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城酒店。
王興學敲了敲門,等了好一會后才得到厲修杰允許進入的聲音。
一走進房間里,王興學就聞到一股痱糜的味道。
厲修杰一身睡衣,從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
王興學只是掃了一眼房間里的畫面,不由得皺了皺眉——房間里玉/體橫成,看樣子還不止一個女人。
他猶豫了一下提醒道:“厲少,您明天就要舉辦婚禮了,今晚還找這么多女人,恐怕明天會比較疲憊。”
王興學說得很委婉,其實是想表示厲修杰該收斂一點。
厲修杰坐在沙發上點燃一根煙不屑的說到:“怕什么?難道你以為我真想娶方雅嗎?不過去走個形勢而已。
既然是走形勢,今晚的單身派對自然也不能少了,才幾個女人,沒影響的。”
王興學點點頭:“是,不過待會把這些女人送走的時候,還是避一下耳目。”
厲修杰不耐煩的抖抖煙灰:“別去擔心這無足輕重的事情了,這些女人會一直留在房間里,等我走了他們才走。”
厲修杰固執,王興學也不再多說。
等厲修杰緩了一根煙的時間后,才繼續問道:“讓你安排的怎么樣了?”
王興學點點頭:“厲少放心,人都準備好了,除了請帖上川城那些名流紳士,其他都是我們的人。
川城酒店內外,都有安排。
外面有三十輛車隨時候命。
如果任飛敢來搗亂,他走不出這條街。”
聽到這話,厲修杰嘴角泛起陰森的笑意:“我倒希望任飛明天別讓我失望了,這樣我才有機會廢掉他。
當眾搶親,即便那任凌霄問起,我也有十足的理由,正義可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王興學躬身道:“是,我明白。”
走出房間,王興學眼神有幾分復雜。
另一邊,醫院里。
包有財在病床上看到消息,驚訝的問道:“什么?方雅明天要嫁給厲修杰,妍希,這什么情況?”
柳妍希也是一臉迷惑:“我給方雅打的電話了可她沒接,信息也沒回,我不知道什么情況,你問問任少吧。”
“這……這我怎么問啊,說不定老大正煩著呢,我還是別打擾他們了,我叫老三老四來問問,看要不要商量下對策。”
包有財說著打電話叫來了魏延年跟宋萍安。
兩個人對方雅要與厲修杰結婚的事情都一臉茫然。
宋萍安不相信的問道:“不能吧?之前還在公司見方雅跟老大在一起呢,這轉頭就要嫁給厲修杰?”
魏延年琢磨一下:“我打電話給老大問問吧,看他到底什么意思。”
說著打了電話過去,電話接通快,掛斷也快。
包有財跟宋萍安等著魏延年回答。
魏延年一臉迷惑的說到:“老大,叫我們不要管這件事情,讓我們好好休息。”
包有財正色說到:“怎么可能不管?以老大的性子肯定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方雅嫁給厲修杰。”
宋萍安驚悟道:“老大明天要去搶親,所以讓我們別摻和?怕連累到我們?”
魏延年眉頭緊鎖:“是有這個可能!”
包有財一錘床板:“媽的!老大是不把我們當兄弟啊!這事情都要把我們給排開?我們能讓老大一個人去干這個事情?”
說著要掙扎起身,奈何傷勢沒好,一坐起來包有財就一臉痛苦之色。
柳妍希連忙撫著包有財:“你就別逞能了,你現在這個情況過去能干啥?”
包有財正色說到:“不管能干什么,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魏延年正色到:“老二說的對,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不過我們三個人可不夠。
而且我們都能想到老大會去搶親,難道厲修杰想不到?王興學想不到?
老大可能就是怕我們去也遇到危險,所以才不告訴我們。”
宋萍安緊張的看著魏延年:“那老三,你說怎么辦?”
“怎么辦?”
魏延年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在川城,拼人多的話,我們應該沒輸過。”
包有財一聽就明白了魏延年的意思。
“說的對,拼人多,我們沒輸過,我們現在開始搖人!老大明天遇到麻煩就是我們頂上的時候。”
很快,在川城的外賣小哥群里,快遞小哥的群里。
都有著這么一條消息。
綠纜公司的任總,想必大家都很熟悉了。
任總對我們好不好,大家心里都清楚。
雖然我們不為任總工作,但也受過不少任總的恩惠。
而明天,任總心愛的女人就要被外城的一個紈绔給逼婚。
任總重情重義,不會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他人。
到時候,如果任總需要幫助,我希望各位兄弟能盡綿薄之力。
這消息一呼百應。
幾乎川城所有的外賣快遞小哥都表示愿意來幫忙。
宋萍安琢磨一下后,轉身離開病房,他丟下一句話:“老大也是我老大,不能就看你們幫忙,我也能搖人。”
當晚暗流涌動。
第二天天亮。
一百兩黑色的奔馳婚車,在川城街道中穿梭。
他們所過之處都會留下大量的紅包喜糖。
很快婚車看到方家,接走了盛裝打扮的方雅。
川城酒店,作為婚禮現場可謂熱鬧非凡。
在婚慶公司的策劃下,無時不顯示著婚禮的喜慶。
只是不同其他的婚禮的是,新郎新娘都沒有出現在門口迎客。
候在門口的只有王興學一行人,接待川城的客人。
王興學看了看時間,對一旁精神稍微恢復的李強吩咐到:“你留在這里,注意任飛的人,我去看看厲少什么情況?”
聽到任飛的名字,李強眼中閃過一絲懼意,還是強撐著留了下來。
很快,王興學在酒店找到厲修杰。
眼看都臨近中午了,厲修杰才恍惚的起床。
“厲少,婚禮馬上開始了,您應該準備一下了。”
“知道了,玩玩而已,沒必要那么認真,叫人上來替我打扮吧。”
厲修杰吩咐到。
王興學看了一眼房間里的女人,提醒道:“厲少,在這個房間里打扮恐怕不妥,我重新給您安排一個房間吧,您稍后請過來。”
厲修杰扇扇手示意王興學去辦。
很快到了良辰吉時,一路匆匆走來的厲修杰手捧鮮花站在到了禮臺上。
即便在臺下他對川城的眾多名門豪紳不屑,可到了臺上還是笑迎八面來客。
在他對面,t字臺的盡頭。
一身純白婚紗的方雅已經站在了哪里,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笑容。
游離的目光在周圍的客人當中,尋找著那可以依靠的聲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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