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聽到刺猴這番話,都認同地點點頭。
任飛指向屏幕代表三個厲修杰戰斗力的圖標。
“我先說說我的看法吧。
第一個,厲修杰這個雇傭軍的兵團。
我認為他們長期是戰亂邊境上作戰,戰斗力還是很強的。
同時雇傭兵一般都是十多個乃至幾十個上百人的團體,應該很擅長團隊配合作戰。
身體素質過人,受過一定的搏擊訓練。
不過,他們作戰都是使用槍械,像今晚這種徒手作戰的時候不多。
我們以小團隊的方式去作戰,應該可以應對。”
“其二,以島國組織為首的兵團。
這些人比較散亂,但是對這種打架斗毆性質的戰斗應該會比較擅長。
他們當中會有一些相撲選手,空手道的選手,會泰拳的高手。
抗擊打能力,單體戰斗能力都很強。
我們需要一些擅長混亂作戰方式的人去應對。”
“第三呢,就是這個西伯利亞的犯人,我覺得危險性是最高的。
他們本就是戰斗民族,又是在苦寒的環境下生活。
身體各方面素質都很高。
西伯利亞監獄的情況我不太了解,但是聽說立面關押的都是些很兇狠囚犯。
想要在里面生存下來不容易。
而監獄中囚犯拿不到武器,靠的也是赤手空拳的戰斗。
真打起來又無所顧忌,傷害會很大。
我們要跟他們打,得找一些個體實力強悍的。
大家有什么看法,或者應對方式,都說來聽聽。”
任飛這番分析,讓周圍人的神色都很凝重。
霍成豹率先說到:“我這段時間對自家兄弟進行了很嚴苛的訓練,無論是自身實力還是團隊配合,都是有明顯增長的。
我雖然不敢說穩贏,但應該是五五開。
就我這支隊伍,對島國那批人,應該勝率比較大,畢竟這個是有天生屬性加成的。”
這話讓周圍幾個代表都笑了起來。
洪磊笑道:“對島國那幫孫子,要打輸了可丟不起這個人,別說你了,我們洪門的師兄弟也能打得過。”
柯志業點點頭:“打是肯定能打贏的,就是怕對面耍陰招。”
在會議室一側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是安保公司的代表康向榮。
別看他戴著眼鏡一股文人氣息,衣領下隱藏的文身,似乎說明他也是個狠角色。
“我覺得島國那些小嘍啰可以交給我們,我們安保公司最擅長的就是平息一些暴亂什么的,說白了這些島國嘍啰也就是街頭打架厲害。”
任飛眉頭一皺:“總不能都去打島國的嘍啰吧,其他兩條街怎么辦?
我們至少要拿下兩條街道才能確保今晚的勝利。
而且今晚的戰斗是在奪旗機制下的自由模式戰斗。
如果我們把優勢兵力集中在島國嘍啰那條街,卻又不能快速拿下。
厲修杰只要打下一條街來后去支援,我們壓力就會很大了。”
任凌霄敲了敲桌子后說道:“我在知道厲修杰請了大量的雇傭軍外國人之后,做了一定的準備。
要打下一條街道,我們不一定非要主動進攻,優秀防守的策略等到精銳戰力過來支援也是可以的。
我覺得柯總那幫兄弟,體格最為強壯,但是進攻能力明顯不足。
可以作用在防御層面上。
以我準備的后手防御方式,用我們的盾去扛他們的矛。
守住旗就可以了。
鑒于厲修杰那邊西伯利亞的那批人是最危險的,我覺得以柯總的兩百人,加上康總的三百人去應對比較合適。”
任飛點點頭:“大伯說得很有道理,我們雖然有各自負責的隊伍,但我們是一個團隊,可以交替作戰。
即便確定了西伯利亞那幫犯人怎么打,剩下兩個就簡單了。
我們要想盡快去支援柯總,那就要以精銳隊伍去進攻厲修杰的薄弱環節。
島國那幫嘍啰無疑看起來比較弱。
那以豹哥挑選精銳加上洪師傅厲害的師兄弟一起,以閃電戰的模式快速進攻奪旗,隨后支援康總就更好。
剩下的人由刺客進行指揮,應對雇傭軍隊伍。
同樣不求取勝,以拖延為主,等豹哥戰局結束后再進行反擊。”
戰術暫時確認,現在就等時間到來了。
隨著逐漸入夜,雙方的探子都進入了街道里。
當晚上常駐在三條街的人們發現今晚的南街的人似乎要多了很多。
而且一個個看起來充滿痞子氣,一看就很危險的樣子。
自己多看兩眼都會被別人給瞪回去。
不少人心里抱怨,南街的治安什么時候這么不好了?
三條街每條路口都三兩成堆的人堆著。
有任飛的人,也有厲修杰的人。
這些年在經過一整天的對峙之后,互相都看對方不順眼。
有的甚至是在之前戰斗中交過手的。
于是在長時間的壓抑之后。
各個街道上時不時就會出現這樣對話。
“你瞅啥?”
“瞅你咋地?”
“你再瞅一個試試?”
“你爹我瞅你了,你想咋的?”
罵罵咧咧的雙方人就碰在了一起。
不過這時候如果有一隊穿著警衛服的人走過。
雙方的人立馬會自覺地分開。
這是劉嘉鵬的監察隊伍,怕的就是這些人鬧事。
今晚的上這樣的紛爭已經發生很多起了,不過雙方還算克制,并沒有打起來。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街上的人行人開始逐漸減少。
雙方的人馬也越發的焦灼,蔓延在街道里的火藥味也越發濃厚。
蔣能是任飛的一個手下。
準確來說是當初跟在霍成豹手下的一個兄弟。
不過實力不足,無法參加今晚的主要的戰斗,他分配的任務就是在南一段與橫街南四段的交匯處監督。
蔣能跟自己的三個兄弟已經在這里蹲了一天了。
他位處十字路的交匯處,想到今晚的戰斗的重要性,任何風吹草動都讓他警惕。
神經一直緊繃著。
而他的街口對面,則是圍聚了厲修杰的一批手下。
說起來其中一人還是他的仇人。
早在上一次的戰斗中他們就打過一次。
蔣能被折斷了兩根手指,不過對面也不好受,他打斷了對面一支胳膊。
想到著蔣能活動了一下之前被掰斷的手指,微微瞇起的看就看向對面充滿的挑釁的意味。
而對面那人似乎也活動了一下肩膀,火藥味十足的盯了過來。
正巧劉嘉鵬的監察隊伍巡視了過去。
按照今天的規律,下一支隊伍要巡視過來至少得二十分鐘去了。
也就是以為這蔣能這邊能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蔣能拿起一聽啤酒罐了一口,目光狠厲對身旁的兄弟說到;“那孫子老盯著我們,我想干他。”
一個兄弟提醒到:“蔣哥,任少吩咐了,原則上不起沖突。”
蔣能笑道:“任飛的意思是原則上而已,原則下呢?”
話音剛落,對面一個酒瓶子居然飛了過來,剛好落在蔣能腳下變成了一地碎玻璃。
“草!干他!”
不等蔣能發話,一個脾氣火爆的兄弟已經跳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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