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哥,我剛才一定是出現幻覺了吧?”
“你那床榻上有一個人?”
符雅韻指著帷帳內并無動靜的床榻,那呆萌大眼睛顯得有些單純。
“不是,……”
周衍否定,剛想著要說是兩個,卻被一邊的器志敬打斷。
“周衍,你這是當我們瞎了,還是我們聾了?如此事實面前,竟然還敢如此厚顏無恥否定。”器志敬憤怒,但是言語上更多帶著竊喜。
“衍哥……”符雅韻露著委屈看向周衍。
“周衍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雖然他現在還保持著元陽之身,但是也只是我們剛好趕到,否則今日一定不是了。”
器志敬繼續說著,但是看著符雅韻似乎不追究,周衍床上有人,又大怒起來,
“雅韻,你讓開,這床榻就是有其他人的”
“我這就破開那床帷,讓你看看這種小白臉是有多么骯臟,竟然與歌姬廝混。”
器志敬拿出一把黑金鐵扇,對著周衍方向一揮舞,一股狂風涌了出來。
“器志敬,你敢動手!”符雅韻想著攔住對方術法,但是狂風卻打了個彎,對著周衍背后床帷。
狂風席卷了偌大的床榻,也破壞了床榻上面的陣法。
床帷獵獵作響,瞬間被撕碎成布條。
兩個拉扯著蠶絲被子的絕美女子,出現在所有人視野中。
“好美呀。”
“‘天上人間’什么時候有這么兩個一大一小的美女了?”
“你們說這周衍真的可能是元陽之身嗎?”
“可元陰符箓不會出錯的。”
看熱鬧的修士看著蕭朵兒、蕭靈兒兩人,有些看呆了。
“衍哥,這個怎么回事?”
看著鐵證如山的兩美女,符雅韻感覺自己要委屈死了。
“我剛才是想說不是一個人,然后讓他給打斷了。”周衍有些無奈,再看向器志敬,殺意又沸騰起來。
“哼,周衍,這下看你怎么狡辯?”
器志敬也感受到了周衍的殺意,但是他認為是因為周衍小白臉陰謀被自己戳破,惱羞成怒。
“解釋?你有病呀?”
周衍看傻子一樣看向器志敬,“我周衍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周衍,你太狂妄了。”
“求道之人,眷戀男女之欲,還不潔身自好,準備與紅塵女蒲合,竟然還敢覬覦雅韻。”
“你真是不要臉。”
器志敬憤怒得眼角抽搐。
被“捉奸”在床了,他就沒有見過還能這么硬氣的。
周圍的觀眾看著霸氣的周衍,也是暗地里小聲臥槽著。
“衍哥,其實這些我都不在乎的。”符雅韻看著周衍,眼里依舊流露著愛戀的眼神。
“但是,你以后能不能不來著這個地方了,我怕我爺爺會誤會你。”
符雅韻一副商量的語氣。
啊?
呆了、呆了
周圍觀眾看著一臉戀愛腦的符雅韻,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雅韻,他都這樣子了,你還……”器志敬聽著符雅韻的話,直接氣得呀呀大叫起來。
“嗯,這地方以后應該也不回來了,來兩次,直接被找了兩次麻煩。”
周衍點點頭,然后看向了蒙在被子里的兩姐妹。
“你們兩個不是穿了我的衣服了嗎?不用藏了,等會跟我走,去買幾件衣服。”
“是,主人(哥哥)”兩人羞澀細聲應著。
兩人穿著的,都是周衍給自己準備的墨白長衫。
蕭朵兒與周衍矮幾厘米,但是女性修長身材,穿出了一股書生柔弱感。
而蕭靈兒身形嬌小,長衫垂地,像是偷穿哥哥衣服的貪玩妹妹。
兩人迅速從被窩中走了出來,站在周衍邊上。
蕭靈兒甚至很膽大挽著周衍的脖頸,一副親昵樣子。
“周衍,你要帶走她們?”符雅韻看著蕭靈兒樣子,語氣都是酸酸的。
“嗯,她們是我的人。”周衍點點頭。
“不是這里的歌姬?”符雅韻聽出了周衍的意思,似乎又好受了一點,莫名其妙。
“雅韻,你醒醒,不要再被這小白臉騙了。”
周衍剛想要說什么,卻被器志敬憤怒打斷。
器志敬此時眼中殺意已經溢出。
他對周衍的忍耐一開始就沒有。
只是符雅韻突然出現,一直護著周衍,否則他早就動手了。
本來還以為符雅韻能看清周衍嘴臉,沒想到這女的就是一個大蠢貨。
“小白臉,我要你命。”
器志敬再度怒喝一聲,隨即將手中黑金鐵扇對著周衍扔出,直取周衍脖頸。
咻咻~
黑金鐵扇化作一束黑流光,可見的就要將周衍腦袋割下。
繃~
一聲弦繃緊的聲音。
就在那一束黑流光,即將接近周衍的時候,被一雙纖細的大手直接拿捏。
黑金鐵扇用力掙脫,卻動彈不得。
“你……你是金丹期,還是金丹中期,這這……不可能。”
器志敬看著自己的黑金鐵扇,在那修長身高女子手中動彈不得,頓時吃驚,再去感受對方身上的靈力氣息波動,一瞬間,直接震驚起來。
這小白臉的床榻玩物,竟然是金丹中期,比自己還強?
這怎么可能?
那小白臉不才是筑基初期?
難道說,長得好看,這么吃香嗎,連金丹……不可能,那可是金丹女修,而且還是這么好看。
器志敬是不相信的,哪怕事實在眼前。
而看熱鬧的修士們,同樣是與器志敬一樣的震驚表情。
剛才,蕭朵兒氣息內斂如同凡人,就算器志敬刻意探查,也無法識別出來。
更何況這種地方,床榻場合,哪能想到對方是金丹修士。
更夸張的是,這金丹修士,還被他們從床榻上看見,周衍三個人游戲的可能。
可一些筑基期修士,已經從蕭朵兒出手露出的氣息中確定了。
器志敬就是金丹初期的,那黑金鐵扇能如此輕易被抓住,起碼得金丹中期,甚至后期。
符雅韻站在周衍邊上,也同時感受到了蕭朵兒的氣息。
同時,她還清楚感受到對方可以壓制的兇悍煞氣。
這得殺了多少人,才能如此可怕煞氣。
“衍……衍哥,她她……”符雅韻語氣有點磕磕絆絆。
符雅韻,家世雄厚,金丹期自然不可能引起她任何波動,但是這個金丹期可是周衍身邊的,還這么好看身材也修長性感。
“主人,我要怎么做?”蕭朵兒握著黑金鐵扇,朝著周衍問道。
她叫他主人?金丹期叫一個筑基期的主人?
所有人包括符雅韻,再次震驚起來。
“你看著辦吧。”
周衍看向器志敬,并沒有興趣。
一個修士強不強,首先看境界,其次看對方靈力強度。
器志敬,金丹修為還行,但是剛才那靈力威壓,跟個廢物一樣。
應該是一個嗑藥進入金丹的二世祖。
“是,主人。”
蕭朵兒應了一句,化作一道白紅身影直取器志敬。
器志敬大驚,手上拿出了一個青銅盾牌。
鏗~
一場巨大的響聲。
嘭~
蕭朵兒一拳打在了那青銅盾牌上,整個房間氣浪翻涌。
器志敬直接翻滾撞上墻壁,半個身子嵌入,生死不知。
“這怎么可能?”
“那人怎么可能那么強。”
“器志敬那青銅盾牌似乎是古寶。”
“那古寶,他根本不能祭煉認主,發揮不出真正的威力的。”
“所以,剛才如果沒有那個上古遺跡帶出來的法寶,是要直接被一拳打爆了嗎?”
“那金丹女修看著文弱,怎么這么兇殘?”
圍觀修士不可置信看見眼前突變。
而這時候,蕭朵兒拎著半昏迷的器志敬,也封了對方靈力。
“主人,這個怎么辦?”
蕭朵兒對著周衍問道。
“以后你不要叫我主人,叫公子吧,不然聽著怪怪的。”
“至于他……”周衍有些難辦了。
要是剛才器志敬能多撐一下,直接在斗法中弄死最好。
而現在,
周圍修士太多了,對方已經無力反抗,真直接弄死,這就犯了人族忌諱。
現在的自己還硬鋼不了器志敬背后的元嬰期老祖。
沒有合理借口,到時候能幫自己的、愿意幫自己的修士,都很難搞。
“放開我,快放了我。”
器志敬醒了過來,感受著自己靈力被封,大叫了起來,“周衍,我爺爺可是蒼南器院的院長,元嬰后期修士,你要是敢傷害我,你……”
“啊~”
器志敬痛苦大叫起來。
見著器志敬一條胳膊,直接被蕭朵兒撕了下來。
器志敬臉色煞白,驚恐又憤怒看著周衍,“周衍,你……你們……”
“你真是話多呀。”
蕭朵兒看向了器志敬,眼神陰冷起來。
“你……你要干嘛。”器志敬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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