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獻之的真跡怎么也得按億來起步!
而且,絕對有價無市!
50萬買到王獻之的真跡!
這特么走了什么狗屎運,才能讓他撿到寶!
周圍人在羨慕張束的同時,很快意識到,這年輕人也不算是走了狗屎運。
馮俞根本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人,沒人會去研究他。
而這年輕人能說出馮俞的兩份真跡,保存在滇南省洵澤市立博物館。
這就說明,這年輕人不是個外行啊!
指不定還是個行家呢!
一想到行家,這些人忽然眼神一變,神情越來越激動。
剛剛這年輕人還提到他手上有一本《王家手志》。
之前他們根本沒往心里去。
現在看來,如果他真有這本藏書的話。
我蒼了個天吶!
周圍人不敢想象。
這小子光憑這本《王家手志》和今天撿漏的王獻之真跡。
他不得上天啊!
“那個......小兄弟啊,你說你手上有《王家手志》的孤本,是......是真的?”
有人一臉熱情地看著張束詢問道。
張束笑著點了點頭。
周圍人的眼中,綻放羨慕的光彩。
“那你有沒有什么照片之類的,能讓我們看一眼,就看一眼。”
有人雙手合十,期待地看著張束,懇求道。
“不好意思,我沒存。”
張束的話,讓周圍想起嘆息之聲。
緊接著,這些人圍著張束,詢問他是否有要出手的意思。
結果,全都被張束打發了。
張束家里的藏書很多,他去世界各地也喜歡收集各類古籍。
慢慢地,他的書庫無處存放。
但即使這樣,他也從來不賣自己的收藏。
而是整理出一些書,捐贈給了博物館。
滇南省洵澤市立博物館的很多藏品都是張束捐的。
“唉......”
張束走到李舒涵面前,裝模作樣地嘆息道:“李小姐,真是慚愧!”
“如你所說,我的確買到了假貨!”
“不過,我運氣不錯,買到了王獻之的假貨!”
聞言,李舒涵的臉色一沉,比鍋底還黑。
原本她是打算來嘲諷張束,花50萬買了一件不值錢的臨摹之作。
可她萬萬沒想到,張束運氣逆天,居然撿到了王獻之的墨寶!
這可惡的家伙,還故意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李舒涵雙拳緊握,指甲都快嵌入肉里面。
看到張束那得意洋洋的模樣,她恨不得上去撕爛他的嘴。
實在是太生氣了!
“哼!”李舒涵從鼻孔里重重地噴出一道冷氣,轉向夏念瑤道:“念瑤,你看看他這人,私心多重!”
“他給自己撿了一幅王獻之的墨寶。”
“卻不提醒你,那件薛濤的手書有問題!讓你花了冤枉錢!”
“我看他對你是別有用心吧。”
眼見被張束壓了一頭,李舒涵只能從別的地方找補。
她把矛頭轉向夏念瑤,想要挑唆她和張束的關系。
張束嗤笑一聲,反問道:“是誰告訴你,薛濤那件手書有問題的?”
“陳大師,給他好好上一課!”
李舒涵終于找到打臉張束的機會,立刻搬出陳大師。
陳大師上前一步,指著薛濤那件手書,說道:“這封手書不但沒有落款和印章。”
“而且字跡的風格和薛濤大相徑庭!”
“十有八九是別人代筆的。”
“聽到沒有!”李舒涵看向張束,揚起驕傲的下巴,有種報仇雪恨后的得意。
“呵呵......”
張束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李舒涵,說道:“陳大師分析得很有道理!”
“可是,我有鐵證,能夠證明這封手書就是薛濤的真跡!”
“鐵證?”李舒涵聽到這兩個字,眸光一凜。
她現在對證據什么的,感到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