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目光有些慌亂:“我能幫到任飛,我背后是宮家,任飛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會去求宮小姐!”
蘇婉柔毫不留情的諷刺:“你求千月阿姨,難道千月姐姐就會幫你了?你以為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嗎?
任飛哥哥現在遇到的麻煩,動輒就會牽動整個海天市或者京城。
你覺得千月阿姨會沒腦子的幫助你?
你以為你是千月阿姨什么人?說難聽點你就是千月阿姨身邊一條放養的狗而已!”
“不……不是這樣!我孩子也是任飛的!我不是要任飛給我什么,我只是想孩子長大有父親!”
張靜痛苦的搖頭。
張靜搖著手指:“不不不!你不能確定孩子是任飛哥哥,這孩子就是一個野種!你要把孩子生下來,任飛哥哥在海天市就成了笑話。”
“我可以做親子鑒定,我相信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任飛的!”
張靜篤定的說道。
蘇婉柔緊接著話語反駁道:“那萬一不是呢?任飛哥哥宅心仁厚,我想就算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也會認下來,畢竟你這個事情可是代表了任家的臉面。
其實我也挺理解你的,好不容易懷哥孩子,碰巧以前嫌棄的男人現在搖身一變成了任家少主,怎么也要去分一杯羹啊。
張靜啊張靜,做事留一線,給自己點退路。
你想靠孩子上位是不可能的。
在分開這斷時間懷孕,是個男人都會警覺的。
要我說,你把這個孩子打掉是最好的,以后有機會跟任飛哥哥在一起,再要一個也行。
但你繼續要這個孩子,生下來一鑒定不是任飛哥哥,那麻煩可就大了。
至于是什么樣的麻煩,那我就不太好說了。”
“打掉孩子?”
張靜呆滯的看向自己的肚子,她手輕柔的觸摸了一下后堅定的搖頭:“不可能!我相信孩子是任飛的,同樣孩子也是我的骨頭。
即便任飛不認,我自己也能養他長大!
蘇小姐,你已經嚴重影響到我休息了,我現在請你出去!”
蘇婉柔淡淡的笑了笑:“張靜,你可能還不明白我的意思,不只是我,有些人同樣不希望這個孩子繼續存在。”
“有些人?你指誰!”
張靜厲聲質問。
蘇婉柔聳聳肩:“至于是誰這很難猜嗎?張靜姐姐你說的對,我確實打擾你休息了,那我現在就離開,你跟寶寶好好休養。”
說著蘇婉柔帶著幾分寒意的笑容離開了房間。
蘇婉柔一走,張靜寫歇斯底里的發出尖叫來宣泄心中的憤怒,身旁的一些玩偶被她用力的撕碎扔開。
還沒發泄幾秒鐘。張靜突然覺得小腹劇痛。
還好護士聽到房間里的動靜,連忙趕來將幾乎暈厥的張靜送去了搶救。
而任飛回到任家之后,因為陸乘風給的條件太過震撼,一時間將張靜去產檢的事情都忘在了腦后。
回家后他第一時間找任凌霄商量這個事情。
“大伯,你覺得該放棄蘇家這個事情,跟陸乘風妥協嗎?”
任凌霄久久不回答,他也在琢磨這個事情。
片刻后任凌霄嘆了一口氣:“陸乘風不是給了你三天時間嗎?這三天你就好好幫一下蘇家,要是幫不了你也就坦誠的跟他們說明這件事情就好了。
陸乘風的支援關系到我們任家的未來,我想蘇家的人也應理解我們的選擇。”
任飛凝重的問到:“大伯,您的意思是三天后就向陸乘風妥協?”
任凌霄緊皺眉頭:“陸乘風要是去幫厲修杰,我們將毫無勝算。
論高手,蘇家拿不出像裴弘毅這樣的人。
論財務,蘇家跟陸家比還是差了那么一截,即便有索菲亞的幫助,可陸乘風要親自去操盤這個事情,依然沒什么勝算。
當初陸乘風在華爾街可是非常出名的,甚至不少財團都開高價想聘請他。
在我看來,國內目前能跟陸乘風交手的只有李家的李武蘊。”
這是對任飛的一種否定,就差明擺著告訴任飛,你不是陸乘風的對手。
但任飛并不氣餒,之前他就見識到了陸乘風的厲害,見識了他近妖的智慧。
隱約間,任飛還覺得有些興奮,覺得自己有機會可以跟陸乘風交手。
但是任飛也很清楚,現在的自己絕對不是陸乘風的對手。
閱歷,見識,格局,任飛都比陸乘風差了一大截。
但智力這個東西其實說明顯也明顯,說模糊也模糊。
你說兩百的智力跟一百的智力相比,怎么體現可能在一兩道算術題或者一道腦經急轉彎就體現出差距了。
可一百八的智力跟兩百的智力差距又在哪里呢?
這不是武力上的懸殊,我比你大一分氣力就能比你能多拿起一分的東西,拳頭的力量就大上你一分。
智慧的運用是包含了很多的元素的,也會受到各種因素的影響。
并不是說你智商高,你就穩操勝券了。
任飛正色說到:“陸乘風確實很厲害,僅憑一兩條線索就可以推斷出一個事情的經過。
我跟他有很大的茶具,真要跟他斗智斗勇,我得好好盤算才行。
況且大伯我不是還有你嗎?
有句話說,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
而且我想,陸乘風現在也應該有麻煩才對。
不然他不會到海天市來擴展自己的勢力。
我們現在海外并沒有什么業務。
他陸乘風就算幫厲修杰,最多就是我們把南區幾條街讓給他們好了。
要想在經濟上打擊我們,那我們就收縮產業,慢慢跟他們耗。
況且大伯你不是還有很多朋友嗎?
就連葉安晴也給過我一個保證,真當我們任家生死存亡的時候,他們不會坐視不理。
你給我的那張黑卡,都還沒真正的拍派上過用場。”
任凌霄聞言會心的笑了笑:“你明白就好,我們任家的利益固然重要,但也不能丟了名聲。
想當初我跟你爺爺就是舍本逐末了,為了點利益,站在了海天市家族的對立面,等清醒后悔之晚矣,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劉家現在能成為海天市的龍頭,那就是他們得了民心。
我們任家不不管做什么,行的端站得直就行。”
任飛笑道:“大伯,看樣子咱們叔侄倆想的是一樣,不過我還有個疑問,為什么陸乘風會給我三天的時間呢?
如果我是他,我最遲也會讓他明天就會給我答復,不會拖三天夜長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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