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里因為承乾宮賜了不少庶妃祈福的活兒給熱鬧了一陣,倒是王佳氏這個本來也打算去承乾宮的人,反倒是因為先去尋了吶喇氏而躲過一劫。
雖是如此,王佳氏也沒有高興多少。
尤其是這兩日她聽聞皇上知道瑜妃心情不好在大張旗鼓的尋什么貓。
延禧宮,
“小主兒,您看!”
一位宮女小跑著進屋,手中拿著幾張紙箋呈于承乾宮主子面前。
王佳氏抬眸,目光落在紙箋上,微蹙著眉:“這就是皇上要尋的那只貓的樣子?”
“是呢,就是這般模樣奴婢托了關系才得了這畫兒的。”
王佳氏:“也沒什么特殊的啊,本小主還以為那誰喜歡的貓是何等金貴品種呢。”
那小宮女小聲道:“好像也沒聽說是瑜妃喜歡的。”
“那誰”說的就是瑜妃吧。
“哼。”王佳氏輕哼了句,“她不喜歡的話,皇上能這般大張旗鼓的尋?”
見她們小主兒這般說,那小宮女眨了眨眼,“......也可能皇上就是想看瑜妃生氣的模樣呢?”
說著,她又添了句,“小主兒應該還記得賞梅宴那日的情況.......”
“???”王佳氏候口一噎,然后沒好氣道:“你倒是會頂嘴。”
那小宮女嬉皮笑臉的請了罪,“奴婢知錯奴婢知錯,對啦,這畫兒小主兒您還要嗎?”她可是立了功的,就這張她們小主兒嫌棄的畫可是她托了關系才弄來的呢。
“......”王佳氏第一反應就是搖頭,然后再將對方手中的紙箋隨手扔到地上。
王佳氏雖然是包衣出身,但她從小嬌生慣養的,什么時候受過如此窩囊氣,然而......
“拿來!”
王佳氏神情難看但還是沒好氣的開了口。
“是!小主兒!”那小宮女笑著應聲遞了過去。
王佳氏接過紙箋,仔細端詳著畫上的貓,“這什么玩意兒啊,不過就是一只土貓嘛,那誰真是沒眼光,偏喜歡這樣的......”她一邊看一邊嘟囔開了。
那小宮女沒忍住小聲道:“奴婢真覺得這貓不一定是瑜妃喜歡的啊。”
這話她剛剛也說過但她們小主兒怎么還覺得是瑜妃喜歡吶,雖然她們小主兒提的是“那誰”,但她就覺得是在說瑜妃,哎,聽說景仁宮的宮人過的可自在了........
王佳氏“啪”的一聲將那紙箋拍桌子上,怒斥道:“誰給你膽子,這樣跟主子說話的?!”
那小宮女頓時被嚇得瑟縮了一下,低著頭悻悻的開口道:“奴、奴婢知錯,但奴婢也是為了小主兒您好啊,皇上對瑜妃在意的緊,您這樣張口閉口瑜妃如何如何的若是叫皇上知道.......您怕是得不了好。”
之前就有跟她打聽過瑜妃的事兒,她們小主兒可別真惦記上瑜妃啊!
王佳氏先是心虛了下,然后強詞奪理道:“胡說!”
那小宮女低著頭怯懦道:“奴、奴婢沒有.......”
王佳氏一副氣極反笑的模樣:“本小主兒又沒指名道姓,你怎么就知道實在說瑜妃?”
說著,她還哼了句:“本小主兒沒說,倒是你自己說道了好幾次!”
聞言,深刻知道瑜妃在宮里特殊的小宮女剎那間白了臉,嚇得渾身顫抖,跪在地上道:小、小主兒,奴婢沒有!您聽我說,這件事情確實不能怪奴婢......”
王佳氏很想一個巴掌甩過去,但到底顧忌自己如今身邊伺候的人不多,只冷笑道:“什么叫不能怪你?你是嫌命長了吧!張口閉口瑜妃還怨怪到本小主兒身上!!!”
小宮女白著張臉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說話呀!”
王佳氏又是一聲厲喝,嚇得那小宮女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了。
“不知好歹!還想將罪名壓本小主兒身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王佳氏又罵道。
吶小宮女已經被嚇傻了,腦子里一片迷蒙,忙不迭的磕頭求饒,“奴婢知錯奴婢知錯,求小主兒恕罪......”
王佳氏作為制造出這副場景的當事人都被這陣勢嚇了一條,她看著那宮女一臉慘白的樣子,不禁既覺得有些可笑又迷惑。
不就是提了幾句瑜妃嘛?竟然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
良久,覺得差不多了的王佳氏才叫人起來,她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把這幅紙箋拓一份送到吶喇姐姐那里去!就說本小主兒有禮物要給她。”
然后,她還低聲道:“日后可別在這么不分尊卑了,記住這個教訓,本小主兒可算得上是救了你的命,這宮里可不都是我這樣好性兒的人。”若不是沒別的人伺候,她得要好生叫這賤婢記住什么是尊卑之別。
“是,小主!”
小宮女額頭一片血色,臉色蒼白的福了福身,忍痛擦了擦額頭都血跡,收羅干凈才將小份紙箋卷起放到錦盒里,轉身朝門口走去。
所以哪怕知道去承乾宮可能會遭了佟妃的眼,王佳氏還是想去,如果多上一個有過生育之功的吶喇氏想來佟妃也會多點顧忌。
.....................
那邊吶喇氏聽聞了承乾宮安排給那些庶妃抄經的事兒,她心里頓時是是爽快了不少。
不說別的,就是她對皇上也沒什么愛慕之心,但也不喜新人入宮分薄她的福分,偏偏新人入宮的事兒她這個庶妃卻做不得什么。
不過,也因為這次那么多庶妃被迫抄經一事兒,吶喇氏敏感的發覺了一絲不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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