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一聲驚叫,眾人紛紛站了起來,盯著屏幕看。
法庭上猶如炸了鍋,質疑聲接踵而至:
“陳博是安祿山元帥的人,他不是去找齊退之討論共同作戰方案的嗎?偷人家行軍線路圖干什么?”
“我看啊,什么共同作戰是假的,偷行軍線路圖才是主要目的!”
“我呸,黑虎軍剛剛害死了秦啟明,又舔著臉上門提什么共同作戰,真不要臉!齊退之就不該放這廝回去!”
“不是,陳博為什么要偷行軍線路圖啊,是不是安祿山指使他的?”
“我看有可能!不然陳博一個炮兵營的,要這東西干啥?”
“……”
安祿山咬著牙,臉色難看。
齊退之冷聲開口:
“安祿山,你先是派陳博偷走青龍軍的行軍線路圖,再調虎離山,利用安北一家引我離開!”
“最后,東硫萬人堵截三千青龍軍,害死我二百八十七名青龍軍兄弟!”
“安祿山,我齊退之今日起誓,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森冷的聲音在大廳里回蕩。
眾人嘩然!
安祿山被齊退之那強大的殺氣嚇得后退半步,臉色陰晴不定。
李臨安逼問:“安祿山,齊退之說的是不是真的?”
安祿山這才和回過神來,怒斥:
“胡說八道!”
“齊退之叛國,是天子明察秋毫,定罪入獄!”
“他在這里胡說八道,隨意攀咬堂堂元帥,李臨安,你眼瞎了嗎?”
“說本帥泄露軍情,證據呢?”
聽見安祿山這話,立刻就有人叫了起來支持安祿山:
“對呀,齊退之的罪可是天子定下的!怎么可能冤枉了他!”
“現在證據都沒有,齊退之還是戴罪之身,竟然敢當庭說要殺安祿山元帥,審什么審?照我說拉出去槍斃了!”
當然也有為齊退之說話的:
“你們眼瞎嗎?誰說沒證據?偷了行軍線路圖還不是證據?我相信齊退之說的話!”
“安祿山元帥那么生氣,他不是心虛了吧?”
“誰說不是呢?陳博偷了行軍線路圖,這事肯定跟安祿山有關系!”
“……”
大廳里吵吵嚷嚷,意見不同的雙方幾乎要打起來。
安祿山額頭上青筋暴起,死死地盯著說他壞話的幾個人,忍住心里的殺意。
涉及天子,李臨安終究沒有再多說,默默地坐了回去。
齊退之冷笑一聲:“不見棺材不掉淚!”
轉頭對孟觀海道:“法官,繼續吧!”
孟觀海狠狠敲了一下手里的錘子:“肅靜!”
“現在,記憶讀取,繼續!”
場上頓時安靜了。
眾人屏息,心跳加速,盯著屏幕看,真相很快就出來了!
然而,屏幕上的白光閃了幾閃,熄滅了。
專家急忙跑出來:“對不起大家,機器能量耗盡了!”
“我們目前的技術還不能支撐太長時間,只能等維護以后繼續!”
眾人失望,安祿山則悄悄地松了口氣。
用手一摸,額頭上竟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孟觀海點點頭,宣布:
“針對青龍軍統帥齊退之的第二次全國審判,正式結束!”
“第三次開庭,等待通知!”
說完,看著齊退之,又看了一眼安祿山。
“若是青龍軍統帥的記憶讀取結束,能證明其無罪!”
“那么,將會對安祿山元帥進行記憶讀取!”
此話一出,法庭上沉默了半秒,然后爆發出潮水般強烈的議論聲:
“臥草!來真的!安祿山元帥要被記憶讀取了!”
“你聾子啊!前提是庭審能證明齊退之無罪,才會對安祿山元帥記憶讀取!我看齊退之壓根等不到那時候!”
“我好期待真相!齊退之和安祿山,到底誰才是叛國賊?”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
安祿山咬牙切齒,在眾人面前又不好發作出來,臉色很難看。
這邊,齊退之已經整理還衣服,打算離開。
路過安祿山身側的時候,齊退之停下腳步,看著安祿山難看的臉色,嗤笑一聲。
正打算離開的所有人都定住了,不約而同地看向兩個人。
大夏軍團最頂端的兩個人,會碰撞出什么樣的火花?
然而,齊退之只是不屑了笑了一聲,抬腳繼續走。
到了門口,才緩緩說道:
“占盡了利,沽盡了名,喪盡了天理良心!”
“且看他榮華富貴,一朝終有雨淋頭!”
語罷,齊退之揚長而去。
誰都聽出來了,這是說給安祿山聽的。
安祿山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齊退之,你給我等著!”
……
齊退之出了法院,門口已經有直升飛機等著了。
李臨安朝著齊退之揮揮手:
“一路順風。”
……
江城。
姜梨自從被錢飛帶回羅浩天的別墅后,直接被綁住了手腳關進了屋子里。
直到天亮,兩個老媽子進來,不由分說直接給姜梨套上婚紗。
“你給我穿這個干什么?”
“羅浩天想干什么?”
姜梨掙扎,很快就被制服,換上婚紗后,直接被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