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長吸了一口氣,仰頭閉目思索對策,這些日本人,口口聲聲守禮自持,干出的事真他媽是豬狗不如,胡瘋子在一邊也咬著牙憤憤的怒罵,這這幫雜碎玩意,就活該全他媽滅族了才對!
我一咬牙,招呼一聲胡瘋子,從貨柜車里拖下四五個日本人來,陰沉著臉問道:“你們中間,領頭的是誰?”
那些小鬼子還是那副標志性的吉娃娃嘴臉,眉毛鼻子全擠成一團,嘴里卷著舌頭,嗚嗚啦啦的對著我喝罵著什么。
我隨手拖過一個,掏出匕首,揪著那人的頭發,先是兩只耳朵,然后是鼻子,接下來是眼珠和舌頭,手起刀落,割的那人臉上血肉模糊。
我割完他之后,隨手把他甩到一邊,那人倒在地上慘烈的哀嚎,像蛆蟲一樣在地上翻滾慘叫,所有的人都嚇傻了,篩糠一般的顫抖,有兩個小鬼子的褲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浸濕。
我看都不看他們,抹了抹手上的血跡,點燃了一根煙。
待煙抽完,我一刀割斷了那兀自哀嚎的日本人的咽喉,鮮血噴涌而出,灑滿我一身。
被我一刀斷喉的日本人還倒在地上劇烈的抽搐,我面帶微笑看向已經面無人色的其他幾人,輕輕問了句:“你們當中,領頭的是誰?”
還是沒有人答話,他們喉頭呃呃作響,滿眼的驚懼,到底是再也不敢對我喝罵了。
我等待了片刻,見還沒有人說話,又隨手拖出來一個,那人被我揪著頭發,一張臉驚嚇欲絕,用蹩腳的中文對我狂喊:“我知道!我知道!別殺我!”
我微笑著說了一句,你回答的太遲了...不待他多話,一刀一刀割掉他的耳鼻,然后捅穿他的心臟。
就連胡瘋子臉上都變色了。
等到我第三次問,說你們當中誰是領頭的時,那些已經被嚇破苦膽的日本人,一個個跪在地上,如搗蒜般的磕頭,連聲喊著:中村!是中村!他還在車上!
《菊與刀》沒說錯,這些表面光潔,內里腌臜的日本人,不打不行!
那個中村被胡瘋子揪著頭發拖到我面前,得咧,又是一條哈士奇,我就他媽的納了悶了,這些日本人,是不是不裝一會兇狠就不會好好說話?
中村到了我面前,也是用日語對著我喝罵,我也不阻止他,就是笑意盈盈的蹲在他面前,看他能罵多久。
他嘴里嗚嗚啦啦,眼神兇狠,沖我罵了好一陣,才看清我身上到處都是血污,貌似才回過神來,然后才發現了地上兩句面目全非的尸體,他渾身上下陡然一震,聲音開始變得顫抖,喝罵聲也漸漸的越來越輕,終于細不可聞。
“你罵完了?”,我微笑著對他說。
他臉上變顏變色,倒還能強撐著硬氣,不答我的話。
那還有什么好說的,我直接揪著他的耳朵,一刀割掉。
他慘烈的哀嚎,在地上翻滾,我一腳踩在他心口,居高臨下看著他:“從現在開始,我問你什么,你答什么,好不好?”
他一臉的憤恨,咬著牙不說話,我掏出手機,把照片里胖子和蘇月他們四人被綁縛的照片給他看,問道:“你知不知道這是哪里?”
他把眼睛一閉,哼的一聲轉開臉去,我二話不說,一刀直接捅進他的喉嚨,他滿臉驚訝的轉頭看向我,喉頭噴涌起血花,我對他臉上吐了一口吐沫,笑嘻嘻的對他說:“怎么,難道老子還要哄著你說?你當這是在跟你們玩過家家呢?”
不到片刻間,他鼓脹著雙眼,死在血污滿地的地板上。
我拿著手機,給面前滿臉驚懼的幾人一看,微笑著問道,這是哪里,有沒有人知道?
到底還是蘇家兩人比較聰明,蘇勝搶著回答:“垃圾廠!這是垃圾廠后面的廢棄工地!”
“你確定?”
“確定!照片里墻壁是紅磚的,現在早就沒有這種工廠了,那是早些年的垃圾中轉站,一直沒拆,就在我們廠的后面!”,蘇勝生怕我不信,立馬交代的清清楚楚。
我用匕首拍拍他的臉頰,微笑著夸他:“乖,還是我重孫子懂事...”
胡瘋子湊到我身邊,說現在濱海我這能辦事的,湊百把個還是沒問題,咱們現在直接就去?
我想了想,用蘇北山的手機把伏尸倒地的三個日本人,拍了個視頻,尤其是血肉模糊的臉上,特意拍了特寫,直接發給了井上秀子,不到片刻,電話響起。
“聶先生,你就不擔心你的同伴嗎?!”,秀子的聲音明顯充斥著怒意。
我呵呵一笑,語態輕松:“操,你他媽隨便綁幾個人就要跟我談,我哪有那么多廢話跟你談?!那幾個你要殺就殺,今天你殺了他們,明天我就把你們井上家連根拔起,不信你試試...”
說完我不等她回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胡瘋子滿臉問號,張嘴結舌楞在那里,好半天才憋出一句:“這也行?”
我長出一口氣,強行穩住打鼓一樣的心跳,沒有說話。
這幫日本人鬧出這么多幺蛾子,無非就是受了利益的驅使,他們綁了胖子他們四人,無非就是要讓我投鼠忌器,逼得我不得不讓步放過蘇家父子。
我越是表現的在意落在他們手里的幾人,他們的膽子就會越大,現在我一副隨他們去的樣子,他們多半就不敢動手里的人質,畢竟殺幾個人,對他們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一個被激怒的嗜血瘋子,一個執掌華夏黑道的判官,絕對不是他們愿意去面對的對手。
所以我只能賭。
果然沒有兩分鐘,秀子又打來電話,我想都不想,直接掛斷。
片刻,她發來微信:“聶先生,我們找個公眾地方,談一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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