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筆閣 > 清冷小皇叔會撩還會寵 > 第10章 勝負已分
  宋良弼顧不上回答林之瑤的問題,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貝雨田問道:“貝雨田你知道這棋局。”

  他的口氣非疑問,而是肯定。

  “不知。”

  “那你……”

  “蒙的。”

  不等宋良弼說完,貝雨田就知他要問什么。

  聽貝雨田如此說,宋良弼心下忍不住回懟:騙鬼呢吧。

  “督學?我跟她這局究竟是誰勝?”

  林之瑤不想看他們兩人在這打啞迷,現在,她只關心她是不是贏了貝雨田。

  宋良弼這才抬頭看向林之瑤,甚是認真道:“這場考核,貝雨田勝。”

  林之瑤驚訝的看向貝雨田,發現她臉上很是平靜,仿佛早就知道一般。

  可是她明明……

  難道,她是故意讓我自亂陣腳?

  還是說宋督學也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宋良弼發現林之瑤看自己的眼神很是奇怪,眉心皺起:“怎么了?”

  林之瑤努力壓抑住心中的不滿,言詞厲色道:“宋督學,學生本以為您像大家所說的那樣,治學嚴明,為人正直,想不到您——”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不妥,林之瑤突然住口。

  “想不到我什么?”宋良弼沒有怒斥她的無禮,冷著臉追問。

  “難道您也被她的美色所迷惑嗎?”

  林之瑤終是將未完的話呼之于口。

  “哼,胡言亂語!林知府平日就是如此教導你的嗎?輸了就是輸了,不要將自己輸的原因推脫到他人身上。”宋良弼臉色難看的怒斥。

  林之瑤見宋良弼生氣,有些畏懼,但是忽又掃了眼旁邊的貝雨田,壯著膽子道:“督學您先前所說,誰吃的子多,誰就勝。

  可是她明明一子未吃,怎么就勝了。學生不服。”

  林之瑤不滿的語氣中,竟帶著些怨念!

  貝雨田看向林之瑤,勾起唇角,閉口不言。而是看著宋良弼笑了起來。

  宋良弼也失了耐心,正色道:“你的棋藝確實如你所說,初入門而已。

  是,我剛才是說誰吃的棋子多誰就勝。你是吃掉一些棋子,但是貝雨田卻是將滿盤棋子盡吃。所以她勝。”

  “督學,學生學習圍棋已經三年,對于您來說可能還差的遠,但是這吃沒吃棋子,學生還是看得出來的。

  即使您要偏頗她,麻煩您也找個好一點的理由!”

  “你真是冥頑不靈!我堂堂督學,何時偏頗過任何人,你莫要血口噴人!”

  看著宋良弼被林之瑤的無理取鬧氣的臉紅脖子粗,貝雨田終于上前一步,語氣淡淡道:“林小姐如果看不破這棋局,不防跟我下一局可好?”

  “好呀,我還怕你不敢呢。”

  林之瑤率先坐在了白子一方,貝雨田則緩步走來到黑子一方。

  “林小姐請!”

  林之瑤右手執一白子,看著棋盤上的棋局,思考良久,方將白子落于盤上。

  貝雨田也很快將黑子落下。

  正當她們二人下到第七子時,林之瑤發現,自己竟無處落子。

  抬頭看向對面云淡風輕的貝雨田,林之瑤有些不敢置信:怎么可能?

  “林小姐,該你落子了。”

  貝雨田看著愣在那的林之瑤,出言提醒。

  拜托,她不想耽誤大家吃飯,引來更多的仇恨。

  聽到貝雨田的催促,林之瑤一咬牙,隨意將手中棋子落下。

  她就不信了,這棋局,她貝雨田能贏。

  貝雨田快速將手上的棋子落在盤上,看到林之瑤突然呆愣的眼神,坐那一動不動,眉梢一挑,拱手道:“承讓!”

  林之瑤看著滿盤皆被吃的白子,有些不想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你現在可服?可認輸?”

  宋良弼見兩人已見分曉,漆黑如墨的眼睛看著林之瑤問道。

  “對不起,督學,是我誤會你了。我認輸。”

  聽到林之瑤說認輸,宋良弼的臉色才稍稍有些緩和的教導她。

  “林之瑤,你記住,有些時候,我們看事情不能只看眼前,還要往后看一些。

  貝雨田方才雖一子未吃,但是她那一子,卻堵住了對方的所有進路和退路,后面即使下再多下幾子,也是無用,不過早晚都是她的盤中餐罷了。

  這就是我們常說的走一步,看三……不,她是走一步,看十步了。”

  “是,謝謝宋督學的教導!”

  看著林之瑤羞愧的低下了頭,貝雨田轉頭看向宋良弼:“督學,我可以離開了嗎?”

  “嗯,可以了。考核結果明天就會公布,你們各自回去等著吧。”

  宋良弼話剛說完,貝雨田就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

  今日考核已經結束,貝雨田自是不愿留在書院吃飯。畢竟那些討厭的眼神還在,她可不想消化不良。

  出得錦繡齋,貝雨田不顧眾人異樣的眼光,直奔書院大門。

  待到書院正門,發現血云府的馬車早已等在門外。

  “咔噠咔噠”的馬蹄聲,有規律的響起。

  “不知大哥如何稱呼?”

  馬車行進中,貝雨田客氣的語聲從車內傳來。

  杜仁不慌不忙恭敬回道:“姑娘折煞奴才了,奴才叫杜仁,您叫奴才名字就行。”

  貝雨田抿嘴一笑:“杜大哥,麻煩您以后去博源書院側門等我可好?”

  “是,貝姑娘。”

  杜仁應下,心里卻有些疑惑:這貝姑娘都住到王爺府上了,怎還如此低調?

  如果讓別人知道,不就少了些情敵嗎?

  王爺吩咐他換輛簡單點的馬車還說的過去,可是這貝姑娘如此做,就有些摸不清頭腦了,難道,她不是因為王爺才住到王爺府的?

  如往常一般,到得血云府,貝雨田下車,雖只住了一晚,就輕車熟路的向著自己的院子走去。

  剛進了院子,沒等坐下喝口水,就聽到院子里來了人。

  “見過主子。”

  “恩,起來吧。”炎辰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在院子里響起。

  “貝姑娘可休息了?”

  “回主子,不曾。貝姑娘剛從外面回來。”

  “恩,去敲門!”

  這邊話音剛落,貝雨田就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

  “哎!”

  嘆息一聲,貝雨田用雙手拍拍臉,收起臉上的疲憊,打開了門。

  “辰公子,這個時間找我何事?”

  炎辰注視著眼前的女子,神色緩和無比:“也沒什么緊要的事情。

  就是今日是我府上侍衛操練的日子,想著若是貝姑娘無事,不妨去看看,就當是散心。

  當然,如果姑娘有興趣,也可以幫我敲打敲打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說者隨意,但是聽者有心。

  他雖然笑著,但是那堅定的眼神,大有你不去我就說服到你去的架勢。

  貝雨田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著,眉心一挑,順勢道:“既然辰公子邀請,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只不過,我這身衣服,恐怕……”

  “這好辦。”

  不等貝雨田說完,炎辰開口打斷,“拍拍”擊掌幾聲,就看到院門外進來兩個面生的丫鬟。

  “貝姑娘,這是我家主子給您準備的衣服,需要奴婢服侍您更衣嗎?”

  貝雨田低頭看去,瞳孔顏色變深,勾起一邊唇道:“辰公子真是思慮周全,就連這衣服都準備好了。”

  丫鬟手中拿著的乃是一身銀白色綢布短褂和長褲,一件黃色軟布馬甲,一雙納底藍布短靴,一條金色絲繡腰帶。

  這些竟都是習武者的慣常穿著。

  即使這樣幾件簡單的衣服,也不是立馬能做好的。細眼看去,那衣服領口竟有些磨損,貝雨田不解道:“這是?”

  “奧,我也是臨時起意,想著貝姑娘在府上沒個說話的。衣服也不能立刻就做好,只能委屈貝姑娘穿一下我的舊衣服了。

  好在,我幾年前的舊衣服,都有好好的收著。”

  貝雨田伸出手臂,接過丫鬟手上的衣服,頭也不回的道:“我自己換就好,麻煩辰公子在院中等我一下。”

  不到半刻,貝雨田再出來就宛如變了個人。

  她不止穿上了衣服,而且頭發也梳起來,用頭冠固定。

  院中丫鬟一個個面露驚詫,就連炎辰都不自覺的站直了身子。

  眼前人身姿英挺,仿若修竹。烏發如緞,由于不熟練,沒有正規地束好。即使如此,也是俊逸非凡。

  炎辰忍不住腹誹:真是一個妖精。女裝那么美,男裝竟然還那么英俊帥氣。這要是被其他女子看到,恐怕得招惹不少女子的芳心。

  罪過,罪過呀!

  就在炎辰愣神之際,貝雨田已走到他的身邊,淡淡道:“還要麻煩辰公子帶路。”

  “嗯,這身衣服很適合貝姑娘。回頭我讓人再多做幾套新的給貝姑娘備著吧。請貝姑娘跟我來吧。”

  “那就多謝辰公子了。”

  貝雨田一挑眉,雖有些意外,卻并沒有拒絕,畢竟有什么事情要出去處理,還是男裝方便一些。

  兩人一路閑聊,一路向操練場走去。

  很快,貝雨田就看到一個開闊的場地,里面站著許多青壯年男子。

  為首之人,是自己見過的,炎辰的侍衛——李竟。

  李竟分別給他們二人行李,方抬起頭來看著炎辰,恭敬道:

  “主子,人都到齊了,可以開始了。”

  “嗯,好,開始吧。”說著轉頭看著貝雨田,“貝姑娘,還請上面就坐,你先看看,他們練的怎么樣。”

  貝雨田自是客隨主便。

  “吼——哈——”操練場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叫喊聲,甚至有時還能聽到呼呼的拳風聲。

  就在貝雨田聚精會神的看著場中人比劃時,突然一道黑影向她面上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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