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聿珂抿著唇笑:
“可以是可以,但是大嫂、三弟妹,你們得清楚一件事情。”
“我不是圣人,也沒有當媽媽的經驗,不過是理論知識多點,至于實際操作能取得什么樣的效果,孩子長成什么樣子,就連我都不清楚呢。”
“你們到時候可不能怪我,誤人子弟吶!”
許云菲連忙擺手,“怎么會呢,二弟妹顧及不到的地方,還有二弟看著呢。”
“有你們的帶領,總比我們放養孩子強多了吧?”
安星月亦是跟著堅定點頭表態:
“二嫂,跟您學習是我們自個兒的事情,我們又不是孩子,哪里不知道輕重呢?”
“只是希望您別嫌我們麻煩。”
妯娌三人哪里還有之前的弩拔劍張,和和氣氣推讓著,整個婁家的氛圍都不一樣了,空前和諧得像是做夢般。
婁父和婁母就笑著不停地點頭。
他們也清楚,在這種和諧的表面下,其實是以分家作為前提的,沒有直接的利益牽扯,加上老二家的媳婦有本事,才硬生生把瀕臨破碎的家庭,重新拉回和睦來。
吃過飯后,在家里坐著說會話,小兩口借著夜色手拉著手慢悠悠地散了會步,才往家里走。
“文彥哥,你回來啦!”
兩個一高一矮的青年高興地上前,想要擁抱婁文彥。
他們是想要極力忽略秦聿珂的,但是背著燈光的女子,恍若星子自帶著光輝,只要撇去一眼,就能讓人有一種,世間的景色再美也不過如此的錯覺來。
在他們貧瘠的腦海中,那句人面桃花也有了具體的描繪。
婁文彥微斂著眉眼,身子往前半步,將自家媳婦兒給遮擋住。
兩人才回過神來,高個訕訕笑著道:
“文彥哥,你回來個把星期了,怎么沒有跟兄弟們聯系?”
“雖然說咱們都住在大院里,可是大院大著呢,平時在路上也很少遇到。我們竟然不知道你回來,還是聽人說你搬家了。”
另一位補充道:“對啊,今兒個兄弟們去老莫玩來著,回來得晚了,沒能趕上給文彥哥溫鍋。”
“兄弟們說明天晚上,咱們聚一聚,特地在溫莊給你舉辦個洗塵宴呢,咱涮羊肉……”
高個繼續說:“天佑那小子剛從蒙內回來,帶了只羊,咱們一半刷羊肉,一半架起來烤,刷上大師傅調制的料,保管你不醉不歸……”
婁文彥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高個笑著歪頭,似是要越過婁文彥的肩膀看向秦聿珂。
不過他到底是比婁文彥還矮半頭,啥也沒看到,便摸摸鼻子,“嫂子,明兒個是我們兄弟的聚會,您不會不放人吧?”
“兄弟們好久沒見面了,肯定就是吃喝說說話,挺無趣的,都不帶家屬。不過,我們保證能將文彥哥完好送回的。”
“明兒個我們給您送一大塊羊肉來,讓小嫂子嘗嘗鮮。”
“回頭,我們再組個局子,喊著各家媳婦兒,熱烈歡迎小嫂子的到來……”
話都說成這樣了,任由誰都不會拒絕。
秦聿珂掐了男人的腰一下,假笑著說:“好。”
“老公,明兒個喝不醉酒,你可別回來吶!”
她又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從小就是乘著船在陰謀陽謀中穩穩飄過,而娛樂圈更是魚龍混雜、比宮斗還要激烈的地方。
秦聿珂又如何看不出來,這兩人看似在征求她的意見,其實從一開始他們就在忽略、排斥著她。
她是不是再往深處想想,這場兄弟們的聚會,或許并非純粹的男同志們。
對她的不尊重,又何嘗不是對婁文彥的一種輕蔑?
見目的達到了,兩人嬉笑著搭背勾肩地離開。
秦聿珂扒著婁文彥的胳膊,輕嘆著搖搖頭:
“彥哥吶,我怎么感覺你在大院里的處境還不如我呢?”
“明晚他們要跟你唱哪出戲?”
婁文彥拍拍她的頭,“好奇啊?好奇就跟著我一起去!”
秦聿珂笑著挑眉:“不是說不帶家屬嗎?”
婁文彥冷笑一聲:“就不興我跟你先結婚后處對象?”
“雖然我不大參與他們的聚會,但是以前在京都的時候,一年里也得有兩三次聚會是我難以推卻的。”
“我還沒見過哪次聚會,是沒有女同志的,再說大院子弟聽著光鮮,實際上都是拿著死工資的人。”
“能放開肚子吃鮮羊肉的機會不多,他們自然巴巴請了心上人,一起來享受一番。”
“我又不傻,干嘛不帶你去嘗鮮?”
秦聿珂點點頭,揮舞著拳頭道:
“我要去瞧瞧,誰欺負我家男人,看我不錘死他們!”
婁文彥好笑地握住她的拳頭,放到唇邊吻了下,“媳婦兒,用不著你動手,爺們的面子得靠自個兒掙。”
“明兒個你只管放開肚子吃肉,一切有爺們頂著呢。”
秦聿珂嗯嗯著,“我最愛吃肉了。”
“我要吃涮羊肉、烤羊肉串!”
雖然他們兌換了不少肉票,可是每次買肉都要趕早排隊,還不見得買到想吃的部位,肥瘦也不能由著自個兒挑。
想吃頓可心的肉,要么有人,要么下館子。
豬肉如此,更何況羊肉和牛肉了!
家里有浴室,原來的是將燒好的水倒入懸掛的大鐵桶中,冷水和熱水通過閥門調節,再從花灑中流出。
婁文彥知曉秦聿珂喜歡洗澡,每次能磨蹭個把小時,特意自個兒設計,定制了能燒水、大容量的鐵桶掛在廚房墻壁上。
手擰閥門加水后,直接打開煤氣罐燒開。
浴室有兩個出水口,一個是直通浴缸,一個則是花灑。
秦聿珂不管是泡澡還是淋雨,都極為方便,哪怕婁文彥有事耽擱了,她自己就能操作。
婁文彥還怕她忘了時間,在水閥那里綁定了鬧鐘。
舒服地洗了澡后,秦聿珂終于能有點生活品質上的追求了,抱著男人好一陣夸贊,忒全能了有木有?
婁文彥雖然是男人,可是他在男女事上經驗不多,比起秦聿珂的厚臉皮,他還是有些害羞的,矜持地琢磨著怎么將一日三餐肉的最后一餐給補上。
女人歪倒就睡熟了……
次日一早,秦聿珂是被家里的薩摩耶給親醒的。
她怕癢笑著推它,“熊寶別鬧了,讓我再睡一會兒,昨兒個我又拍夜戲了……姐姐不睡好覺,會長皺紋,哪能守住我的……”
影后寶座……
不對,這手感不對!
她猛地睜開眼睛,就對上男人的冷笑,“熊寶是誰?姐姐要守住誰?”
秦聿珂的手從他腦袋上拿下,笑著改成抱住他,使勁地蹭,“哼,還不是因為你,正兒八經地喊我不行,非得把我當成睡美人親醒。”
“理想很好,可現實是我做夢夢到我養的叫熊寶的狗,打擾我睡美容覺……”
男人的眼神更加氣勢洶洶,她嘿嘿心虛道:“沒辦法啊,我也不想把你夢成狗的……”
忒氣人了,還沒睜開眼就已經開始氣他!
婁文彥沒再聽她亂七八糟的解釋,先套一波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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