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微有這本事？”
顧明弦斜了她一眼，“你沒這本事，也不允許別人有了？”
顧姍咬牙，“那么多醫生，為什么偏偏請宋時微去？他們兩個分明就是有貓膩！”
“宋時微有男朋友，祁夜會給人當三嗎？”
顧姍愣了一下，立刻眉開眼笑起來，顧明弦給她潑了頭冷水，“就算她跟祁夜沒什么，你以為你跟祁夜會有什么？祁夜不喜歡你，不是因為別的女人，僅僅是因為對你沒感覺，這份心給我收著。”
“也許他會被我的堅持打動呢？”顧姍不服輸的說。
“祁夜是很理性的人。”
顧明弦淡淡道：“姍姍，為了一個男人，你給其他女人下毒，你的喜歡會讓人窒息的，你的性格該收斂收斂了，這次錄音我能給你壓下來，但絕對沒有下次。”
“我知道了嘛，哥，我以后不會了。”見他神色冷下來，顧姍便軟了聲音。
“你們兩兄妹說些什么？”顧元正挽著衣袖進來，“姍姍，我聽說你剛剛打了一個研究員？”
“我以為她給我傳遞的是假消息嘛，腦子發熱就......”
“被你打的那個是老姜團隊的人，而且是其中的中堅力量，你不應該這么無禮，當眾打人，多讓人下不來臺？”
“我已經給她道歉了，當眾道的。”
顧明弦道：“爸，裴顏那里的錄音暫時很難拿到了，能拿就拿，拿不了也只能作罷。”
“如果她又在網上散布怎么辦？”
“這件事我既然插手了，就會管到底，不會讓它流傳出去。”顧明弦道，“但這樣的事沒有下次，犯了錯的人，應該受到懲罰。”
顧姍努嘴不說話，顧明弦瞟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爸，哥剛剛說宋時微跟二哥是斷了，她現在有男朋友，我們要不要再對她下手？”
顧明弦撐著桌子吸了兩口煙，瞇著眼睛道：“你去把厲含煙叫過來。”
厲含煙的臉上還能看到兩個紅色指印，她把背挺得筆直，臉上沒有笑意，“顧董找我有事？要問微微？”
“你很聰明。”顧元正把煙灰磕了磕，“假若你和她再當對手，在全國賽上，你有沒有信心贏過她？”
厲含煙觀察了他幾秒，道：“微微能在之前的傳染病藥物研究中有重大突破，全是因為從一個博客中獲得了靈感。”
“什么博客？”
“不認識，不知道是業內哪位專家的。”厲含煙拿出手機，以游客身份點進那個博客，送到顧元正面前。
里面有很多專業詞匯，顧元正雖是從事醫療，但對制藥行業還是有壁壘，隨便看了兩眼，他道：“這么說，你應該是有信心了。”
厲含煙淡笑，“會竭盡全力。”
“好！”顧元正拍掌，“含煙，剛剛我女兒對你很是無禮冒犯，我這個做父親的，替她道歉。”
厲含煙依然是微笑，“顧小姐對我有誤會，情緒上頭，在所難免。我當時的確是難堪，不過也能理解。”
她這番話說得既真誠又漂亮，顧元正很是滿意。
他替顧姍道歉，怎么會是真心的呢？
隨口一說的話，若是對方真當真了，那才是真的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