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光遠一本正經的說到;“有啊!當初我也不信啊,直到我去沈氏集團工作后才不得不相信,天底下居然有這么離譜的事情。
咱們悄悄說啊,據說沈家家主沈燁,也就是我們沈總,是災厄轉世。
靠近他的人都會倒霉。”
任飛古怪的問到:“既然沈總真是這么倒霉的話,沈家不該早就沒了嗎?
現在沈家可是京城四大世家啊,別人知道你是沈家的人都羨慕得很啊。”
柳光遠擺擺手:“沈家有這么大的家業,舍得花錢自然有人愿意替他賣命。
至于競爭對手,根本不存在的。
前些年有個國外回來的暴發富,覺得我們沈家低調,覺得沒什么實力,就想踩著沈家往上爬。
結果公司剛剛成立,第二天失火了。
換個地方繼續,煤氣罐管爆炸,員工死了幾個,還沒開業先賠了幾百萬出去。
那老板還不信邪又換地方,花錢找關系找人脈撬我們沈家的項目。
一切都準備好,我們沈家都打算把項目讓給他了,他運貨船只發現藏毒被海關扣了,人也被弄進局子里調查,費了好些手段才撈出來。
結果后來又出車禍,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這么邪門?”
任飛有些不信。
柳光遠正兒八經的說到:“我親自見證啊,有些事情你真的不得不信,任少啊,我不是要妨礙你去跟沈總談生意。
但你真的最好先去算算你八字硬不硬,要不夠硬的話,還是選擇一個折中的方式比較好。”
“行,謝謝你的好意,我明白了,我回頭就去找人算算。”
任飛笑這跟柳光遠握手后離開。
那些話,任飛沒放在心上,他不相信有這么離譜的事情。
話又說回來,怎么樣才算八字硬呢?
任飛打電話跟任凌霄說了一聲后就連夜訂了去往京城的機票。
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任飛已經出現在了京城的飛機場。
想找沈家很簡單,拿出手機地圖上搜一下就行了。
又或者打個出租車,老司機會直接把你送到門口。
任飛選擇了后者。
出租車將任飛送到了沈家莊園外。
遠遠看去,沈家就像一棟古堡一樣。
任飛下車的地方距離沈家顧忌還有一兩公里的距離。
但路口已經有了明顯的警示:非沈家成員不得靠近,外來車輛在此停止。
沒辦法,任飛只有走過去。
還沒走多遠,身后響起馬達的轟鳴聲。
一輛紅色的法拉利911從身后疾馳而過。
剛剛開出十米的距離,車子停了下來。
飛翼門升起,一雙的大長腿走了出來。
墨鏡短發小西裝,一雙格子裙長到膝蓋。
一個颯颯女人嚼著泡泡糖靠在車門上咧嘴笑道:“任飛?不認識我了?”
任飛盯著看了好一會,才認出來:“你是葉安晴?”
葉安晴取下墨鏡,走了過去。
兩人一拍手,像兄弟一樣握好。
任飛驚喜道:“你不是出去了嗎?現在回京城了?”
“傷養好了,又出來做任務了唄,正好在京城就過來看看。”
葉安晴回答道。
兩人并不生疏。
任飛仔細打量了一下葉安晴:“難怪剛才沒認出你,很少看到你穿裙子的樣子,別說還挺有女人味的。”
“你這是在罵我吧,我能有女人味?”
葉安晴笑道。
任飛笑著解釋:“啊哈哈哈,你像女人的時候還是很有女人味的,像男人的時候還是很爺們的。
你是屬于那種能讓女人嫉妒男人羨慕的類型。”
“行吧,就當你是在夸我了,不過你怎么一個人在這?你來沈家干什么?”
葉安晴好奇地問道。
任飛笑了笑:“這個說來話長,我是想來找沈家家主沈先生談個合作。”
“找我舅舅談合作?”
葉安晴神色有幾分古怪。
“沈先生是你舅舅?”
任飛驚訝地問道。
葉安晴點點頭:“對啊,這很奇怪嗎?我媽是他妹妹啊。”
“那太好了,你能幫我推薦一下嗎?”
任飛有些慶幸。
葉安晴擠眉打量了一下任飛:“引薦啊,這倒是沒問題,那……行吧,你先跟我上車。”
有葉安晴開車就快很多了。
幾分鐘后,任飛就來到了古堡外。
只是別人的莊園雖然有圍欄,都經過工藝雕飾。
沈家的古堡莊園圍欄就是一圈鐵絲電網,也不知道是防外人靠近還是防立面的人出去。
門口沒有保安,只有幾個攝像頭作為監控。
葉安晴下車去掃了一下連,大門就打開了。
兩人走進去皺,葉安晴說到:“因為你是第一次來,所以要走一下流程。”
“流程?登記嗎?”
任飛有些疑惑。
葉安晴不懷好意的笑了笑:“你就當是登記吧,你跟我來。”
說這帶任飛繞過樹蔭走了一段距離。
借著前面出現了一排格子磚的空地。
空地也不并打,橫向五塊石磚,豎向十塊石磚。
葉安晴努努嘴:“走過去就行了。”
“這么簡單?有機關嗎?”
任飛深色古怪。
“別問那么多,少知道點是對你好,你走前面。”
葉安晴提醒到。
“行吧。”
任飛皺了皺眉,看向眼前的五十塊地磚,好像也沒什么區別。
他試著踏出一步,很正常,就跟踩在普通的地磚上一樣。
接連走了兩塊之后,任飛也大著膽子走了起來。
不到一分鐘就通過了。
葉安晴則是跟著任飛剛才走過的地方踩了過去。
兩人剛過完,身后的五十塊地磚居然亂序地移動起來。
片刻回歸平靜后又跟普通的地磚沒什么區別。
任飛一臉詫異;“這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就是第一關你通過了。”
葉安晴解釋到。
“第一關?測試什么了?”
任飛問到。
“嘿嘿,你最好是先不知道,面的你有心里壓力,等你都通過了,我會告訴你的。”
葉安晴有些神秘。
眼前是第二關。
一個三乘十的地面被一層黑布覆蓋。
一根欄桿橫跨在地面五米高的距離。
四個繩索放在任飛眼前。
葉安晴說明道:“選跟繩子蕩過去就行,別了落在黑色的布上。”
任飛越發覺得古怪:“就這么簡單?”
葉安晴嘴角泛起壞笑:“沒錯,就這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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