果沒回來,我們下去看看。”
張束跟這女服務員,來到了樓下。
“警員,就是他!”老女人一見到張束,就咄咄逼人道:“他剛剛打了我,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三個警員同時轉頭,看向身后的張束。
其中一個警員和張束對視后,臉色大變。
“喲!這不是劉隊長嗎?”
張束沒想到又見到了老熟人劉勇憲,咧嘴大笑。
劉勇憲可不一樣,他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張束。
之前設計陷害張束失敗后,他被降了職,從隊長變成了普通警員。
原本他想一走了之,投奔胡其峰,可誰知道,他打電話給胡其峰,被拒接了。
他知道,自己現在沒有利用價值,被拋棄了。
最后,他只能硬著頭皮先混著。
可今天接警后,偏偏這么倒霉,又遇到了張束。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